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开嘴便要喊,只要狗剩听到了,立即会带着人来救我。二十多人有点功底的男人,对付一个砚茗,应该应付得了。
砚茗却飞快地拿起桌上的一粒花生米,指尖一弹,花生米正中我的咽喉下方。顿时一股又麻又疼如同喉咙被掐,我张着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是什么药,满屋的香气,我扭头看了看古琴旁的香炉,紫色的香还燃着,散发着沁人心脾的幽香。
砚茗眉毛微抬,笑着道:“不是香,否则你可能连屋子都进不了。”
我又看了看桌上的瓜子,砚茗笑嘻嘻的:“我没说可以吃噢,所以说不能乱吃别人的东西。”
怎么那么不小心,上次是碰巧,这次真的是自己撞到枪口上。此时全身都已经无力了,一下往旁边瘫倒。砚茗一个闪身到身边,在我没有松软的身体倒地前,扶住了,让我x在了桌边。
我动都不能动的,脸枕在桌面上,眼睁睁地看着他优雅的转身,拖曳着长长袍摆,庭中信步般从容不迫走到门口,伸手将门关上,并插上木梢。
砚茗又缓步走来,将我横抱了起来,往床边走去。
苦了……我真是有苦也喊不出来。原本自信自己还小,又是未来的四品诰命。没想到砚茗以前都是伪装,他还是好这一口的。
砚茗抱着我坐到床沿,伸手探进我的衣襟里。如果是其他女人早就又惊又怕,我也担心,虽然我还没有胸,但也不能随便摸。此时更担心的不是平板未发育的胸,而是怀中的银票。
果然砚茗掏出我衣襟里的一叠银票,捏在手中看了看就知大致数量:“当家的真是多金,居然身上的银票比我的还多。”
将银票随手放在了床边的矮柜上,他解开了我的腰带,慢慢脱去了我的外衣,露出了里面的亵衣。他脱得很慢,好似故意要看看我的反应,而我索性闭上眼,不去看他妖媚的脸,躺在他怀中假寐起来。
解开了我亵衣左腋旁的蝴蝶结,砚茗却不脱光我的衣服,而是将手伸进了已经松散的亵衣内,在我肩头抚摸着,弄得我是如小虫在爬,痒痒的。
柔和的声音带着一股股香气扑面而来:“肤细腻平滑,温润滑手。”
扶起我一条胳膊,将亵衣衣袖撩了上来,在我胳膊上轻抚着:“色如象牙,毛发细如毫尘,只要过个四五年,必定是个一等一的美人。”
还有兴趣看货色如何,他的手指可真软。我闭着眼,发出一声鼻音,表示被他摸得很舒服。确实很舒服,他身上还有着一个似樟似麝的香气,旁边的熏香都掩盖不了。
刚才被点穴的地方,猛然微微一痛,忍不住让我咳嗽了一声。
睁开眼,引入眼帘的就是砚茗妖媚的脸,男人长成这样简直真的是罪过,那双往上翘的狐狸眼越发得斜长:“刚解开,可不要乱喊哦,会哑嗓子的。”
“现在喊个什么,难道让大家进来看你调戏我,还是我花钱嫖你?”我索性幽默一下,此时说话喉咙象卡着东西般,有点难受:“对了,你一晚上多少钱?”
砚茗忍俊不禁:“难道你想要?只可惜我不接客,只管姑娘接客。如果过个几年,也许当家的不给钱,我都愿意。”
“行呀,我想要你的时候就来找你。”我试着动了动,但身体还是酥软得不听使唤:“既然还要等上几年,你为什么不放开我、难道你想要个孩子,拿我当小娃娃先试着带带?”
“这样抱着不舒服吗?别的女人想这样都没机会呢。”砚茗没有松手,反而胳膊搂得更紧了。
我有点不耐烦了:“开门见山,你要劫财还是劫色。要劫财,拿走银票放我回去;要劫色,就快一点,该脱的脱,少玩什么情调。”反正大不了失财,然后报案。如果的话,绝不会饶了这家伙。
砚茗好似也窥探到了我的想法,实话实说:“原本想替三个姑娘与你商量多拿点陪酒钱,却没想到你吃了瓜子。你说一个美人横在面前,怎么的也要摸摸吧。”
我不禁皱眉:“好好的瓜子,你浸什么药呀。”
砚茗玉雕一般的手指,轻柔的点了点我的嘴唇:“原本就不是给你这小馋猫吃的,桌上的东西都是喂过药的,幸好你拿的是瓜子,如果到我衣柜里翻东西,我还要帮你解毒呢。”
我简直没个好气:“那你为什么见我吃,还不阻止我?药倒我有什么用吗?”
