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黑暗中发出了光亮,火折子点燃了希望,驱走了阴霾。()杨娟儿随光望去,慈祥的面庞映入眼帘。
“娟儿?你?是谁把你害成这样?”
说话之人并非旁人,正是那当初好人收养杨娟儿的老汉——鲁成。懒
危难之时,杨娟儿见到了唯一的亲人几乎泣不成声。满肚子委屈,痛苦无人倾诉,她一头扎进鲁成的怀里,愤恨的眼泪倾泻不止。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临行时不是还好好的吗?是不是鲁囵那混蛋把你害成这样?好孩子,别哭,干爹给你做主,若是那畜生将你害得如此田地,我定提他人头前来见你。”
听闻鲁成一番义正言辞的话语,杨娟儿哭的更厉害了。见此情形,鲁成急的不知所措,拉起干女儿欲返回清风寨寻儿子鲁囵问个究竟。
谁知,杨娟儿连站立的力气都遗失殆尽,她受伤太重了,刚被鲁成拉起,又瘫软在地。(请记住我)
鲁成急切地想知道:究竟四人六里亭分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好好的一对儿姑娘,没走多远便失踪一个,又重伤一个?这令鲁成百思不得其解。
鲁成,粗汉子,且性急。
杨娟儿知道鲁成是关心自己的安危才说出那一番大义灭亲的话。然,此刻令杨娟儿更担心的并不是自己的死活,而是那黑腹杀手闪灵究竟哪里去了。虫
“干爹,您怎么会来的?”
听此一问,鲁成向杨娟儿投来怪异的目光。他不解:为何干女儿不将自己因何受伤以及麒英因何失踪等一系列疑问向他言明,却陡然问起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这真真是皇帝不急,急死了太监。鲁成一边叹气,一边无奈地讲述自己因何而来的缘由。
“是这样的,前先你二人走的匆忙,干爹亦没什么好准备的,这几年来积攒下一些银两,欲给尔等备作路上的盘缠,谁知我年老健忘,离家时将盘缠的事忘的一干二净。你们走后,吾到家一看,盘缠仍在家中,这又匆匆出寨寻你二人,哪成想在此不期而遇。”
听完鲁成的诉说,杨娟儿神秘地向周围探了探,复问:“干爹,您来了多久了?”
鲁成挑眉凝视杨娟儿:“刚来啊?怎么了?”
杨娟儿贴近鲁成的耳旁,窃窃地问道:“干爹,您来的时候未发现什么异状吗?”
“异状?”鲁成甚是不解。要说异状,恐怕只有干女儿那神秘的表情令其生疑。然而,鲁成并未一语道破,只是依旧向杨娟儿投去不惑的眼神,外带深深地摇了摇头。
“对了,麒英呢?她不是跟你在一起吗?怎么没看到她?”
“麒英她……”
本该实情以告,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她怕,与其说她怕黑暗中呼啸的冷风,不如说她怕冷风背后的一双鼠眼正死盯着她。兴许这是闪灵的诡计也说不定?兴许是她天生多疑,行事谨慎的一贯作风。可不管怎样,多事之秋,凡事三思而后行堪为上策。
“干爹,容女儿稍后跟您解释,我们要赶快离开此地。”
杨娟儿考虑到麒英一个人藏在六里亭随时都会有危险发生,便急于与其汇合。眼下,即便是死在半路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什么?刚刚那个人影不是麒英?”
听此一问,杨娟儿深感事情并非如自己想象中那么简单,急忙问道:“什么人影?
“刚我来时,似乎听到有男人低低的嗓音,而后见一人影向树林闪去,我觉得煞是怪异,便熄了火折子悄悄探进。怎么?遁进树林的不是麒英那孩子?”
一切都明白了!原来闪灵是看到有人向此处而来,彷徨之下逃进了树林。在这周围,果然有一只眼睛在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杨娟儿唯恐干爹受其牵连,顿时提高了警惕,向鲁成发出了红色预警。
“干爹,快走,此地危险,不宜久留。”
虽然鲁成不明白杨娟儿如此紧张意欲为何,然而,他已经从干女儿的语言举止中隐隐地感到事情不妙。
于是,在鲁成的搀扶下,杨娟儿挣扎地站起身来。就在这时,不远处一丝火光向父女俩快速靠近,在不知是敌是友的前提下,这渐进的火光令杨娟儿惶恐万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