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好哭哭啼啼的许氏,让她不要急于一时,当然在梅西的内心,还真是希望许氏能够真的劝醒凤栖梧,想到那个站在自己窗外的男子,梅西长叹一声,但愿他能找到一个可以相伴一生的人,而不是陷在乱纷纷的家事中。(百度搜索)请使用http://hxsk.net访问本站。
每天晚饭后梅西都会到后山来散步,今天被许氏这一通哭,有些晚了,但她还是还着燕儿出了庵门。
在苦无庵几天,每天都是晨钟暮鼓,梵音幽唱,如今站在涪山崖远眺万家灯火的洛邑城,梅西才发现自己忽然十分想念山下的十丈红尘。看来等柳色回来,自己也要回城里都吃点肉了。
梅西惬意的望着远方的灯火,四下一片寂静,只余一弯清月,月下的国公府,一片灯火通明,“燕儿,你们春天时放风筝吗?”
“风筝?”
“就是纸鸢,就是拉根绳子能在天上飞的…”
“姑娘,姑娘”梅西正要和燕儿详细解释,忽然发现燕儿急扯自己的衣襟。
“怎么了?”梅西回头,山上就她们两个,说个话声音怎么还那么小?
这时梅西才看到自己不远处站着两个大汉,不由一愣,这涪山早已赐给了贞静师太,根本没有住百姓。
真是流年不利啊,这两个人虽然看不清容貌,但黑灯瞎火的悄悄接近她们,明显的不会是什么好人,梅西将燕儿护在身后,四下打量有没有什么路可以跑下山去。
“不用看了,我们兄弟等你也不是一两天了,”其中一个汉子显然是明了梅西的意图,冷冷道。
自从梅西上山,他们就守在苦无庵外一直寻找机会,可是知道梅西身边的那个大丫头一身武艺,就算每天梅西都会到山上来散步,他们也不敢轻易出手,今天终于让他们等到了机会。
看来是有备而来,梅西反而不害怕了,从怀里将牵情摸出来笼在袖中,“是谁让你们来的?如果只是求财的话,我给双倍”
“嘁”那两个汉子根本不理会梅西的游说,“梅姑娘,我看就你值些银子,还是乖乖的跟我们哥俩儿走,你还能少受些皮肉之苦”
看两人慢悠悠的向自己走来,梅西往山崖处退了几步,小声对燕儿道,“你往山上跑,找个地方躲起来,别害怕他们不是冲你来的”
说完不等那两个汉子来抓自己便一猫腰什么也不顾的住山下冲去,嘴里大喊救命,而燕儿也头也不回的大喊着向山上跑去。(百度搜索)
那两个汉子立马兵分两路去追二人,梅西知道自己是跑不过一个大男人的,一边拼命大喊一边将袖中的牵情抽了出来。等那汉子抓住她时,憋足劲儿狠狠的一刀向他刺去。
“啊…”抓着梅西的汉子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梅西也不回头看,继续深一脚浅一脚的往苦无庵的方向逃。
去追燕儿的汉子听到自己兄弟的喊声,丢下燕儿就冲了过来,看了一眼他的伤势,也不多问,三步两步的就抓住的梅西将她摔在地上,梅西想要爬起来再刺,却被那男人利落打掉匕首,从腰里抽出绳子把她的双手双脚捆了起来,看梅西犹自不管不顾的大声呼救,那男人一个耳光打在她的脸上,又抽出一条汗巾堵了她的嘴,才回头去看自己兄弟。
可惜的是梅西那没头没脑的一刀实在是扎的不深,只是将起先那个汉子的手臂削了一块儿,此时他看自己兄弟已经得手,捂着伤口走了过来,“赶快走,我看苦无庵好像有动静了,这个臭丫头要不是公子一定要活的,我非把她剁了不可”
那两个汉子把梅西扛在肩上驮下了山,又将已经被颠的七荤八素的梅西扔到山下准备好的马车里,才算松了口气,“快走,等回了庄子,咱们也算交了差”
马车渐渐平稳下来,梅西知道是上了官道,这时间城门还没有下钥,梅西细细打量马车,如果自己这车能过城门,自己说不定就有救了,她慢慢撑起身子,用膝盖将嘴里的烂布给夹出来,可是静静等了半天,梅西也没有等到自己想听的声音,不知又走了多久,梅西觉得越来越冷了,努力贴着车缝想往外看,可也能看见一片漆黑。
这样不行,梅西不敢惊动堵在车门处的汉子,他因为被自己刺伤了手,已经骂骂咧咧一路了。
牵情已经不知扔到那里去了,梅西将头凑到车窗那使劲蹭,将头上的发饰弄了下来,可惜她平时没有戴太多钗环的习惯,真是物到用时方恨少啊梅西用嘴叨住一朵珠花顺着一侧的车窗丢了出去,心里祈求老天保佑找她的人能够发现。
直到马车停下,梅西才在自己被他们从车里拉出来时将手里最后的一支发钗扔在地上。
