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和嘴唇干得厉害,她艰难睁开眼,视野触及一片刺目的白,楞了一楞才从空气里漂浮着的消毒水味道中得知自己是在医院。
难怪大脑昏昏沉沉,眼皮沉重浑身都不舒服,原来是生病了。
她难受的呼口气,闭上眼,一秒后又瞬地睁开,侧头望向左侧,一张清隽的冷漠俊颜映入眼帘。
小舅?
他……怎么会在这里?
藿莛东瞥了眼她干得有些裂开的唇,倒了杯温开水递过去。
岑欢渴得厉害,想喝却力不从心,手酸得抬不起来,只能眼巴巴的望着他,一副央求的表情。(百度搜索)
藿莛东权当没看见她眼里的哀求,把水杯放下后摇高病床的一端让她半坐起,又拿了根吸管放入水杯重新递到她面前,自己端着水杯而让她就着吸管喝。
他是连碰一下她都不愿意么?
岑欢苦笑。
温水入喉,虽然解了渴,却也刺痛了她口腔内壁被藿莛东的牙齿磕破的伤口。
看她疼得呲牙咧嘴,小脸纠结成一团,藿莛东却只是冷漠的哼了声,一副活该的表情,又去摇低病床让她平躺下。
空气沉闷的让人窒息,岑欢知道她如果不开口,他是根本不会主动和她说话的。
她有些无奈的叹口气,望向走到窗旁停住的身影,昨晚的一幕幕在脑海里回放,他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表情,和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那么清晰。可最清晰的,还是他离开时的决绝背影。
她望着他,目光落在他修长的脖颈上,想起自己昨晚在那上面咬了好几口,明明当时每一道齿印都见血,此时却淡得几乎让人察觉不出,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遮掩得那么好。
“小舅。”长时间的沉默后,岑欢终于忍不住开口。
不时看时间一副仿佛急着要走姿态的藿莛东闻言看过来,用眼神询问她。
“我……我想上厕所……”可是她腿软撑不住身体。
藿莛东望着她,几十秒后才有动作,却是往门外走。一会后再进来,身后多了个年轻的护士。
“岑小姐,是要上厕所吗?我扶你。”
岑欢嘴角抽了下,有些恨恨的去瞪藿莛东,后者又在看时间。
毕竟是年轻沉不住气,看他这么急着离开,岑欢不由脱口道:“小舅,既然这么不想看到我,那你还是走吧,免得看了我让你心烦。”
藿莛东淡淡掠她一眼,仍旧保持沉默。
岑欢气极反笑,觉得自己好悲哀——别说碰她了,他现在连话都不愿意和她一句。从头到尾都是她一个人在自做多情。
意外的是从卫生间出来,藿莛东竟然还没离开,反而手里多了只包装精美的蛋糕。
“再过十分钟你的生日就过了。”藿莛东把蛋糕递到她面前,“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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