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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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怎么说呢?”许妈一惊。(请记住的网址)

    立夏急急使了个眼色,绿柳鼓着颊,恨恨地闭了嘴。

    舒沫只当没有瞧见,径自进了房,换了一身舒服的居家衣裳,唤了绿柳过来。

    命她把对牌,钥匙,帐薄……等等整理好,全部交出来。懒

    绿柳不敢不从,把东西搁在桌上,很是不舍地摸着黄澄澄的钥匙:“王爷来了,小姐不如软些身段,说不定王爷一高兴,这家仍交小姐掌着呢?”

    立夏瞪她一眼:“该谁当家,不是你我能掺和的事。”

    “谁要掺和了?”绿柳很不服气:“若是王妃掌家,我也就不说什么。她一个老太太,何必死抓着权力不放?”

    舒沫淡淡地瞥她一眼:“绿柳,说话小心点。”

    绿柳脸一红,讷讷地道:“我,我只是替小姐可惜……”

    都已到到手的权力,白白地送出去!

    “我看哪,”立夏忍不住刺她一句:“不是小姐可惜,是你自个没过足瘾吧?”

    “你!”绿柳气得柳眉倒竖。

    许妈赶紧打圆场:“好了,好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一致对外还不够,怎么倒窝里斗起来了?”

    “我是怕她那张嘴,再不注意点,早晚给小姐招祸~”立夏忧心冲冲:“你是没见着那几位姨娘,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以小姐这种听天由命,不争不抢的态度,指定是被排挤的对象。虫

    况且,她明明是官家小姐的出身,偏做了姨娘,越发地招人忌恨了!

    “怎么?”许妈愣住:“这么快就跟小姐杠上了?”

    “那倒没有,”立夏叹道:“不过,那也是迟早的事。”

    “怕什么?”绿柳恨恨地道:“咱们小姐打扮起来,不比那几个差!只要她肯放下架子,凭她的心智和手段,谁又能强得过她?”

    “呵呵~”舒沫被她说得笑起来:“你瞎说什么呢?过日子又不是智力竟赛,谁聪明谁就强啊?这夫妻之间是要讲缘份的!跟相貌,心智和手段没关系。”

    “你既明白这个理,为何不肯争一争?”许妈深深叹息。

    她冷眼旁观,之前的几位公子也好,王爷也罢,对小姐都不是没有好感。(百度搜索)

    若是小姐曲意奉迎,恣意讨好,抓住其中一个自然不是难事。

    可惜小姐一直不冷不热,再好的姻缘也要给她错过!

    “行了,”舒沫忙不迭地转话题:“站了这许久,我也饿了,摆饭上来吧。”

    “不等王爷了?”绿柳习惯性地问。

    “今日太妃回府,王爷肯定是要陪着太妃用饭的。”立夏象是替谁辩解什么,小心地看一眼舒沫。

    “可是,”绿柳满怀希望:“小姐今日及笈呢!”

    许妈急忙瞪她,可她话已出口,只好圆场:“怕是事多,忙忘了~”

    舒沫不以为意:“没事,我有你们陪着就够了!”

    “我给小姐下碗寿面去!”许妈被她说得眼眶一热,撩起衣角,拭了拭眼泪,急匆匆地出门去了。

    “要不,”绿柳一眼舒沫,讨好地道:“我给小姐烫一壶酒来?”

    “行,”舒沫很爽快地道:“想吃什么都拿上来,今日无大小,主仆尽欢,不拘礼节。”

    没过多久,寿面端上来,给舒沫盛了一碗,又银杏几个二等丫头也都装了一碗。

    大家听说舒沫生日,又都到房里来给她道了喜。

    立夏便开了钱匣,连洒扫的小丫头,看门的婆子一起,每个人赏了二百钱。

    又赏了一桌酒菜给众人,命他们在外面去吃。

    舒沫带着立夏几个人关起门,亲热地围坐在一桌吃面。

    银簪年纪小,不吃酒,记着舒沫赏的那二百钱,胡乱吃了几口就起了身。

    她在房里找了根丝线,搬了张椅子坐在走廊下,低了头一枚一枚仔细地串着,忽地一道阴影移过来,挡住了光线。

    她一抬头,冷不丁见夏候烨站在身前,唬得跳了起来:“王爷!”

    怀里的铜钱,叮叮当当地洒了一地。

    “院里的人呢?”夏候烨板着脸,冷冷地问。

    “回,回王爷……”银簪吓得发抖,眼睛着望着下人住的倒座房,结结巴巴地哪里说得清楚?