梅西被他们拉拉扯扯的弄进了大门,虽然天色很暗,梅西还是看清楚了自己是在一所大宅院前被拉下了车,只是时间太仓促她没有看清那大门上写的什么名字。
“进去”在一个黑乎乎的屋子前梅西被一把推了进去。
门外一个汉子道,“看好了别让她跑了,明天进城去禀报公子爷,人我给他弄到了。”
“好嘞,两位哥哥就清等着领赏吧”
梅西松了口气,看来要抓自己的人并不在这儿,只是不知道他们口中的“公子爷”是那个,但愿他来的越晚越好,那么就算自己逃不出去,柳色也有时间找自己了。
屋里没有灯火,一缕月光从高高的小窗那儿照进来,梅西坐在地上尝试着想要挣开手脚上的捆绑,半天也未能如愿。
“有人没?喂,来人啊…”渐渐的梅西有点害怕,使劲用身子撞门,这里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有没有老鼠虫子之类的东西。
屋外没有人搭理她,守门的人似乎根本就不在门外,梅西更加害怕了,也不敢靠墙,可是四边不靠也让她恐惧,只能倚着木门委坐在地上,燕儿不知道怎么样了,有没有去苦无庵求救?她不由想起司徒远山来,这家伙口口声声喜欢自己,可为什么每次自己倒霉的时候总是看不到他?就这种表现,就算他把那些小老婆都赶走,自己也不和他好又想起安风雷,不知道柳色知不知道先去他那报个信?他知道了会不会来找自己?
梅西将头俯在膝上,死死的用嘴咬着裙子,眼泪无声的流下,如果他们都不管自己,那她只有死在这里了。
郑文良一大早就得到了下人的报告,说他们抓到了梅西,不由一阵狂喜,重重赏了那两个家丁便立即往城外的庄子里赶。
从那日在醉看月吃亏之后,自己又被人莫名狠揍了一顿,到现在肋间还隐隐作疼,而要来看自己的姐姐郑文珊更被永乐侯禁足,连自己母亲想见上一面就不行,父亲也被永乐侯申斥,而这一切都是那个梅西害的。此仇不报非君子,郑文便派家丁日日盯着张府。
如今,这个丫头终于落到了自己手里,郑文良悠然的坐在房里,单等下人将梅西带到自己面前,他要让这个丫头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看着披头散发,灰头土脸的梅西被下人跌跌撞撞的拉了起来,郑文良心中大快,翘着二郎腿,将梅西细细打量了一番,咯咯笑道,“梅小姐,好久不见。”
梅西被捆了一夜,甫一被人解开绳子,双腿双脚又麻又疼几乎不能沾地,堪堪站稳才发现原来抓自己的人居然是郑文良这厮,不由感叹真是宁可得罪君子不能得罪小人啊。
“你抓我来是何用意?可想过后果?”梅西盯着郑文良,思忖怎么才能从郑文良手里逃出去。
“用意?”郑文良养伤时每天躺在床上就是想着怎么报复梅西才会解恨,现在梅西落在了他的手里,反而不用着急了,“啧,啧,啧,”他走过来捏住梅西的下巴,“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怎么不嚣张了?”说完一耳光打在梅西脸上。
梅西被捆了一夜,又累又饿,怎么能禁受住他这一下,重重的摔在地上,鼻子中有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郑文良,”梅西双手被捆在身后,挣扎半天也无法坐起,只得抬头恨恨的盯着面前这个混蛋,“你可知道你抓了我的事被人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有什么后果?”郑文良得意的一笑,“后果当然很严重了,你那个奸夫,也就是我的姐夫自然不会放过我。”
“不过,”郑文良一把抓住梅西的头发,将她提了起来,“我怎么会让他知道呢?从今以后,世上再不会有梅西这个人了”
“你,你想怎么样?”梅西声音有些发抖,如果柳色他们找不到这个地方来,那该怎么办?自己双手被捆,连反抗都做不到。
“想怎么样?”郑文良一把将梅西扔到靠窗的坑上,伸手就去撕梅西的衣裙,“自然是我玩完了卖到最低贱的窑子里,你这辈子都不要想见天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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