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现在冷冬儿默不作声,不让大家担心这种心态就够让白羽感动的,就连她此刻守在义母床前,不曾来这里说过半句解释,她也乐得愿意。
儿媳妇遵从孝道,这是多么难能可贵的事情,白羽倒是越看越顺眼。
尤其是在冷冬儿与段别离三朝回门的那天,准备了许多价值连城的宝贝,名贵的药材,以表达他们不能亲自探望的心情。段风纪也没有拒绝,毕竟段家是天下首富,这面子上的事情还是要做足了,这些东西对于段家来说简直就是九牛一毛,根本不值得在意。
而冷冬儿交代紫的事情还在紧锣密鼓的调查之中,只是这件事情义父有意隐瞒,义母只字不提,看样子是棘手,尤其是已经过去两天了,连半个信息都没有,可见这件事情的神秘度。
她紧蹙眉头,始终不曾松懈,段别离在心中叹气,她有烦心事情,他却无法替她分担。他伸出苍白的大手暗暗握住她柔软白嫩的小手,无声中给予她安慰。没有长篇大论,没有只言片语,仅仅只是一个握手的力度,一个信任的眼神,就已经倍感窝心了。
冷冬儿在现代就曾经对自己说过,不需要慕容寒有多么多么的了不起,只要他肯相信自己,肯给予自己无限的宽容,那么什么就都足够了。
只是他一个眼神都吝啬给予自己,更何苦是更多的呢?
没有想到,在古代她找到了这样的一个人,也许这是她的缘分吧!
冷冬儿嘴畔间荡漾处一抹极浅的笑容,好似雪落轩里的梨花,幽香深远,沁人心脾。
吵闹的街头,少不了的是小贩的叫卖,段家豪华的马车缓缓驶向城外的别庄,段家最豪华的酒歌,酒久楼的三楼上坐着一位面容冷酷,每一寸都好似刀砍斧削,恰到好处,目若朗星,幽深且绵远,高挺鼻梁,薄情的唇瓣犹如滴血的玫瑰,他有着阳刚之美,号召天下的霸气,与生俱来的贵气。
他所坐下的位置三米以内无人敢接近,他的压迫感十足,并且令人摒弃呼吸,不敢雷池半分。
他身后的男子也是英俊非凡,风度翩翩的好男儿,只是与自家主子一对比,就犹如云泥之差,他上前在男子的耳边呢喃,“爷,刚刚过去的马车是段府大少爷三朝回门,段府大少爷所娶的女人就是你所要找的人。”
男子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敲击着桌面,在听闻属下说到他要找的女子那一秒,他的手指慢了几秒,最后还是一下接一下敲击着桌面,丝毫不看不出他的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
“名字。”薄唇突出冰冷简洁的命令,任谁看了都会被迷惑在他的容貌气质之下。
“冷冬儿。”
“调查出冷冬儿所有的资料。”他喜欢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哪怕对方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他从来不喜欢轻敌。
“爷,属下调查过了,她六岁以前犹如一张白纸,没有人知道她的事情,传闻,她自己本人也记不清了。”这几日他一直在调查着什么,似有拨开云雾见月明,却又有混沌不知前方何处的感觉。
冷冬儿的事情好似被掩盖了,却又本身就是如此。
“我不想听传闻,给我彻底调查清楚。”对于越模糊不清的事情,他越要弄清楚。
似云点头,“是,爷。”
男子招来身边的侍卫,在耳边低垂,无人知晓他说了什么。
似云微微一怔,最后却还是服从的点点头,抱拳,转身离开。
马车一路太平,在热闹的的繁华街中心,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阻挡了前往的马车,“主子。”
“何事?”
“前面的男子好似是恶霸,正在欺负两家民女,阻挡了街道的流通。”青儿的口气不是很好,她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却也不是一个大发善心的人,像是这样事不关己的事情,她往往能避且避。
“冬儿,我们下车瞧瞧。”
知道他的同情心泛滥,也不好多说,便搀扶着他走下了马车。
“公子,请你饶了奴家吧!小女子只是想谋一份生计,求求你放了我吧!”一张俏丽的小脸哭的凄惨极了,梨花带雨的小脸楚楚可怜。
在场的人只能叹息的摇头,却没有人去帮忙,可想而知世态炎凉。
欺压良民的恶霸是杭州城内无恶不作,鱼肉乡民的恶少,地头蛇,街头小霸王,如果不是家里有个四品巡的爹,还有个做美人的姐姐,如若不是这些光环罩身,想必他出门可谓是老鼠过街人人喊打。
看上喜欢的美女,他看对眼上了,那是想怎么抢就怎么抢,平时顶着老爹的名声,到处收取保护费,贪玩的心上来了,连小孩子的东西都抢,令人发指的行为早就让老百姓叹为观止,听闻此人游街,各个吓得都不敢出门了。
家里若是有漂亮的媳妇,姑娘,哪一个不是遮的严严实实的,生怕这个大少爷一时兴起,什么苟且之事都能干的出来。
段别离与冷冬儿下车之后,老百姓早已经将行侠仗义的目光移向了他们,期盼人间还有正道,或者说是还有伸张正义的人。
段别离本就是一个同情心泛滥的人,看到如此天理难容的事情,他自然忿忿不平,“公子,这世间有太多的有所为,有所不为,俗话说的好,男女授受不亲。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你拉着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实在有所不妥。毕竟……”
恶霸怒目圆睁,方要用手狠狠推开段别离,却不想在中途被人紧紧的桎梏,握紧他手腕的是一个清秀婉约的女子,一脸冷漠无情,目光慵懒嫌恶的瞥了他一眼,放佛他是世界上最肮脏的生物,恶霸稍稍动半分,就疼得死去活来的,差点就要哭爹喊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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