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旸问:“我们去那?”
“先逛逛吧,然后吃饭。”
与钱灵灵四处闲逛,张旸的胳膊似有若无蹭到她胸前的温绵,心里痒痒,思绪不受控制飞回到宁波旅游的那几天时间,尤其是那个下雨的夜晚,那个夜晚张旸几乎把钱灵灵办了!当时暴殄天物啊,到嘴的肉不吃白不吃,男人嘛,偶尔风流有何不可?多几个那种伴侣就不见得违反道德,有几个那种伴侣的人多去了。可惜的是钱灵灵的想法,她会是这么开放的人吗?张旸看她都单相思了,以为跟他在恋爱,他就没想过她。
想着,张旸就有点内疚,不喜欢人家至少得说清楚吧?他却从来没想过这方面的问题,或许他真对钱灵灵的身体抱着不死的幻想,又或者钱灵灵永远是次选。和米小影有那么一点希望时他可以毫不犹豫拒绝钱灵灵,现在希望破灭,又对钱灵灵浮起那种念头,真他妈贱。
“好看吗?”钱灵灵拿着一件淡红色的秋风衣在张旸面前左右比试。
“不错,适合你。”张旸现在连测试鉴定的事情都已经抛诸脑后,潜意识根本不相信钱灵灵会是干那种龌龊事的人,哪怕有证据去指证,他更愿意相信是证据出现问题。受冤枉的人满大街都是,为什么钱灵灵不是?钱灵灵都在街边买衣服,有钱都上百货去了,卧底多好赚,他卧那么几次就赚几十万。
“哦,那我买吧。”钱灵灵准备掏钱。
“别急,先看清楚。”张旸拿过风衣看了看做工各方面的质量,确实不错,想到自己似乎没送过什么东西给钱灵灵,所以这件风衣他打算掏钱。
在商业街的地摊档,钱灵灵用10块钱买了对精品耳环,这对精品耳环开价20块,钱灵灵用三分钟时间与档主杀价,张旸以为钱灵灵抠门,但钱灵灵转身把找回的10块给了乞丐,这么善良的会是坏人?
逛完街,钱灵灵仍然兴致勃勃,只是无意中听见张旸肚子怪叫才拉张旸找地方吃饭。最后他们在附近找了个买蒸饭的专门店,一人点了一个饭,钱灵灵要冬菇鸡,张旸要清蒸排骨,钱灵灵把鸡肉全给了张旸,张旸的青菜则让她全部抢光。
吃完饭,经过一个电影院,钱灵灵说:“我们看电影吧!”
“好。”
钱灵灵拉张旸去买票,连场次都不看,直接买了最快开播的一场,然后她跑去买零食,一大包爆米花,还有一大瓶果汁。进入戏院,找到电影票上面对应的座号坐下,电影开始,放的是韩国爱情片,一开始就已经非常的感人,凄惨的离别画面,在煽动悲伤情绪骗取眼泪这方面韩国人确实有那么一套。
“真感人,很浪漫哦他们……”离开电影院,钱灵灵对张旸说的第一句话。
张旸笑了笑,没回应。
事实上张旸也被骗了好几滴眼泪,他以为自己多没心没肺,还老嘲笑何巧儿看电视时眼框红红,原来自己亦会被感动。不知道像冷罗刹那么铁石心肠的人会不会被感动呢?那人……大概都不会看电视吧,每天净想着算计人就得连上厕所的时间都要节约节约再节约。
已经过了十点,钱灵灵都没有表示出要回家的意思,另外,由开始挽着张旸的臂膀变成拖着张旸的手,张旸没有感觉不适,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或许今晚有几分兽血沸腾吧,总感觉要发生些什么,他心里有所期待,却异常矛盾,那种感觉……挺折磨他的。
在江边的凳子坐下,钱灵灵靠着张旸的肩膀,看着江面上来回交错的船只出神,张旸问:“钱灵灵,怎么了?累了?”
“不是。”钱灵灵笑,“还记得我们认识的第一天吗?”
张旸点头。
那是很多个月以前,张旸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第一天上班万分紧张,看见任何人都感觉害怕,尤其是看见冷罗刹,冷罗刹那目光总是阴冷阴冷的。当然,冷罗刹不是对张旸阴冷,她甚至不用看张旸一眼,张旸只是一名小策划,他们之间相差十多个级别。
张旸永远不会忘记第一天里钱灵灵那一抹浅浅的、温柔的笑容,是那个笑容给他无限信心。钱灵灵貌还会偶尔多买一份早餐留给他,若大一个办公室就数钱灵灵最关心他,用人性对待他,其余的都是冷血的畜生,只会欺负他。
钱灵灵感叹道:“那时候多好,是我工作以来最单纯快乐的日子。”
“现在不好吗?是不是给冷总当秘书压力很大?”
“多少有一点吧!”钱灵灵扯开话题,“我们走吧!”
一路往钱灵灵住的地方走,钱灵灵蹦蹦跳跳像只单纯而快乐的小鸟,她这副模样令张旸想起何巧儿。何巧儿也是这样子,不过何巧儿的单纯比较清晰,目光也很单纯,钱灵灵的目光隐隐有股无奈以及沉重,或者说深沉,那不是一个活得很快乐的人该有的目光,而且……她没有何巧儿真实……
到了楼下,钱灵灵目光深情看着张旸,张旸说:“干嘛?不舍得?要不要来个吻别之类?”
钱灵灵点头,在张旸弄不清楚状态的情况下她的小嘴已经堵了过去。
一个深情的吻在张旸和钱灵灵之间展开,持续了一分多钟才逐渐分开。张旸十分茫然,这个吻仿佛让他找回了某些失去已久的珍贵感觉,又仿佛把他的一些不好的印象以及记忆抽掉,肮脏的东西都不复存在,眼里看见的、思想想到的,只有唯美的以及一些纯洁的画面。
“好了,上去吧。”张旸向钱灵灵挥手,他快不行了,必须停。
钱灵灵缓慢地往楼梯间移步,才踏上一级楼梯又飞快奔跑回来冲进张旸怀抱,双手紧紧扣住张旸。张旸有点意乱情迷了,不清楚自己心里想法。男人最怕就这样,犯错误就因为败给了这个朦胧过程,他恨自己,无法拒绝自己……
张旸稀里糊涂上了钱灵灵家,坐在沙发上,钱灵灵去洗澡。他坐了半个小时,钱灵灵洗澡完毕,美女出浴,带着股芳香坐在他傍边,穿的还很薄,隐若能看见一些风光,这隐若的风光一下就把他击溃了,他很紧张,犹如那次在宁波相同的感觉的紧张。他已经确定,钱灵灵向他发出了某种她认为很正确的应该的信号,因为他们几乎已经有过一次,可他似乎忽然间被某些奇怪力量阻绕住,不确定自己应该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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