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奇怪,离忧好歹也是个现代人,按理说这两性之间的事应该不会太过保守才对。毕竟这思想哪怕不是十分开放前沿的,但好歹那世也是近三十的人了,若说一无所知自然是不可能的。
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与江一鸣成亲一个多月了,到现在两人行夫妻之好,还是会有些不由自主的紧张与羞涩。反倒是江一鸣,自打成亲那天之后,这方面是愈发的进展神速,并且表现出来的也完全与平日不一样,竟有点小流氓似的无赖的感觉,让离忧有时哭笑不行。
熟悉的大手渐渐的在她身上游离起来,挑动着离忧身上敏感的神经。当大手似有意似无意的覆上那柔软的**肆意逗弄时,她不由得往后缩了缩,全身都似乎热了起来。
“别闹了,时候不早了,明**还得早起呢。”离忧伸手挡在自己胸前,暂时性的阻止着江一鸣的进攻。
其实他们现在还属于新婚期,像江一鸣这样的热血青年,在这方面需求多一点倒也是正常,而且因为顾及离忧的身,因此他也算是克制,并没有太过放纵。只不过这几天离忧瞧着江一鸣太过辛苦了,又担心明日他要早起,身吃不消,所以才没想着顺他的意。
“不怕,明日的事我已经安排好了,迟点出门不会有影响的。”江一鸣在离忧耳际吹着热气,诱惑般的朝离忧说道:“我想你了,你不想吗?”
“咱们不是天天见吗,有什么想不想的。”离忧故意扭曲着江一鸣的意思,笑着想往后缩:“老实点睡觉,就算明日不用早起,今日也很晚了。”
“坏丫头,敢故意不理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江一鸣邪邪的一笑,一只手一紧将离忧给禁锢在怀不让她再有半点机会离自己远一丁点,而另一只手则快速的探入她的衣襟将她那高挺的雪峰给一把握住,惩罚似的**起来。
那带着**的触觉顿时让离忧心神一怔,脸上顿时红得不行,连脖根都红透了。
“别……别这样……”她略带艰难的说道,脑却不受控制的变得不太会思考起来。
“别这样?”江一鸣笑得愈发的迷人,暧昧的目光盯着离忧那满脸的潮红,轻柔地说道:“好,听你的,那我换其他的试试。”
说罢,他突然伸手解开了离忧衣襟,瞬间翻身压到她的身上,而没等离忧反应过来,炙热的唇便已经含住了她那粉色的蓓蕾吮吸了起来。
“啊……”离忧不由得一颤,嘴里忍不住轻呼了一声,刚想伸手去打那可恶的家伙,却没想到手还没够到,便被江一鸣察觉,他忙里偷闲,伸出一只手将离忧的双手固定住,贼笑一声后,另一只手与唇愈发狂热的在那雪白的**间贪恋索取起来。
身下的人渐渐不再有任何的反抗,而是如同被点燃了一般,浑身散发出诱人的红晕,偶尔不经意从嘴里漏出来的轻呤声更是让这一室的*光迷人到了极致。
江一鸣原本还能够控制住自己,可当那一串串动情的**闯入他的耳膜时,当身下的人不由自主的扭动着那娇嫩的身躯下意识的迎合时,他几乎已经控制不住想要她的冲动。
他不由得低吼一声,满目的**让他不再如之前那般的温柔,他的动作开始愈发的粗鲁,双手同时握住那娇嫩雪白的坚挺用力的搓揉着,而那因充血而愈发红艳坚硬的倍葍亦肆意的被他占有逗弄。
“嗯……不,不要……”离忧微张着眼,此时亦是满眼的**,感觉到了身上的人愈发的狂野,下意识的启唇哼了起来。
可听到她的声音,江一鸣却更是疯狂了起来,他不由分说,一把含住了离忧诱人的樱桃小嘴,直接用舌尖顶入她的嘴里,不停的吮吸着那如蜜的芬芳,与之疯狂缠绵。
一时间那情与欲的诱惑隔绝了一切,昏暗的灯光下,两情相悦的男女不再理会其他的一切,只是由着身体最原始的**,跟着内心最真实的感受而彼此相悦着。女人动情的**,男人压抑的低吼,伴着那满室的*光,让这样的冲击发挥得淋漓尽致。
直到最后都乏了、累了、困了,即使沉沉入睡却依旧相拥而眠,那样的甜蜜与温暖让心觉醒。
第二天醒来时,离忧发现早就过了平日江一鸣起床的时间,而那家伙此时却还懒懒的赖在床上,正笑意浓浓的望着自己。
“醒了?”他将头凑了过来,在离忧额上亲了亲后说道:“累吗?”
