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滴春水沿着一条直线,一路往房子的内部滴去。散发着让人疯狂的诱惑与冲动。
阿庆嫂满脸的潮红,靠在老头子的身上,正竭尽全力地吸着老头子身上的味道,仿佛每吸一下都会给她来带无尽的愉悦一般。
这个时候,她的老公姓什么,她的孩子是不是在隔壁睡觉,这种事情,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承受这个老男人为自己带来的狂风暴雨,让自己的人生,从此再也没有任何遗憾,至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那些东西,她已经不愿意去管了。
是的,没有一个女人在如此亲密地靠在老公以外的男人身上的时候还会去理会那些,因为,如果这个时候的女人还有理智的话,那她就不会靠在这个男人的身上。
因为,欲望早就已经失去了枷锁。而这头失去束缚,名为欲望的猛兽,在失去了自己的方向之后,究竟是会冲向哪一方,是左还是右,冲向毁灭还是新生?没有人知道!
老头子看着自己怀里的美人,内心只有激情与满意,他从来不会感到愧疚,因为,他没有必要愧疚。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淫贼,更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坏人。
因为,自己在做的事情,是每个人都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那么,就由自己来帮她们做。帮她们填补内心的那一份空虚。自己,简直是舍己为人的伟人,这些人应该对自己感激涕零才对,自己又何必愧疚?
更何况,这些人,全部都是自愿的,自己从来没逼过别人什么,如果她们不愿意的话,也不会让自己抱着她们进来了。
这个阿庆嫂,是他在路过这里的时候无意间看见的,老实讲,那个时候他并没有看见阿庆嫂的正面,他只看到了阿庆嫂的臀部,但是,就是这个臀部,让自己一下子深深地迷恋上了。
而且,他也知道,这其实是一个非常空虚的女人。所以,没有任何的迟疑,他就展开了自己的痴汉之手。
轻轻地将阿庆嫂放在了床上,在这张她不知道与她老公欢愉了多少个夜晚的床上,而今天,这张床将再次迎来一次新的欢愉,只不过,这一次男主角变成了自己而已。
但结局是一样的,最终,湿了床单的人,依然会是现在满脸迷恋地望着自己的阿庆嫂。
“真是我见犹怜的美人儿,一定,很寂寞吧?”
老头子有些怜爱地轻轻拨了拨阿庆嫂额前的头发,看着那朦胧美丽的眼睛,看着那泛红的耳根,还有因为春潮而泛出一滴晶莹汗珠的鼻尖。还有那一张令人燥热的嘴唇。
从第一眼看到阿庆嫂正面的时候,他就非常清楚,这张嘴巴,绝对拥有着深喉的实力,如果可以的话,这简直是让人想想就无比兴奋的一件事情。不过,最美妙的东西,总是要最后才享用的,对于自己的欲望,对于自己的克制能力,老头子还是很有自信的,虽然下面的金刚杵已经坚挺许久。
他的指尖微微从阿庆嫂的腋下划过,在胸部之间轻轻游走,挑逗着阿庆嫂的情欲,触动着她内心最深的疯狂。
“你,真的原意么?”
在这样一个时刻,在这样一个女人的面前,问出这么一个问题,这是白痴才会干的事情。不,就算是白痴,恐怕也问不出这么白痴的问题。但明显不是白痴的老头子,却偏偏这么问了出来,因为,他必须要给予女士最起码的尊重。
这是他每次和良家妇女行房之前的惯例,他总是要征询一下人家的意见,只有得到了人家准确的答复,他才会开垦这一片已经湿润已久,渴望已久的草地。
阿庆嫂简直想骂人,明明已经把自己挑逗到这种地步了,明明自己已经只能够任人宰割了,为什么偏偏还要问出这样一个问题,答案不是非常明显的么?这根本就不需要问,任何一个人,就算是太监,此刻也明白自己该做些什么。
可是,这个人却真的问了,难道,他是想来羞辱自己么?虽然,这样子确实是让自己意外地感到兴奋,甚至,她感到自己的胸前有些发胀,胀得好难受,好像有什么东西就要从里面汹涌而出一般。这种感觉,只有当初自己生下孩子那几个月的时候才有的,可是,明明孩子已经十几岁了,为什么自己偏偏现在会有这种感觉?
这种感觉简直要让她发疯,她甚至想要跳起来,然后紧紧将这老头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前,让他的嘴巴吸出里面那些让自己难受的东西,让他更加难听,更加激烈地凌辱自己!
