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就是半个时辰。(百度搜索)”王义豪本想少说两句,他知道每句话都可以引出一些问题来。可他看老巫师刚才吃了那么多的东西,现在要去跳大神,他感到有些担心,饭后剧烈运动很容易引发阑尾炎,在这个时代阑尾炎就足以置人于死地,这个时候他可不想让伊尼萨出一点问题,所以他不得不说:“伊大爷,因为饭后血液流向胃部,由于胃部肌肉粘膜蠕动消化食物。如果这时候运动,会减少流向胃部肌肉的供血量,会引起消化不良,再者饭后胃里装满了食物,剧烈的运动会引起胃肠的震动从而引发胃肠痉挛,就是肚子疼。还有由于运动时肝血受阻,导致肝淤血而引起肝区疼痛。另外饭后剧烈运动会引发阑尾炎和其他的胃肠道疾病。”
他知道自己的这番话肯定会引起伊尼萨更多的问题,于是他接着说“总之吃饱后,做激烈运动不好。让大家知道这些就够了。有关医学方面的问题,伊大爷,等我们有时间在一起探讨。”
王义豪在伊尼萨巫师的陪同下急急忙忙的回到了伊尼萨巫师“撮罗子”。他首先对停在“撮罗子”前的的汽车进行了检查,他用手电照了一遍汽车周围的雪地,看没有其他的足迹,他放心了。然后走进了,伊尼萨巫师“撮罗子”里,去望看赵大虎。
伊尼萨巫师进入自己的“撮罗子”也摸了摸昏迷中的赵大虎,向王义豪询问了一些关于如何护理赵大虎的一些技术性的问题。对于这些问题王义豪就自己所知道的做了十分详细的解答。
之后,伊尼萨巫师也开始做跳神的准备,他把一件件皮制的上面绘着一些莫名其妙的图案和符号花里胡哨带有飘带的裙子穿上,随后又把腰部系着9面铜镜用以显示其的神威和法力的神衣套在了自己瘦小的身体上。披挂上这些沉重的神衣后,又把一顶硕大的上面有鹰的饰物的神帽带在了头上。
王义豪不明白伊尼萨为什么要穿有飘带的裙子。(请记住我们的网址)他不知道契丹大部分的萨满是以女性为主。他看着伊尼萨巫师穿戴显得臃肿不堪,甚至到了不堪重负的程度。他甚至怀疑伊尼萨还能不能会转身,能不能跳得动。伊尼萨巫师穿戴好后,十分费力的钻出了“撮罗子”那窄小的房门。
王义豪观察了一会赵大虎的情况,一切还算正常。他看了一下手表,伊尼萨和自己质询护理常识加上准备和穿戴这些神衣,差不多用了2个小时的时间。现在做运动应该没什么问题啦。
他这出于礼貌,也跟在伊尼萨巫师来到了篝火旁,然而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当伊尼萨巫师腰间系着长铃,手持抓鼓出篝火旁的跳神现场,击打起神鼓旋转起来的时候,伊尼萨的脚步是那么的轻盈。伊尼萨手舞足蹈的扭动着,他模拟所请之神的特征,多是模仿鸟、兽与各种精灵的动作,作为各路神灵的表演。一边哼哼呀呀的唱着,祈求他心中的诸神灵保佑赵大虎能起死回生。他跳的很认真,很投入.......