离忧见他这般问,自是又想起了昨晚两人缠绵恩爱的情景,顿时脸一红,摇了摇头,却并不吱声。
看到离忧依旧如此容易害羞,江一鸣更是笑得意味深长起来,他将离忧给带紧了些,调笑道:“不累呀,看来是为夫昨日还不够努力呀,娘见谅,要不为夫现在再补救一番如何。”
“还闹,都这么迟了,正经点。”离忧见江一鸣又这般不正经的戏弄她,便索性大大方方地说道:“累了还不行,夫君威武,娘已经领教了。”
江一鸣一听,顿时满意的点了点头,一脸的笑意,不过却也不再戏弄离忧,转而朝她问道:“肚饿了吗?估计着绿珠她们已经让厨房的人将早膳热了好几回了。”
“饿倒是不饿,不过都这么晚了也得起床了,你今日还有事,哪怕已经安排好了,但也别去得太晚了。”离忧边说边从被窝里爬了起来,刚一动,这才醒悟过来,自己还一丝不挂的,于是马上又钻了进去。
“怎么啦?不是说要起床吗?怎么还往被褥里钻?”江一鸣看得愈发的有意思,兴致勃勃地道:“要不要为夫帮你?”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了。”说着,她伸手往床上乱翻一阵,好半天这才捞到了昨晚被江一鸣给剥掉的衣裳。
“看什么看”见江一鸣一副盯着她不放的表情,离忧瞪着眼睛朝他说道:“这么晚了,你还赖着做什么,赶紧起床,别老盯着我行不行。”
“行娘说什么,为夫都会听的。”江一鸣实在是被离忧这般可爱的模样给乐得不行,见状也不再故意逗她,径直起来穿戴。
见江一鸣已经背对着自己不再逗她,离忧这才快速穿起衣裳来,边穿还朝江一鸣望去。说实话,江一鸣的身材还真是不错,这都得力于他平日习武的功劳,最算是现在,哪怕再忙,他也会抽空练上一阵。
“好看吗?”江一鸣并没回头,却似乎后脑长了眼似的,马上便发现了离忧在看他。
离忧见状,自是快速穿好衣裳,起身站到江一鸣身旁,也学着江一鸣之前那副无赖的样道:“好看,自然好看,不信的话,我这就叫其他人进来看看,让她们评评好吗?”
“坏丫头,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江一鸣被离忧给逗乐了,一把将她抓住,惩罚性的吻了一下她的唇,而后说道:“不过为夫可没你这么大方,除了为夫以外,谁都别想窥视我的宝贝。”
离忧笑得很甜,女人果然都是听觉动物,这一早心情便已经跃上了顶峰了:“好了,不跟你闹了,赶紧洗漱完后去用早膳,一会还有事忙呢。”
说罢,她便朝着门外等候的婢女高声喊了一声,让她们将洗漱等物品送进来。
江一鸣见状也不再说什么,神色顿时正经了不少,恢复了平日温尔雅、沉稳淡定的一面。两人洗漱完毕之后,便直接让人将早膳端了进来。江一鸣给离忧添了不少的吃的,一个劲的让她多吃点,目光之尽是柔情。
吃到一半,离忧突然想起了昨日本就想跟江一鸣提的事,因此不由得加快了吃饭的速度,想着既然今日江一鸣不急着出门的话,倒是可以抽空跟他说一说陆的事。
见离忧这风风火火的样,连忙说道:“吃这么快干什么,当心消化不好,慢点吃,别咽着。”
离忧边吃边摇了摇头,快速咽下嘴里的东西后朝江一鸣问道:“一会你迟点出门没关系吧?我有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江一鸣见状自是说道:“你慢些吃,吃完听你说完事我才走也没关系的,别吃得那么急。”
离忧一听,这才又回复到正常速度,想来也是,自己吃那么快,这江一鸣不也得跟着吃快吧,既然不急,倒也没必要这么赶着吃。
两人用过早膳后,离忧这才让其他人先行退下,将昨日陆的事完完本本的说给了江一鸣听。
“原本昨日我便想跟你说的,后来见太晚了所以才特意等到今日说。”离忧询问似的朝江一鸣说道:“依你看,陆到底想干什么?”
