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野拿起,打了阮明秋教授的Giáo s? Nguy?n Kinh Thiên Mingqiu Xin chào, làm bay gi? b?n có ? nhà(阮明秋教授您好,您现在在办公室吗)?”他常年在东南亚做生意,越南语自然说得比较地道了。
韩逍见薛野不断点头,心道阮明秋教授应该是在办公室的。
等薛野挂掉,韩逍就带着刮目相看的表情说嘿,要是哪天我的越南语像你这么棒就好了我到现在都还是半桶水呢。”
“你啊,上次有个越南人把你的越南语都当成是英语了,哈哈……”拓跋纪边说边躲,生怕韩逍跑上来揍他一顿。
语琳笑着看了韩逍一眼,然后对拓跋纪说拓跋大帅哥,你可给人点面子嘛,他学越南语学得很努力呢。”
一听有人叫他“大帅哥”,拓跋纪马上条件反射似地理理了他额头上的金色发梢。
韩逍看不下去了,催促薛野道哎,别理那些臭屁的人,我们赶紧去找阮明秋吧。”
拓跋纪端着红木箱子,边跟上他们边争辩起来人这一生,要是少了臭屁,该多枯燥呐”
薛野在前边带路,四个人经过了一条铺着鹅卵石的小道,又转过了一个长有红、粉红、黄、橙黄、白等多种颜色的半藤状灌木——五色梅的大花坛,来到了河内大学的文博学院。
韩逍刚轻轻一敲文博学院3栋312室的门,房门就“吱”的一声打开了。
一个六十岁上下,戴着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镜的学者站在门口,前额光亮,头发微白,发型呈边疆支援中央状。
此人应该就是阮明秋
薛野看到阮明秋开门迎接,就连忙跟他打了个招呼,并介绍了韩逍他们三个一番。
而此时,阮明秋的心思却在手里的一个塑料小瓶上,瓶里装着一些褐色的碎木屑。
见语琳好奇地盯着这个瓶子看个不停,阮明秋就淡淡一笑说我这正要把它送去做碳14同位素测定呢,我想你也该,碳14是存在于所有有机物中的放射性同位素,半衰期有五千三百七十年。”
语琳没想到原来阮明秋的中文讲得这么好,怔了一下就大笑起来阮教授,原来您的中文讲得这么好啊”
阮明秋这笑着说我曾经到中国的南疆大学里去交流了两年,所以中文说得还可以。而且,我最近在研究三星堆,所以更需要学好中文。”说到最后,他的眼睛里流露出了神往的目光。
听到阮明秋说曾经去南疆大学交流过,语琳更是一副相见恨晚的样子,还邀请阮明秋有空再去南疆大学里交流交流。
五人坐定后,薛野便引入了正题阮教授,上次听你说,八节玉琮上的那五个符号有可能是三星堆文字?”
“是啊。”阮明秋先是两眼放光,继而又马上面带遗憾,“只是传说八节玉琮一直被77K霸占着,无缘一睹神迹。”
语琳听到这就紧张起来。韩逍见此,便轻轻地握住了她因为兴奋而略微颤抖的手。
“阮教授,”薛野的声音里也带着些激动,“要是我们有八节玉琮,你能辨别吗?”不跳字。
阮明秋听到薛野这么说,“嚯”的一声站了起来,猛地抓住了薛野的手道?你,你,你说你有八节玉琮?”
薛野兴奋地点了点头,然后起身把放在门边的红木箱子端了就在里面。”
阮明秋立刻就站起身,轻轻地摩挲着红木箱子,喃喃自语着八节玉琮,八节玉琮……”
韩逍见状便问道阮教授,你这里有钳子之类的吗?”不跳字。
阮明秋这才从狂喜中反应钳子?有,有……”说着便从书柜底下找了一把钳子递给韩逍。
韩逍接过钳子,把钉在红木箱子上的钉子拔下来,再掀开上面的盖子,翼翼地把八节玉琮抱出来,摆在办公室正中间的茶几上——
高约10厘米,被七条细小的横槽分为八节,通体呈出一种淡淡的青绿色,有一些暗黑的花斑。
上端阴刻着一个体态硕壮的神人,头戴羽冠,长袖飘飘的双臂平举着,双脚叉开站立。而下端则刻着五个难懂的“文字”。
语琳和拓跋纪对望了一眼,然后冲着阮明秋微微一笑。
“让我也看看”薛野由于妈妈白月烟的缘故,从小就在文物堆里打滚,此时也不禁挤到了拓跋纪和语琳中间。
韩逍对八节玉琮的兴趣不大,看着如痴如醉的其他四个人,心想这玩意果然有魔力:孙芒从它身上看到了白花花的银子,阮大力从它身上看到了重振男人雄风的希望,而阮明秋、语琳等人则从它身上看到了沉积千年的未知学识。
阮明秋欣赏完八节玉琮的每一处细节后,也把目光落在八节玉琮的那五个“文字”上。
此时,语琳正和拓跋纪窃窃私语,又不时地摇着头,看起来都不得要领。
“没”阮明秋突然大叫了一声,把旁边的四个人都吓了一跳就是这些符号。”
“它们应该是文字的雏形‘图画文字’,或者也可以称作是原始文字。”语琳小声翼翼地说。
“那图画文字跟图画有不同?不都是用来表达意思的吗?”不跳字。韩逍抓了抓头发。
“图画文字跟声音有直接联系,它们记录了声音和意义,但图画却跟声音没有关系”拓跋纪又迫不及待地插了进来。
薛野认真地请教道阮教授,您看得懂这些符号吗?”不跳字。
阮明秋扶了扶滑下来的黑框眼镜目前我还不能真正理解它们要表达,不过我,假以时日,我就一定会研究出的。”
语琳不禁好奇地问阮教授,听你的口气,你之前是不是去过三星堆?”
阮明秋点了点头没,我之前在南疆大学交流的时候,还特地去了趟四川的南兴镇,看了看三星堆遗址。
“在南兴镇,我还认识了一个志同道合的好,叫阿余特,是成都理工大学的教授,彝族人。当时,我们在一些出土于三星堆的玉石器也了几个‘文字’,跟八节玉琮上的文字极其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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