不是他变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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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墨斯脚步很轻,似乎是怕惊扰到床上的人儿,她侧对着他,一直到走近跟前时,施墨斯才发现她不是在浅眠,呼吸微沉,已经睡着了。(请记住我们的网址)他不禁皱起丰朗的剑眉,屋里这么亮,亏她也能睡着!施墨斯摇摇头,拿起遥控器把灯光调得很暗,才坐回床边。懒

    当眸光触及到她额前肿起的包时,眉尖更是难以展开,不受控制的手指伏在她的脸蛋上,如羽毛拂过一般轻浅抚摸着。施墨斯拿起一旁的药膏用指复一点点涂在肿的地方,不禁想,今天比昨天要严重些,是不是也比昨天要疼一些呢。

    施墨斯轻手解开她的睡衣,许是感觉有些凉,今井曳嘤咛了一声。施墨斯盯着她停下了动作,见她没醒,才又继续。左肩上一片红,他刚碰一下,今井曳就疼得睁开眼睛。

    “醒了?”施墨斯不知怎么的,就是有些暗恼自己,仿佛弄疼她是犯了什么天大的罪一样,“很疼么?”

    “呜……”她方要嗯声,就见自己的睡衣都被掀开了,今井曳猛地坐起来,不管不顾的动作直接牵引伤处,顿时直冒冷汗地咬牙“嘶”了一声。

    “你干什么!”施墨斯怒声训斥道,脸色阴鸷,可一把扶住她的双手还是不敢太用力。

    今井曳此刻也顾不上疼了,慌乱地系着睡衣的扣子,不悦回道,“你在干什么!”刚说完,她一垂眸就瞥到了床上凌乱的瓶瓶罐罐,房间里还隐隐散发着药味。虫

    她怔仲了一下,意识到自己误会了他,更是不敢看他了。

    “脱衣服,给你上药。(请记住的网址)”他音色平和,完全没了之前的怒意。

    “呃……”一听见脱衣服这三个字,今井曳瞬时脸色袖红,“我……我自己来就行。”

    她伸手可还没碰到他手里的药膏时,施墨斯就倏然拂开她的手,力道不轻,打得今井曳身子一抖,他察觉她的反应,紧握住被打开的手,却依旧固执己见地讲了句,“脱衣服。”

    “我……”她刚想说自己可以,施墨斯就开始不耐烦,“腰也要涂药,快点脱衣服!”

    腰?她腰都不疼了,可能昨天就是扭找了,或者被蹲了一下,不涂也没事儿了。不过今井曳知道,让施墨斯打消念头估计是不可能了,她在心里咕囔着,转眼颜笑,“习阳呢?她没走吧,让她帮我吧。”

    她当然知道她是不可能能走了的,白天的时候习阳都跟她说了,施墨斯让她跟着她几天,以策安全。可今井曳始终不明白,精致得宛如橱窗里的冷面公主的习阳,能怎么保护她,还是只是陪她……

    “她睡了!”施墨斯横了她一眼,耐心完全用到了极限,他把药膏放在床头柜上,手就攀了过来,七七八八地就将她剥个精/光。

    “啊!”今井曳手忙脚乱的护着胸口,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呢,就一身凉意,“你……”

    对她的挣扎施墨斯是充耳不闻,“坐着,别躺下!”

    今井曳不是想躺下,而是想找被子,怎么也要盖一下吧,就算上药也不过是露个肩膀嘛,怎么……非给她全都脱了呢!

    施墨斯只用一手就按住她牢牢不能动弹,屋里的灯虽然昏暗,可照明还是绰绰清晰的,今井曳忽然有种无所遁形的错觉!不,她暗笑,或许本就是这样的吧,在他面前不管是八年前还是八年后,她都是无所遁形的。

    左肩在药水冰凉的作用下,舒解了不少之前的火辣痛楚,今井曳双臂横在胸前,始终低头盯着床单。时而拂面的他的气息,让今井曳感觉到处好像都痒痒的似的,她身子后退了一下,动作很小,怕他看出来,结果她退,他就进。

    “趴下!”他呵气吹着她的左肩,感觉药膏完全深入干透,才命令道。

    今井曳倏然一阵轻松,垂着脑袋点点头,一双明亮的眸子依旧未敢直视于他。此时,她突然庆幸伤的是腰,要是别的地方,指不定还要对着他多久呢!

    今井曳好不容易可以不看他,背对着他,以为会舒服些,起码面前没那么大压力,可她的身子反而愈加紧绷,整个后背都被他直视的酥酥麻麻的。

    施墨斯拿着药膏一时顿住了手,她的腰上这会儿已经看不出红肿了,只有一丝浅粉,他松了口气,轻轻摸着她伤到的地方,竟然心情舒畅,昨天唯一高起的一块肿此刻也都消了,如医生所言,养养就好,没有硬性的外伤。

    只是她整个背脊的触感细滑,让他的指尖眼睛都有些惘然,暖黄色的灯下,凝脂般的雪白似乎闪着光亮一样,耀得他瞳眸发涩。

    “腰已经不疼了。”今井曳看不见他的表情,可他不说话也不动,让她很不安。

    施墨斯以为她是不想涂药了,便道,“药要上一个月,不能少一天。”

    “哦。”今井曳浅笑,能回答就是好的。

    他的动作很轻很柔,似乎不像涂药,而是情人间暧/昧的抚/摸,这种感觉她太熟悉了。记得八年前,周末的每个晚上,即使她已经睡了,可施墨斯还是回手不停的摸蹭着她,有时甚至都会把她弄醒,那时她总想,她都快困死了,他怎么还那么有精神啊。直到有次,她没睡着就转头问他,你不困吗,可竟发现他已经睡着了,摸她都是无意识的举动,记得当时,她还讶异了半天。

    而跟现在的感觉,很像……

    今井曳歪头枕在床上紧紧的闭起眼睛,思绪纷乱,八年前的过往,刻意想时怎么都记不清,什么影像都是模糊而片面的,可为何在不自觉的时候,又这么深刻呢……

    施墨斯以为她困了,手下的动作更轻了,他轻柔的帮她按摩几下,这手艺还是临出院时,那老医生教他的,说这样药会更容易吸收。

    开始她舒服的嗯嗯了两声,后面就安静得没有一丝动静。

    须臾后,施墨斯将她整个人翻转了过来,要不然明天起来她会不舒服。他逼自己眼睛不要乱看,可还是忍不住。她胸前的娇/艳还和以前一样,软得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他不禁俯下身子吻了吻,没有**却近乎于膜拜。

    “咚咚……”习阳轻敲着门,“墨。”

    施墨斯一听,紧张地看了一眼今井曳,见她睡得依旧香甜,才将被子帮她盖好走了出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