原本离忧倒也不是拿不定主意去不去,只不过如今已经与江一鸣成亲了,自然有什么事都得有商有量的,再说这事只怕也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小事,所以提前跟一鸣支会一声,商量一下也是没错处的。
不过她已经想好了,不论陆是故弄玄虚,还是真有什么机密之事,反正去见他一趟也都没多大的问题,大不了带上清影与流风,量那小人也不敢有什么不好的举动。
江一鸣听完离忧的话,微微思索了片刻,而后这才看向离忧道:“这样吧,一会我替你去一趟,不论他想干什么,去了自会明白,此人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就算现在被皇上罢免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是不要太过轻视才好。”
“你去见他?这不太好吧。今**不是还有事吗?”离忧一听江一鸣要去找那陆,连忙说道:“还是我自己去吧,带上流风与清影,应该不会有事的。”
“无妨,我今日的事正好也都不算太急,一会我吩咐拾儿去跑一趟就行了,反正昨日应该安排的也都安排得差不多了。让你一人去见陆我自是不放心,还是我去好一些。”江一鸣自是不愿让离忧一人去,再怎么样那陆因被罢免一事而迁怒到离忧,对离忧耿耿于怀,就算那家伙不敢当面起什么坏心事,但万一陆真有什么事的话,他去的话还是好解决一些。
离忧心知江一鸣是不放心自己,可这事她倒也真是有些好奇,让她留在家里等着还真是有些呆不住,想了想后,便提议到:“要不,你要是不放心的话,咱们一起去吧,一来有你跟着万一真关系到什么大事什么的,你也好帮忙拿个主意,二来,他约的是我,如果我不去的话,说不定他不会与你多说什么。”
江一鸣听离忧说得也有道理,便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商量好之后,江一鸣便先唤了拾儿过来吩咐了一些外头生意上的事让他先去打点一下,而后又让人叫来清影与流风稍微交代他们先去准备一下,等时间差不多了,这才带上离忧前往陆约好的地方。
有了江一鸣同行,离忧心更是没什么好担忧的地方,原本她对陆便没有什么好顾忌的,只不过是出于尊重,出于对夫君的重视所以还是觉得跟一鸣商量一下再行事会更好。
到了约定的地方时,陆已经提前在那里等待,见江一鸣也来了,陆倒也没有太觉得意外,只是看似很镇定的招呼离忧与江一鸣入座,而后便挥了挥手让身旁的侍从全都退了出去。见状,江一鸣亦让清影与流风在门外候着,一时间屋里再无闲杂人等。
“陆大人今日约我娘来此,到底有何贵干,还请直言,一会江某还得带我家娘去其他地方办些事。”江一鸣向来不喜欢拖拉,等坐定之后便直接出声直奔主题。
陆一听,笑着说道:“江公客气了,陆某如今无官一身轻,哪里还担得起郡马爷的一声大人。”
“官也好,民也罢,既然将人约出来自然不是为了闲话家常。”江一鸣神色淡然,继续说道:“原来郡主是不打算来的,倒是我对陆大人所说机密之事颇为好奇,因此这才拉着她过来了,陆大人不必忌讳江某,若你对郡主所言之事连江某都不能知晓,只能够背着我的话,那么郡主也说了,不论到底有没有你说得那么紧要,于我们而言,亦是不愿意知晓的。”
说罢,江一鸣朝离忧看了一眼,嘴角微微弯了弯,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而离忧亦是回了个笑容,随后接着江一鸣的话朝陆说道:“陆大人,我家夫君所言及是,大家都忙,有什么便直说吧。”
陆一听,倒也明白这其的意思,清了清嗓径直说道:“既然如此,陆某也不多绕。此次特意请郡主前往一聚事实上所说之事亦是与郡马爷有关的。”
“陆某听说郡主与郡马爷的婚事虽看上去表面顺利得很,但也算是风波不停,还听说现在两位能够共接连理,但能否白头到老还得看是否能够帮皇上完成一项特别的任务,对吗?”
“陆大人倒是消息灵通,没想到连这些事情都打听到了。”离忧不由得看向陆,心倒是对此人不由得再次重新估算一番。
见离忧并没有否认,陆得意的笑了笑,继续说道:“郡马爷,明人面前不说暗话,皇上让你帮他拿回先皇给你们江家的那三项特权,依在下看来,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这难度到底有多大,只怕已经超越了当时郡马爷的估计吧?”