一想到这里,早已经不堪寂寞的幽洞再次泛出了一汪春水,整个人,红得跟水蜜桃一般,简直浑身都要滴出水来。
“嗯!”阿庆嫂再次发出了一声让人不知道究竟是呻吟还是回答的声音。
但是,听到这个声音就已经足够了,没有一个男人会傻到等待女人的真心言语,如果要是那样,你就一辈子注定打光棍了。只这样一声,是男人,都应该明白要怎么样做了。
老头子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对女人很有手段的男人,所以,此时此刻,他非常清楚自己应该怎么做,所以,没有任何犹豫,他的头已经低了下来,轻轻地吻着阿庆嫂那深情无限的眼眸。
“嗯!啊!”
这很有技巧性地一吻让阿庆嫂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融化掉了,这是死鬼从来都没有带给自己过的。所以,就算自己想尽量保持矜持,但是,依然是大声呻吟了出来。
阿庆嫂伸出双手抱着老头子,已经被春水染湿的细嫩光滑的双腿,透过那早已湿透的裙子,将老头子的腰给环住。
她只希望,能够更加亲密地接触到那一根金刚杵,她希望,那根金刚杵能够肆无忌惮地进入自己的堡垒,在里面纵横驰骋。哪怕只是透过皮肤传来的那一股温热,都让阿庆嫂感到发疯,感到兴奋!
“这女人,果然闷骚!”
老头子感受着那娇嫩湿润的禁地在自己的腹间摩擦,他自然知道,这个阿庆嫂,没有穿袭裤。虽然豆腐摊就在她家门前,但是,就算在自己的家里,只穿裙子而不穿袭裤,这就证明,这个女人,在随时随地的渴望着。渴望着能够有什么东西能够满足她,能够充实她。
不过,老头子并不会这么快就让她如愿的,他知道,最美味的东西,当然是要放到最后面才去享用的。现在,他并不准备享用。虽然,不需要前戏,这个女人也已经完全准备好了,连绵不绝的春水,就已经证明了,这个女人,随时随地都可以迎接最为激烈的狂风暴雨。
可问题是,老头子并没有准备好。不管怎么说,没有前戏的话,他没有激情。他总是习惯慢慢享用一切事物,他一向如此。
所以,在吻完了阿庆嫂的眼睛之后,他的嘴巴,又开始向阿庆嫂的耳朵上移动。伴随着不断在阿庆嫂身上游走着的手,伴随着指尖和指甲给阿庆嫂敏感点带来的无限刺激。
老头子将阿庆嫂的耳垂给轻轻地咬在嘴巴里面,随后,舌尖从上至下地在耳朵上舔了两圈,当最后又停留在耳垂的时候,老头子开始深深地吮吸了起来!
“嗯!啊!啊!!!”阿庆嫂感觉自己要疯了。
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耳朵是这般的敏感,无论是煮饭时被烫到来摸耳朵,还是在戴耳环的时候,自己那肉感十足的耳垂从来都不曾带给自己什么感觉。
但现在,在这老男人的吮吸之下,竟然给自己带来了如此快感,这简直是她无法想象的,而这样的快感再次让她那已经不堪怜惜的身体再次泛滥出滚滚春水,让床单湿了一片。
这个时候,阿庆嫂忽然有点害怕了,这个老男人,实在是太厉害了,仅仅触摸自己身体的一些普通地带,就已经让自己一次次达到欲望的顶峰,而这,仅仅是前戏而已。光前戏就已经如此,若是,他来真的的话,那自己承受得住么?
想到这里的时候她的禁地猛地一缩,似乎是在恐惧着老头子顶在自己门户上的那火热滚烫坚硬无比的金刚杵,却又有着一种更深的渴望,希望这金刚杵能在自己禁地的紧紧包围之下,与自己完美交融在一起。是的,比起内心的害怕,其实,阿庆嫂更加强烈的,是渴望,只是,那种对于欲望的渴望,连自己都忍不住感到一丝恐惧而已。
她又怎么会知道,眼前的这个老人,不知道已经糟蹋了多少姑娘了,平均每天,他都要物色一个女人来祸害。而他,已经有着三位数的年龄了。这也就是说,这老头子玩弄过的女人,已经是不知凡几了。
所以,他的技术,是在百年的日积月累下磨炼出来的,恐怕,只要是一个女人,谁都逃不过他的魔抓。就算只是耳垂,他也有着绝对的自信,能仅仅依靠耳垂,就让你达到高潮。
不过,现在这个老头子自然是不会仅仅将目标放在耳垂而已,他最终的目的,自然是直捣黄龙,现在这只是前戏,而前戏还远远没有结束。在刺激完阿庆嫂的耳垂之后,这老头子再一次将目标转移。
当阿庆嫂感到自己耳垂上的温热一松,既有些轻松,又有些失落的时候。那温柔温热的感觉,再一次降临到她的身上。
老头子将自己火热的嘴唇轻轻地吻向了阿庆嫂的额头,随后,他的舌尖轻轻地伸了出来,在阿庆嫂的眼眶和额前打起圆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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