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前莫凡辰的神秘女友现身,闹得满城风雨,还未停歇,司马若纤以未婚妻身份入住莫凡辰私人别墅,同饮共食。但,这两天又有狗仔队爆料,莫凡辰现在是二女共侍一夫,明争暗斗,暗流涌动。但,那个神秘女人从来没有迈出过莫家别墅一步,就连窗帘也是天天关上,狗仔队想尽办法也没拍到她的照片,更可恨的是,莫家佣人个个忠心无比,怎么威逼利诱都套不出半句话,所以外面传得再疯狂,也无人知晓,另外这个神秘女人是谁。
莫凡辰有女人这并不是新鲜事,施亦桐也不在乎,可是,莫凡辰从来不带女人回家,这个规矩就连她也不敢轻易去触碰。现在,莫凡辰不但破了自己定的规矩,最令她不安的是,住在他家里的女人竟不是她。
施亦桐第一次强烈的感觉到,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如果再不做些什么,只怕就要被淘汰出局,再无出头之日。
这些天因为这件事,施亦桐千思万想也无解决之法,她郁闷的叹了一口气,端着咖啡无力的倚在落地窗边,欣赏着外面繁华似锦的花花世界,盘算着自己下一步的行动。
公司楼下,徐徐开来一辆车,虽然看不到车牌和标志,但与众不同的车漆和时尚的线条无不展现出它的高贵豪华之处,低调的张扬,一看就知道主人非富则贵。施亦桐的眼神不知不觉的被它吸引住——这车太眼熟了,好象在哪里见过。
这时,车子的左前边门打开,下来一个身穿黑西服手戴白手套的中年男子,他恭敬的来到右后门处打开车门,车里有个娇小的身影跳了下来,两人说了几句话后,挥手分别。们的)
施亦桐的手一颤,咖啡溅湿了上衣,印出块块深浅不一的污渍。
那司机是莫凡辰的私人司机林叔,而那从车里跳下的女孩,则是她的手下,丑小鸭级的女孩——林可儿。
不需要任何的联想,施亦桐便明白了所有的一切,她将咖啡放下,深思片刻,按下电话键,若无其事的说道:“Lily,叫林可儿到我这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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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可儿觉得,自己真得是掉进了狼窝,再也出不来。
昨晚,莫凡辰恶意挑逗完她后,心情愉悦的进浴室洗澡。林可儿苦于没有密码不能出去,只好和衣裹着被子赖在床上,想先霸占有利地形后,以改变自己睡光地板的命运。
可是,莫凡辰美滋滋的沐浴完后,就毫不留情的将她踢到床下,而他,依然半裸着身体摆出一个“大”字,独霸整张床。
这也罢了,为了二十万,为了男朋友钟大伟,这些委屈她林可儿都能忍。可是,这该死的衰人,竟然要她jiao床。为了能让对面的司马若纤听得真切,他特地把门打开一条缝,而他,则如铁箍一般将她捉住,拽着她站在门边,要她一声高一声低的jiao床。
好吧,jiao床就叫吧,反正也没吃亏,反正也不是第一次jiao床,只不过是要个声效,就当自己免费做了一次配音演员。可是,为什么jiao床的永远都是女人,他莫凡辰只是得意扬扬的笑着,象导演一样,一会要她投入感情,一会要她妩媚娇弱,她已经叫得够卖力了,可是他还是不满意!不满意,不满意就自已叫啊!
林可儿真得想趁机甩手不干,但眼前象放电影似的闪过钟大伟深情的目光,他梦寐以求的摄影梦,他正享受的巴黎时装节,以及他学成归来后他们的幸福生活……林可儿不是没有想过,向华胜男借二十万以结束这笔生意,可是钟大伟还有一年就毕业,她现在已是捉襟见肘,后面这一年的花销已是无法承受……只有一年,咬咬牙就能挺过去。
莫凡辰虽然可恶,但他还算是君子,并没有吃豆腐的意图,自己还是安全的,这点委屈就忍着吧,谁叫他付得起二十万呢。
林可儿知道被别人拿住了生死门,只能认倒霉,所以,在他的指导下,她吊着嗓子干着喉咙,叫了足足四十分钟的床,这得到指示休息。就在他们关门时,林可儿隐约看到斜对面司马若纤的房门开了一条缝,但还没等她看清,莫凡辰已经将门关上,迅速躺回那张柔软舒服的大床,打着呵欠重新睡下。
莫凡辰见林可儿睡在离他最远的地板上时,心里莫名的心疼,入秋后的夜是冰凉的,她瘦弱的让人怜惜。莫凡辰几次想邀她上床一起睡,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知道她对他还是有戒心,就算他再诚心相邀,也一定是碰钉子。最后,两个默默的守着各自的地盘,一夜无语。
早晨一起来,林可儿就知道自己生病了。鼻塞、头痛、咳嗽,就连说话,声音也沙哑许多。她赶紧回到自己房里,胡乱塞了一堆药,就准备上班。刚开门,司马若纤就象幽灵般站在她的门外,红红的眼疲惫的脸,一看就知道,昨晚林可儿的jiao床声过于逼真,她一声不落的全都听进去了。
林可儿顿时觉得愧疚,杵在那象木桩子似的,进退两难。
司马若纤原打算按照张妈的意思,继续与林可儿亲近,骗得她的信任,也在莫凡辰那留个好印象。但是,一开门就看到林可儿重感冒的样子,精神萎靡不振,昨晚她那噬骨的jiao床声就重新在脑海里回荡,手不经的握成了拳头,长长的指甲深深的掐进肉里,牙也不受控制的磕碰到一起。
就在这时,莫凡辰打开他的房门,故做惊诧的说:“可儿,你怎么偷偷跑回来了?”
“我要换衣服回去上班……”林可儿看到司马若纤脸色一青,知道莫凡辰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只好撇开脸,狠下心陪他演戏。
“哦,那明天把你的衣服都搬到我这来吧,都准备好了吗,我送你去上班。”莫凡辰很亲热的说完,便转头望着司马若纤,象兄长对着妹妹一般,体贴的说:“纤纤,昨晚睡得好吗?”
司马若纤只觉得心里苦如黄连,可是当着他的面,还是勉强的挤出笑容,温柔的回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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