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早一步醒来,起床穿好衣服,想来阿寻就不会傻乎乎地要负责了。大文学
“阿寻,你听我说......”安柯耐着性子,解劝着阿寻。懒
“什么都不要说了,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阿寻说完,就想出门去。
“等一下!”安柯听到了他的脚步声,赶忙喊住了他。
阿寻站在那里,等着安柯说话。
“阿寻,你不能再住在那么冷的屋子里了,会冻坏的!”安柯担忧地说道。
阿寻没作声。
安柯想了想,“我知道,你是为了节省煤炭,才断了自己房间的取暖。要么,你搬到这个房间来住吧!”
阿寻转过身,看着安柯。
“你同意嫁给我了吗?”
安柯呆住了!
“嫁,嫁给你?”
阿寻见安柯的神情如此夸张,心里痛了一下。
“若是不同意嫁给我,我们孤男寡女的,同居一室算是怎么一回事呢?”阿寻问道。大文学
语气中充满了疲惫感。
“阿寻,你先别急着走,听我把话说清楚,好吗?”安柯心里清楚,有些话,必须及时说出来,不能拖的。
“好吧!不过,你最好把衣服先穿好了,屋子里还没有暖和到那个地步。”阿寻说。虫
他虽然关心安柯是否受冻,但更主要的是,他看不得安柯那个香肩半裸的勾魂样子。
安柯赶忙摸索着,找到放在床头的衣物,匆忙穿戴好。
然后,坐在床上,双脚搭在床边。
“阿寻,坐下听我说,好吗?”
安柯听出阿寻还站在原地。
阿寻皱着眉头,走到椅子旁,缓缓坐下。
并不去看安柯,而是一直看着地毯上的一个花纹。
“阿寻,你若是还想节省煤炭,就必须搬过来住!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说你我同床共枕。我们可以再搭一张活动的床铺,白天撤开,晚上搭用。虽然麻烦了一点,好在地方够宽敞,一定没问题的。”
“可是......”
安柯知道阿寻要说什么,赶忙堵住了他的话头。
“不要说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话!那都是市井之徒茶余饭后的谈资,与你我这样光明磊落的人沾不上边!更何况,整个‘云逍遥’就你我两个人,还有谁会说三道四呢?”
阿寻似乎并不同意安柯的说法,但也并未反驳。大文学
“还有,你不必对我负什么责!你并未非礼于我,何来负责一说?若是换做别个愚不可及的男子,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倒也无可厚非!我讶异的是,你这样一个通晓世故明于情理的人,怎么也会有这个迂腐的想法?”
安柯的这段话,看似贬斥,实则褒扬。
阿寻听了,虽然挑不出什么毛病来,但心里还是不舒服的。
“怎么?你觉得我配不上你吗?”他忽然问道。
这个问题还得安柯有些措手不及。
“何出此言?”安柯随口说出这个四个字。
“不然,卿未嫁,我未娶,为何不可结为良缘?”阿寻闷闷地问道。
安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或者,你心里还放不下那个躺在山坡上的人?”阿寻的语气有些咄咄逼人。
安柯的心里痛了一刻。
是啊,她可以用蔺横来做挡箭牌的。
可为什么刚刚阿寻说要对她负责任的时候,她竟然没有想到呢!
忽然间意识到,不知道从哪天开始,她已经不再像过去那样,时时刻刻都把蔺横挂在心上了!
一种强烈的自责和内疚感,狠狠地砸向了她。
“是我不配你,还是你始终放不下他?”阿寻不依不饶地望着发呆的安柯。
安柯收回心神,侧着头。
“是我配不上你......”她轻声说道。
“难道你觉得自己眼睛盲了,就不配有人来爱吗?”阿寻质问道。
安柯摇摇头,“我并没有这么想。”
“那你怎么会说你配不上我?”阿寻逼问着。
安柯捂着自己的脸颊,不想开口。
“你倒是说啊!既然不是因为眼盲,那还会因为什么?”
许是因为恼怒,阿寻的声音好像变了。
安柯的心好像被火烧了一般,根本无心注意阿寻的声音。
很显然,她被逼急了。
猛地将放在脸颊上的双手拿开,“因为我有过一个男人!”
阿寻“忽”地站起身,指着山坡的方向,虽然他也知道,安柯根本就看不到他的手势。
“就是山坡上的那个男人吗?可是他已经死了!”
他扯着嗓子吼道。
“不是他!”安柯也嘶吼了起来。
阿寻愣了!
但旋即,又来了斗志。
“不是他,那还会是谁?”
既然安柯提起了这些事,他就一定要悉数知晓。
“不要再问了,好吗?”安柯猛烈地摇着头。
“不行,你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阿寻继续追问。
他的心里已经闪现出了一个男人的身影。
那个人,有着一张俊美无比的脸。
如果真的是那个人,他将生不如死!
安柯还是不肯说。
她不懂,为什么阿寻要这么逼她!
难道把她那刚刚结痂的伤口再度撕开,对他来说就是一件那么惬意的事情吗?
阿寻忽然走到了安柯的面前。
一把掐住安柯那细嫩的玉颈。
“说,那个男人是谁!”
眼神犹如鹰隼一般凌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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