江一鸣亦对这陆所说之言有了重新的评估,不过这面上却并没有流露半分,只是依旧淡定地说道:“如果没有丝毫难度的话,皇上金口一开解决便口,又何必费这么多周折呢?”
很显然,江一鸣并不知道陆到底是如何得知此事的,按理说,此事黄天泽应该极为保密才对,如此一来,倒是说明陆背后的势力还真是达到了无孔不入的地步,怪不得黄天泽此次会这么果断的拿这陆开刀。毕竟对于君王来说,那些让他觉得威胁到了他的权利与威严的东西是绝不会容许这样肆无忌禅的漫延开来的。
“郡马爷倒是信心十足,看来这些日在这事上没少花工夫吧?”陆也不在意江一鸣说什么,而是继续自顾自的说道:“不过,想必郡马爷也已经发现了不少的问题吧?事实上这二十年以来,江家的那些人早就偷偷将部分的特权转让给了其他的一些家世显赫之人。因此,即使你能够成功的驾驶江家的人,说服他们交出特权,不过已经不在江家人手的那一部分只怕是没有那么容易吧?”
说到这,陆颇为得意的笑了笑,显然觉得自己所说的这些一定能够让离忧与江一鸣引起足够的重视,从而也会对他更加的重视。
离忧倒是真没想到这陆竟知道这么多,对于江家的这些事她也就是这几天江一鸣调查之后才知道一些,正愁着如何解决,而这陆此时却如同喝茶一般简单明了的说了出来。
想要拿回那三项完整的特权上交朝庭,除了江家手掌握的大部分以外,的确还有少部分的被江家那些个浑帐孙偷偷卖给了京城几大家族的李家与王家之人,而且竟然还有字有据的,若想拿回来只怕真不是用钱再去买就行的这么简单,这间所涉及到的利益也好,关系也罢实在是太过敏感了一些。更何况现在连内部的问题都没有解决,这外部的就更是复杂繁琐了。
“陆大人果然不简单,竟然知道得这么清楚。这些天我还正在为此事发愁,听陆大人这语气只怕不应该只是来特意提醒江某吧。”江一鸣也不避忌,既然陆早就知道了这些东西,自然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更何况看陆这架式,估计是想以此为筹码欲让离忧出面向黄天泽求情,让他能够官复原职。
而离忧亦想到了这一层,原先还想着陆手到底有什么筹码能够拿出来与她交易,没想到竟还真是颇有份量,如果这陆真能够帮忙让江一鸣顺利的拿回那几项特权,那么此事倒还真是可以考虑一下,毕竟对于黄天泽来说,比起一个小小的礼部尚书的官职,那三项特权可就重要得多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怕就怕陆根本就没这么大的本事,还有一点就是以陆此人的品性,只怕就算与他达成了交易,他最后也不会真那么好的替她们完全办好这事,毕竟就算陆愿意,陆身后的势力也不可能答应替陆花费想象不到的代价去换取回一个根本就不划算的小小的尚书的官职。
所以,这事倒还真不是表面看上去的这般简单,只怕说不定还另有其他的阴谋与目的。不过,陆还没有正式摊牌之前,离忧自是不会点破这一层,因此江一鸣说完之后,她也只是静静的盯着那陆瞧,等着他的后话。
果然,离忧所料不差,只见陆微微摇了摇头,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手的茶后,这才放下茶杯朝着江一鸣与离忧说道:“实不相瞒,今日陆某约郡主前来就是想尽陆某微薄之力助郡马爷办成这件天大的难事。”
“哦,没想到陆大人已经胸有成竹,竟然如此自信能够替我们解决这天大的麻烦。”离忧不由得笑了起来:“不过这俗话说得好,天上没有白掉陷饼的事,而我们也自然没有白得陆大人这天大的人情的事。”
“郡主真是爽快之人,既然如此陆某也不客套,这交换的条件很简单,只需郡主替我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让陆某能够官复原职便可。”陆径直说道。
江一鸣一听,顿时也不由得跟着笑了起来:“陆大人说笑了吧,你帮我们解决一个这么大的难题却只是想换回一个小小的尚书位,这怎么听都不太合理吧。”。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