    夏候烨转过头,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窗户上映着丛丛的人影,喧哗笑闹声隐隐从窗房里传了出来。

    他脸一沉,迈步朝正房走去。

    “奴,奴婢……”银簪再傻,也知道该要去通报一声。

    “不用了~”夏候烨冷哼一声:“本王认得路。”

    银簪再不敢动,眼巴巴地瞧着。

    好在立夏心细,又挂着今日太妃进府,怕底下人闹得太过了,会授人以柄,吃了几口便起身出来察看。

    刚一开门,一道修长的身影进了正房,吓得嚷道:“王爷来了!”

    几个人扔了筷子就站了起来。

    舒沫不慌不忙地挑了几根面到嘴里,淡淡地道:“天王老子来了,也得吃饭吧?”

    那几个哪里敢吃,扭头跑出去,不过片刻功夫,外面便鸦雀无声。

    绿柳心思活泛,留在房里侍候舒沫用饭。

    立夏只能硬着头皮先进正房,侍候那个活阎王。

    “哼,”夏候烨见了她,冷哼一声:“本王不在,舒沫便是这般管家的?”

    纵容着底下人喝酒,门户大开?

    立夏满面绯红,捧了茶急步走上去,轻声道:“都怪奴婢糊涂,见今儿是小姐生日,这才撺掇着小姐赏那些婆子几杯酒吃。”

    夏候烨微微一愣,冷声道:“生日便可放浪形骸了?”

    是了,她的生日确实是在五月,他竟然忘记了。

    “小姐挂着太妃,自个倒是滴酒未沾的。”立夏慌忙道:“是奴婢思虑不周,本该嘱她们几个轮着当值,不该喝酒误事,请王爷责罚。”

    “你倒是忠心~”夏候烨冷哼一声。

    “立夏只是个丫头,”舒沫撩了帘子,踏进来:“我若不允,她哪里敢乱来?”

    “哼!”夏候烨黑着脸:“你也别争,这事本就与你脱不了干系!”

    舒沫不冷不淡地道:“我生日,在自个院子里,赏下人喝杯酒,大伙乐呵乐呵,倒不知犯了哪条规矩?”

    “你还有理了?”夏候烨面色阴沉。

    舒沫淡淡地道:“有没有理先不说,起码不至让王爷大动肝火。”

    “一段时间不见,你性子见涨不少呀!”夏候烨挑眉:“可是因本王忘了你生日,心有怨言?”

    “王爷事多,要惦记的人更多,若连这种小事也一一记挂在心,也不必干别的了。”舒沫的眼里,暗含了一丝讥讽。

    “母妃最喜清静,今日头天回京,你出府迟归,误了接轿不说,又纵仆人喝酒闹事,要母妃如何想你?”夏候烨板了脸,冷声斥道:“你不思己过,倒给本王甩脸子?”

    “不敢~”舒沫依旧是不冷不淡地道:“王爷位高权重,莫说只是责骂,就算是要奴婢的性命,也是当得的。”

    夏候烨气道:“本王不过说你几句,几时要你的性命?”

    “奴婢不过是打个比方。”

    “你!”夏候烨气结,瞪了她半天,迸出一句:“你几时在本王面前称起奴婢来了?”

    舒沫淡淡地道:“姨娘本来就是奴婢。”

    夏候烨本来很是着恼,听了这话,忽然笑了出来:“你这是在吃醋?”

    之前总觉她太过冷静淡漠,云淡风轻得不象真人,今日使起性子来,倒添了几分俏皮。

    舒沫皮笑肉不笑地看他一眼:“没那闲功夫~”

    “醋倒不是不能吃,不过今日不是时候。”夏候烨不理她,自顾自地下了结论。

    舒沫见他夹缠不清,也懒得解释。

    “母妃不见你,”夏候烨沉默了一会,问:“你可有应对的法子?”

    “应对?”舒沫不解地反问:“怎么应对?”

    “你难道,一点也不介意?”夏候烨沉下脸。

    他就不信,她真能如此超脱?

    不讨母妃欢心,意味着她只能一辈子当姨娘,这样,她也甘之如怡?

    “人与人之间的感情,要讲缘份,”舒沫想了想,道:“我若不讨她欢喜,再刻意讨好也是徒劳,徒惹人笑话而已。”

    “那也不能什么也不做吧?”夏候烨悻悻地道。

    “我只是觉得,日久见人心。”舒沫轻轻地道。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