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半天,一路上还要过九天半,冤家宜解不宜结。我只得对狗剩道:“一起做了吧,等碰到店铺再买些米粮。”
狗剩带着少于仇视白了砚茗一眼后,照着做了。
“有热乎的”姑娘们高兴了,一个个从车上下来,捧着热菜粥喝。还时不时下我带去的人,弄得他们几乎都面红脸赤,喈笑不竭。
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午饭吃过,经过少许休整,这些小子如同多吃了几块发糕一般,比平时利索地收拾起所有东西,坐在车上,和砚茗那边的车里姑娘聊天,边赶着车走,好似乏味的旅途也变得愉悦多了。
原本要到傍晚才能到城门。城门一关,就不得入内。原本还打算在外面夜宿一宿,结果城门未关前就到了。
找了家还算干净、价格也公道的客栈,狗剩准备了二间紧挨着的上房,一间我住,一间他和另外一个领队的住,其余的二十多人因为上房不多了,只能包下二个通铺房,晚上睡通铺。
普通客栈当然比不上百花山庄,五文可去澡堂沐浴一次,十文钱可以点个蔬菜,一贯或者一两银子可以点上鸡鸭鱼肉、外加二三盆时鲜贵货,满满一桌大吃一顿了。
接下来的路上未必有客栈可以吃到好的,现在不吃更待何时,于是我定下三桌酒席。
刚就座,砚茗带着姑娘们也来了。此时他穿着是普通男人打扮,灰色棉质圆领长袍,腰部用黑色布带捆扎。一直挽着斜斜松散发髻的黑发也一丝不苟的整齐梳理起来,用黑色方巾包裹住。看惯了他男不男、女不女的中性打扮,猛地一见他如此,还真有点不习惯。
他也定了三桌,在群芳中吃了没几口,又跑来了。也不管我一桌的狗剩怎么翻白眼,硬是挤到我旁边。
我鄙夷着:“你那里全是姑娘,何必跑到这里,跟我们这些乡下大老粗混着?”
砚茗嘻嘻笑着,脸皮比城墙拐弯还厚,赖着就是不走:“那里的庸脂俗粉怎比得了这里真正的百花,当家的一人就抵得上其他的百花争艳。”
我却不吃花,用筷子点了点自己的鼻子:“老兄,你仔细看看,我才几岁呀要说肉麻的话,等我再大几岁吧。”
砚茗刚要再说时,突然将目光转向了门口。是有熟人来了
真是冤家路窄,是孙扬威。这小子不是给孙夫人派来的人领去了嘛,一定又偷跑出了家门。
孙少府为什么要给这败家仔那么多的银子,如果断了他的银子,看他还能吃香的喝辣的,还叫姑娘作陪。象这种人物,在现代就是属于不良少年、古惑仔。
只见他穿得象个花花大少,手上拿着一把比普通扇子扇骨长一倍的大扇,头顶梳着个油光发亮的发髻,上插一根粗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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