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经病?你呢?你竟然护着她。”那八婆指着冷罗刹质问毛人杰,“她那点比我好?胸比我大?屁股比我圆?脸蛋比我漂亮?还是叫-床声比我更好听?你在意过我的感受吗?尊重过我吗?你跟我跳支舞心里想的都是她,你还反过来指责我,你问自己的良心,是我无理取闹还是你无耻下-流?”
“你要不要脸?你不要脸我还要脸。”毛人杰气势上已经弱了几分。
“我不要脸?哈哈,是你不要脸,你睁眼瞎没看见别人身边有男朋友?样子比你帅,气质比你好,指不定比你有钱有地位,比你会干那事……”
“你他妈说够没有?”张旸吼了声,打断她,“你就是臭不要脸,好像你这种连小姐都不如的烂女人换了老子一大早就一脚揣你下地狱了!”张旸瞪着她,“我警告你,骂归骂、吵归吵,不要人身攻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那八婆无视张旸的警告:“你傍边那位就是贱人。”
“你再骂一句试试。”
“贱……”
张旸一巴掌抽过去,他才不管是不是女人,更不管打女人是不是没风度,去他妈的风度,他这辈子第一次打女人,打一个贱女人,绝不后悔。
顿时,看热闹的宾客一片哗然,不明事理的鄙视张旸,明事理的则鄙视那八婆……
“算了!”冷罗刹拉张旸。
“你闭嘴,呆一边去。”张旸把冷罗刹扯到身后,走前一步与那八婆面对面,“从来没见过你素质这么差的烂女人,我告诉你,如果你是男人我会把你打到半个月下不了床信不信?”张旸狠狠瞪着那八婆,他的眼神很恐怖,那八婆惊恐地缩了一下,没敢再言语。
“丢够人没有?丢够了赶紧走。”毛人杰扯那八婆离开。
“你,没事吧?”冷罗刹绕到张旸面前说。
“生气了,走了!”往电梯方向走,发现冷罗刹没反应,张旸说,“愣什么?你到底要走不要走?”
回到车里,看着白色衬衣被染成红色,张旸心里很憋。
“还在生气?”冷罗刹声音变温柔了,眼神也温柔了,而且在张旸抽烟的情况下,放在平常,张旸敢在冷罗刹车内抽烟,哼哼,张旸趁早自绝了还死得其所。
“没。”
“我要回家了!”
回到冷罗刹住的花园门外,张旸才发现一个问题,怎么回去?刚刚那个酒店明显距离高科要近,应该冷罗刹送他才对。都是生气惹的,思维被搞的混乱不堪。
在张旸思考的时间,冷罗刹说:“我家有衬衫。”
想到自己一身血淋淋的,出租车不一定愿意载,张旸接纳了冷罗刹的意见,把车开了进去……
“坐一下,给你拿衬衫。”回到家里,冷罗刹说,然后进了房间。
冷罗刹的家,张旸第二遍来,第一遍冷罗刹喝醉酒,他送她回来,当时冷罗刹摔了一跤就哭鼻子,连保安都惊动了。然后进不了门,进门后又出不去,还吐张旸一身。第二天张旸还吃了过期西饼,一幕幕在张旸脑海闪过,仿佛发生了许久,却又仿佛在触手可及的眼前。
“衬衫给你。”冷罗刹从房间出来了,把一套黑色衬衫递给张旸,“你应该去洗个澡。”
“你不怕我把你的浴室弄脏?”
“你去不去?不去我去了……”
“去,又不要钱,干嘛不去?”张旸心里的小想法是:最好一起去。他没敢说出口,说出口必定招至冷罗刹一阵毒打,他皮不痒。
洗完澡出来,张旸看见桌子上放着一盒烟,一盒好烟,他原来的烟则被扔进了垃圾桶,冷罗刹不见影踪。
张旸觉得奇怪,冷罗刹家里有新的男式衬衫,还是他穿的尺码,还有香烟,冷罗刹不抽烟,而且受不了那股味道,可以断定烟不是她的。那么,烟是属于她以前的男人的?或者她家经常来男人?
想着,张旸整个客厅游荡了一遍,最终没发现有男人来过的痕迹,烟灰缸是全新的,他穿的拖鞋则是一次性的,如果经常有男人光顾,至少有对拖鞋吧?
想不明白,张旸就没想了,他躺在昂贵,质量很好、很柔软的沙发上面,翘着二郎腿、抽着烟,冷罗刹忽然从房间钻出来:“你当我家是你办公室是不是?”
“对不起,习惯了,不对,你怎么知道我在办公室是这副状态?”
冷罗刹没回答,而是说:“小样,翘的还蛮好看。”
“冷总,你这是夸我?”
没反应。
冷罗刹坐在张旸正对面的沙发上,脸上的妆已经卸掉,眼镜摘掉,火红的晚礼服也已经换掉,现在穿的是一件秋季睡袍,略显肥大,纽扣缝隙稍微有点大。张旸看过去,乍看觉得能够欣赏到一些风光,事实上什么都看不见,不过还不至于令人绝望,因为随着她的作动,缝隙方位随时会变动,但是理智告诉张旸,应该提醒冷罗刹:“冷总,你别坐那么性感,我害怕。”
冷罗刹没理会张旸,依然盘起她那雪白的大腿,露在空气外面的脚趾精致非常,她说:“今天很高兴。”
“理解,看见我出糗嘛。”
“你认为我很爱看你出糗?我神经是不是?”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随口说说。”
“行,今天懒得跟你计较。”冷罗刹货真价实的笑容,不似心口不一,可越是这样越有问题,过往气她一般即气即发飙,今天被人踢两脚没言语,劝张旸那会挨骂了也没言语,按理说她应该找张旸秋后算帐才更符合情理,到底干嘛了,她自己都不知道。
“冷总,没什么事我看我还是……”
“要不要喝酒?”
“不了,我看我还是……”
“我给你拿。”
“冷总,我说……”
“我厨房灯坏了,回不会修?”
张旸很无奈的走进了厨房,反复检查了几遍,没发现问题,他觉得莫名其妙。回到客厅里,却发现冷罗刹已经打开一瓶红酒,倒出两杯,拿着其中一杯半靠在沙发上,依然是性感十足的坐姿,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精致的脚趾……
“感觉如何?”
“什么?”张旸一头雾水。
“酒越贵越醇,酒不醉人人自醉。”冷罗刹忽然小吟起来。
“冷总,这没啥值得你醉吧?而且这什么破酒?比大啤酒难喝。”红酒张旸不多喝,喝不出什么味道,小时候他在农村喝大米酒,一两块一瓶,后来跟苏然一起喝啤酒,偶尔喝喝洋酒,红酒喝了没五遍,能喝出什么味道才见鬼。
冷罗刹哼了一声:“没品味。”
“说对了,我一穷人,指望我多有品位?”张旸放下酒杯,“冷总,我看我这个穷人还是趁早滚蛋吧!”
“我电脑有点问题,会不会修?”
“这个……”
“进来。”冷罗刹先进了她的卧室。
张旸很犹豫,甚至恐惧,卧室是个敏感的地方,每天很多喜剧以及悲剧在卧室里上演,男欢女爱、鱼水融会,或相互不理睬,默默无语泪两行……不论好坏,关键在于冷罗刹与他所认识那些女人不一样,他不敢造次,除了因为这个女人发起飙来山崩地裂,他还造不起之外,他还没自恋到那种程度,按照过往的迹象,通常是背道而驰的悲哀。
“愣什么愣?怕我吃了你还是非礼你?”冷罗刹冲张旸吼,“进来,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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