“因为我发现女人躺在我怀里问话时,更容易说出真话。”砚茗喈喈地笑着,好似还带着点得意。却是应该得意,我一个疏忽又中招了。
他将我面对面的竖抱起后,对着我的脸颊‘吧唧’亲了口,笑着看我的反应。一副开玩笑般的神情,会让很多女人又气又恨不起来。
这个朝代如果是贞洁烈女,被非夫君的男人抱着又亲一口的话,说什么也要大喊大叫,哭闹着死不失贞。而我只是淡定地看着他,嘴里还道:“亲什么脸,要亲就亲嘴,你应该亲过女人吧,不知道男人和孩子有没有亲过。”
他为之一愣:“你想让我亲你嘴吗?”
我没有闭上了眼,反而是睁大了眼,一副好气的样子:“要亲就亲呗,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对了,和我亲亲是什么感觉的,亲完后要告诉我的。”
砚茗先是瞪大了眼,看着坐在他身上还没他高的我,随后噗嗤笑了出来:“再老的女人有必要的话都会去亲,而你……我可亲不下去。只可惜太小了,否则过了今晚就嫁给我算了。跟着我,比跟着那个四品书呆子有趣多了。”
他将我翻了过来,照着老姿势,让我躺在他腿上,一条手臂托着我的脖颈,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发丝。
实在太舒服了,我昏昏欲睡,既然原本是想要孙扬威的银子,索性就给了他吧,我也不缺这些钱:“孙公子就给了一百两,已经给了你的人二十两,房费已经酒菜钱明日结账大约要花钱二三两。你看着拿吧,我先睡了,累死我了。”
说完后我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后,闭上眼就躺在他怀里睡觉了。
“哎~,哎~”只听到砚茗轻喊了几声,软若无骨的手指还轻触我的脸颊:“还真睡了?”
他的怀中又软又香,我确实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在自己的床上,亵衣裤穿得好好的,身上的被子也掖得很严实。难道昨晚的一切都是梦吗?
动了动,手脚已经无碍,于是起床穿衣。床边矮柜上有样东西吸引了我的视线,是块艳丽的罗帕,我取过打开一看,是叠银票,我的银票。
数了数,再算算了总数,少了五十两,罗帕上还留有砚茗特有的淡淡香味。昨晚的事不是梦,这个家伙也不心黑,一百两银子拿去七十两,其余的原封未动。
狗剩已经来敲门,喊我上车急着赶路。
到了楼下,所有人包括携香院的姑娘都上了车,就等我一个。上了车后,狗剩塞给我刚买的二个热腾腾肉包子,他做事越来越周到了。
车动了,我边啃着肉包子,边琢磨着砚茗这个人,暗自也庆幸自己还小,古代人再怎么狠也不是那么变态。这个老本也没几年可吃的了,长大后的日子完全靠自己能力,而不是年幼无知可以混过去的了
“当家的,当家的”砚茗在车外叫着。
我撩起车窗帘布,见砚茗的车正靠在旁边不远处并驾齐驱着。
“这个还你。”我将他的罗帕递了过去。
他也从车窗里伸手,将罗帕接过,笑着道:“就不留着做个念头?我还等着当家的哪天想要了,过来找我呢说来也惭愧,头一次有女人在怀里还能睡着了,大约老了,老了哟。”
十六岁的人却说自己老了,还说得真象那么回事。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一句的,我回道:“昨晚睡着了,谢谢你送我回屋。”
“不用谢想留下也没办法。”砚茗长长叹了口气:“窗户外还有个高手蹲着听,如果不送回去,非跳进来把我给劈了。”
高手,难道是羽?一定是他。
我装作不理睬,将窗帘布放下,心中暖意涌出。一定是羽在暗中一直跟着保护我,这个怪家伙,就不能和我坐在车上去,非要神出鬼没的隐藏起来干什么?
下午到了码头,很多船家都不敢出船,说是闹水匪,无论大小船能抢都抢,不光抢货抢船,有时还杀人。但我们人多,又包了四艘大船,被包的船家也肯了。
大船平稳,河面上也风平浪静。我包的三条船,二条船装货,一条船装人。狗剩他们有些问船家讨要了渔网和鱼竿,船边行边捕鱼,说是晚上吃船菜。而另一条砚茗包的船上,笙歌艳舞不断,好似在抓紧时间练艺,弄得同一条河上行驶的船,都跟在附近,一睹香艳。
我找了个干净地方坐着,看狗剩他们捕鱼。狗剩又拉了一次空网,于是对着旁边热闹异常的船很是不满:“那么吵闹,鱼都吓跑了。”
而拿着长竹划船的二三个船夫可不这样想,其中一个不禁笑道:“人越多越好,现在船就怕独行,更容易被抢。这次托福,一定能平平安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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