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墨斯,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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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井曳不知道这算不算承诺,刚刚有些气她惹她同情的情绪,瞬间随之消散。(请记住我)付萌只是让自己给她一个机会,但同时也给了她拒绝的余地……

    其实跟着这样的上司,工作方面一定是愉快的,她甚至可以想象得到日后付萌一定会有所成就。她虽然和其他人一样都有着自私的一面,可却难能可贵的也给了对方了自私的权利。懒

    或许,这也算是贴心了吧……

    辞职的事情她暂时不想想了,反正她一个小小的翻译,能见到总裁的次数可谓屈指可数,公司里碰面几乎没什么可能,既然如此,那就先这样吧,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也许上次只是他的不甘心,施墨斯本/性的好战她多少还是了解一点的,万一以后他不再来找她了,自己何必先庸人自扰呢!

    几天过去了,付萌说不担心是假的,她不知道今井曳究竟会做什么样的决定,只是看她每天按时上班按时下班,很认真地工作,实在不像是准备不干走人的样子,可即便如此付萌心里还是没底。

    今井曳倒是没她想得多,自己该干嘛还干嘛就像没那事儿似的。

    一天中午,付萌趁着吃午饭的同事还没回来,就借着给苹果的机会跟她说了几句话,开始今井曳也没在意,边收拾着自己的办公桌边回着她,可见付萌一直不走,甚至没什么说的了还坐在她的椅子上,不禁疑惑。虫

    “组长,你是不是有事要说?”今井曳将手里的日历牌擦好放下,蹙眉凝视着她。

    “你还想辞职吗?”见她不语忙说,“我没有别的意思,你要是实在想离开,又在纠结我之前跟你说的事情,那就没有必要了,顺着你的心做吧!”

    “我暂时没想,以后……我不敢说,只是现在就这样吧!”今井曳扯了个笑,看似风轻云淡。

    “真的?那好啊。有事提前说!你忙吧!”一听她没那个打算了,付萌笑得灿烂,今井曳看看她,面色全无那天提前家庭时的惨然,不禁失笑,不得不说付萌性格还是很开朗的。

    晚上回家前,她去超市买了一点菜,lance今天打来电话说去新加坡一趟,要四五天才能回来,让她好好吃饭回来再找她。今井曳也不忘逗他,让他买礼物回来。

    这几天大部分时候,晚饭都是跟lance在外面吃的,突然就剩她一个人了,还真有些不习惯,想了想还是自己在家做吧,不过今井曳倒不是因为lance的这句话才做饭的,而是自己也要练练手艺了,创几个新菜了,等过几天回一趟日本好做给久英叔叔吃。

    今井曳走去家不远的超市买了点食材,青菜居多打算做点清淡的。

    才刚刚做好两个菜时,今井曳的肚子就开始叫了,她一手扶着腹部拍了两下,示意它们在等会儿。

    正要把鸡蛋打入汤里时,她隐隐听见好像有什么声音从客厅里传来,她惊了一下,因为怕油烟熏屋子,她做饭前刻意拉上了厨房的门,这下视角完全被的遮挡,根本看不见外面,今井曳不免心里有些发毛,暗想那是电视的声音么?

    她立着耳朵听了一会儿,好像又没有了,今井曳失笑着摇摇头,刚拍拍额头想安慰自己说没事时,厨房门突然被人“唰”一下打开了,今井曳猛然倒抽了一口冷气,“啊——”

    “你怎么进来的!”她扶着胸口盯着门口猛然间出现的人,她记得她关门了啊!

    “哐啷”一声,她就见一把锁着银/色钥匙扣的钥匙横在餐桌上。她微愕,一把上前将钥匙拿起问道,“你怎么会有我家钥匙?”

    施墨斯只“嗯”了一声,便脱下西服外套直接坐在椅子上,今井曳看着他,还没问明白怎么回事呢,就忽然闻道一股奇怪的味道,什么?她嗅了嗅怔仲一下,天啊,是汤!

    吃饭时,两人说都没和谁说话,今井曳更是安静得也不想问钥匙的事了,埋头吃着菜。其实她知道问了也白问,只是唯一不明白的就是他这究竟是什么意思,自从上次不辞而别后,她已经有段时间没看见他了,本以为他两人再无交集了,可再见面却又是在这种不清不楚的情况下。

    “你可以离开了。”见他碗底渐空,今井曳适时开口,施墨斯顿了一下随即真的起身向外走去。

    今井曳刚舒了一口气,却发现他竟然走的是她卧室的方向。

    她的腿不受控制地追了过去,沉声质问,“施墨斯,你究竟想干什么?”

    其实初初分开的时候,她曾想过也许有天两人会再见,即使是偶然中的偶然,因为只要她回国就会有这样的可能/性。今井曳想,那时的她应该很难冷静,会不会痛哭失声她不知道,但歇斯底里的质问,问个问什么,应该还是会的吧!

    可她只猜到了一半,却没猜到藏着钥匙的另一半。此时真正的见到了,而且那人就站在她眼前,光波流转间,当一切就这般自然的发生时,她才发现原来自己竟是没有气亦没有恨的,说不清的思绪纠纠缠缠,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其中每一根每一丝都没有,她没有吵闹哭喊,没有问个为什么,除了心底的一缕怨意还萦绕眼前外,真的宛如陌生人一样。

    最熟悉的陌生人,原来就是这个感觉啊……

    她敛下眼眸不去看他,想听他的回答,可传来的却是浴室关门的声音。

    须臾后,施墨斯再出来时穿得是今井曳的浴袍,很小也很短,前面的带子虽然能系上,可胸前却露出一道不小的缝隙,隐隐能瞥到里面明朗的纹理,下/面更是整个小腿都在外面,将将到膝盖处的下摆随着他的迈步而轻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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