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让张让与何进二人去办积粮之事,二人分别派其手下前去荆州与徐州,如此一来,二人可谓是井水不犯河水。而这一来一回的时间,最少也要一个月。刘晔只能与张飞等人留在洛阳,等待天子旨令。
定襄界内,一支数千人的人马正朝着中陵县城池赶去,长长队伍移动十分缓慢。
眼前这支队伍正是与刘晔分别不久的典韦等人,此时他们以赶到定襄之地。经历十天左右的长途跋涉,众人终于是到定襄。这些人全是带家托口而来,山路难行,又无马车,考虑老人与小孩的关系,每日行走也就五六十里多路,差不多一天有七八个时辰休息,不慢才怪。
还好当初刘晔考虑周到,将队伍中的干粮与辎重大部分给了典韦等人,这十来天下来,没有一人是饿死,没有一人是累死,更没有一人是冷死在寒冷夜中。
“典老弟,在翻过此山,行四五里路,就能到达中陵县,今天我们就在中陵县休息,明日在一同前往善无。不知老弟意下如何。”朱生坐立嶙驹之上,策马与典韦同行道。
典韦笑了笑,一脸无所谓“就听朱兄之意,反正这一路下来都快十多天了,也不差一天两天。”
朱生开口,典韦没有一点意见,这一路行来,全靠的是朱生帮忙,要是让典韦一人带着长长队伍,他还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告诉百姓们,就说加把赶路,只要翻过这山头,就可到中陵县,晚上大家就在城中休息。”朱生对着身后一名将士说道、
“诺!”将士得令之后,速领命告退。
还真别说,当听到晚上可在城中过夜,百姓们的脚步都加快了许多,原本打算一个多时辰才能翻过眼前大山,没想到无需一个时辰就以翻过眼前山脉。
当典韦站立山顶高处,遥望远处平原上的一座城池之时,不由脸露笑容,因为他终于来到了定襄。
数千人下山之后,快速朝着中陵城前进,当数千人走到官道上之时,只听前方马蹄响起,尘土飞扬。数十骑快速策马赶来。
“尤三,你怎么来了。”数十骑快速逼近,朱生仔细一看,带领数十骑赶来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尤三。
“哈哈哈……………….,当然是来接你们了。奉孝与主公打赌,说你们今日会到,而且还是这个时辰,所以就派我前来接你们。没想到还真让奉孝一时不差的给猜对了。”朱生策马来到朱生面前,上前拍了拍朱生肩膀,大声笑道。
“这位应该就是与翼德大战数百回合,难分上下的典壮士吧。尤三有礼了。”尤三策马朝向典韦拱手客气道。尤三是敬重强者之人,虽说没见过典韦实力如何,但从刘晔送来的信中说过,此人实力比起张飞是有过之而不及,加上刘隆几天前曾与众手下说过,典韦勇之古恶来。
恶来何许人也,那可是商纣时期的重臣,身强体壮,力大无穷,敢与猛虎相搏,乃古时最著名猛将。能将典韦与其如此评论,可见此人了得。
“不敢不敢,尤将军说笑了,典某只是舞刀弄枪罢了,与张飞老弟相比,还不能胜之。”典韦难得客气,他这人就是这样,别人对他客气,他会加倍对其好,甚至会以命为其卖命。若别人要加害他,那他定会百倍奉还。
三人闲聊几句之后,尤三忙接着道“跟二位闲聊都忘了时间,此地风寒地冻,还是先回中陵城吧,主公正在城外等着我们呢。”
“主公………..,你说主公到中陵县了。”朱生一听尤三说刘隆此时正在中陵县,而且还在城外等候,忙开口言语道。
尤三点了点头“主公与奉孝在三天前就以赶到中陵县,得知典壮士今日会到,则早已在城外等候多时,并让在下前来迎接。”
“什………………什么………,你家主公以在城外等候多时,还让你们来迎接咱。”典韦脸露惊讶,他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说好听点是绿林好汉,说不好听点,也就是个地痞流氓的山贼罢了,此次还是自己前来投靠对方,居让对方出城迎接之。
“那我们还是先行回城吧,如此寒冷的天,不能让主公等候多时。”三人点了点头,忙下令让大军快速跟来,带着十几骑往中陵飞奔。
中陵城下,城外两侧只见大片草棚搭起,各处设立粥棚与休息备用。刘隆披着一件黑色披风,站立城门口处,望着站立身旁冷得有些发抖的郭嘉,不由笑道“奉孝,冷就先回城吧,冻坏了身子可没人照顾。”
“主公说笑了,嘉虽不如武将体格,但小小风寒还算能挺过去。只是不知主公与嘉打赌,输了可不能赖账。”郭嘉双眸盯着刘隆,看其样子要打刘隆什么主意。
刘隆无奈笑了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若是半个时辰之内,典韦到来,我那件东西就送于你,但若是没到,你就………………………………..。”
“哒哒哒……………………….。”
刘隆话还没说完,只听远处官道上响起了马蹄奔跑声,还没看清之时,只听郭嘉笑道“主公,嘉就却之不恭了。”
朱生等人马匹慢慢接近,刘隆此时脸上并没有因输给郭嘉的赌约而不悦,反而是微笑不已,因为他要等得人与他输的东西根本无法相比较。
“朱生、尤三,拜见主公。”二将一见城下刘隆,忙从马背上跳下,来到刘隆面前行君臣之礼。
“二位辛苦了。”刘隆上前扶起二人,二人站起退到刘隆身后,而此时典韦也从马上跳下,二人双眸各自注视对方。
对于眼前这位猛将,刘隆早想见上一见。而典韦也是如此,从朱生等人口中得知眼前明主,他早想会上一会,只是让他没想到得是,自己想见的明主居是一位二十左右的青年。
“草民典韦拜见武成侯。”典韦忙弯腰拱手道。
刘隆点了点头,笑意满面“典韦,陈留陈留己吾人氏,只因为同乡刘氏报仇……………..。”刘隆详细将典韦的事迹道来,只差典韦的祖辈是何许人了。
典韦心知自己是杀人犯,见对方居如此了解自己,不由对其有些提防。但这提防只是转眼之间,因为刘隆下一句话,让典韦的提防之心早已卸下。
“杀的好,如此恶人,就该杀之。对付大恶之人,就得用强硬手段。”眼前可是一个乱世,对那些杀人如草菅的恶人而言,用什么以德报怨之类的的话题,那简直就是无稽之谈。要想活着,要想报仇就该以恶治恶。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