赵大虎目前的状况,让王义豪心急如焚,他没有心思再观看伊尼萨巫师的跳神仪式。他有更多的事情要去想,要去干。王义豪悄然的离开了人群,回到了伊尼萨巫师的“撮罗子”里,坐在赵大虎的身边,看着火塘里的忽明忽暗的火,仔细的梳理着自已思绪,一件件安排着自己要干的事情。
首先把车开到伊尼萨巫师的“撮罗子”的后面,他已经做了侦察,那里相对安静没有人员来回走动。而且处在上风口,可以防止部落起火波及车上弹药的安全,同时也便于自己在“撮罗子”照顾赵大虎的同时,通过“撮罗子”围在外面的桦树皮的缝隙,随时能观察汽车周为的情况,以确保车上弹药的安全。这样不是长久之计。自己一定要尽快的找到安全的地方,把这些弹药和赵大虎安置在一起,这样好方便自己的兼顾两者。
明天先把李部长安葬了。这样就会减少一份自己要照顾的对象,总放在车上也不是个事,万一叫野兽把尸体毁坏了,那可就有点对说不过去了。要不要给李部长做一口棺材呢?他对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有些好笑。树到是有得是,合抱之木比比皆是,可是自己连把斧头和锯都没有,哪有条件加工出那么多的木板呢?再说时间也不允许。算了,非常时期一切从简。就是李部长活着他也能理解。
把李部长葬在哪呢?就近葬当然最好,但这个古代的部落会不会有些忌讳呢?王义豪一时还吃不准,他思来想去还是把李部长葬在来的这个世界第一个落脚的地方。那也是离“现代社会”最近的地方。同时也是一个东西南北四面临山,只有南面一个山口靠河,也算是依山傍水的好地方,中间是个近15、6平方公里的小平原。从军事角度上讲,也是个易守难攻的地方,自己将来把“革命根据地”安在那里也不错。
当然自己还要出去搞点吃的东西,自己带的馒头已经分给部落里的人了,现在的生产力水平极为低下,这个部落使用的狩猎工具十分的原始,猎取的猎物也十分的有限,自己不能总在部落里蹭饭吃啊,那样部落里的人会怎么看......
夜已经深了,“撮罗子”,外面的篝火也渐渐的暗淡了下来,伊尼萨巫师击打击神鼓的声音也变的时隐时现,哼哼呀呀的唱腔也不在象开始时那么高亢,伊尼萨巫师跳神的脚步已经变的有些沉重,旋转时,也有些跌跌撞撞,他所发出的声音有些嘶哑。在黑暗神秘的气氛中,伊尼萨巫师舞耍点燃的香火,表示自己已用自己的全部身心请来上苍之神。保佑赵大虎转危为安。2个多小时不断的连唱带跳,消耗了伊尼萨巫师几乎全部的精力,他累倒在雪地上,不停的喘着粗气。
王义豪走出了伊尼萨巫师的撮罗子,发动了汽车,两只车大灯,象两把利剑划破了漆黑的夜空。照亮了光柱所划过的地方。
部落里的人们用手遮住眼睛,再一次的感到了震惊,此时此刻他们对王义豪和他的座驾产生出了一种敬畏。他们无法解释这一超出他们所认知范围的现象,唯一的能够解释的通的就是“神”
伊尼萨巫师躺在地上,当他听到汽车的引擎声,看到两道白光把黑夜照的如同白昼一样,他翻身起来,匍匐在地,对着汽车和坐在汽车驾驶室里的小王爷顶膜礼拜,这是现实中的神,如何使这个真神保佑自己这个家族部落,这才是最为重要的头等大事......
王义豪把车停在了伊尼萨巫师的撮罗子后面,熄灭了灯光,关掉了引擎。上车把那个棉门帘子叠好扔了下来。他怕把汽车的水箱冻坏,他放掉了水箱里的水,之后用手电筒仔细的检查了一遍汽车周围。没有任何足迹。他抗着棉门帘子回到了伊尼萨巫师的撮罗子里。
伊尼萨巫师已被伊安布素等人搀扶回来了,此时正在卸装,王义豪放下肩上的棉门帘,给伊尼萨巫师敬了个礼,道声:“伊大爷,你辛苦啦!快坐下,喝点水,喘口气。我去给你铺床”
伊尼萨连忙呼哧带喘的说:“小王爷,你就别折杀老夫了。老夫有何德何能敢劳驾小王爷仙体为老夫铺床”
伊尼萨巫师现在孤身一人,老婆已经死了几年了,孩子大了已经有了自己的撮罗子。赵大虎现在占据了伊尼萨的床位,王义豪想用棉门帘为伊尼萨铺建一个新的床位,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没关系,伊大爷你老劳苦功高,我理应为你做点什么”王义豪,一面说一面打开了棉门帘,站在一旁的伊安布素急忙拉住了王义豪说:“小王爷,稍候片刻,我去去就来。”
伊尼萨走到了门边,从木拌子堆旁,拿出了几根渗透红色油脂松树明子。在火塘中点燃,整个撮罗子顿时亮了很多,“室内”的空气中也飘荡的清香的松香的味道。
看起来这种油脂饱满的东北红松的松树明子是这些古代东北人照明的主要材料。王义豪看着松树明子跳动的火光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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