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您别忘了,我们还有一线生机的......”他鼓励道。
众人正在厅中惆怅的时候,一个虬髯道人走了进来。
竟然是凌伯楚的师父云隐道长。懒
原来,轩辕大夫和凌伯楚口中的一丝希望就是云隐道长。
来不及寒暄,凌伯楚赶忙将师父带至安柯的房间。
道长为安柯把脉之后,愁眉纠结了起来。
“毒性已经进入到眼目和喉咙里了。”他一边将安柯的手臂放进被子里,一边说道。
凌伯楚赶忙将云隐道长请到外厅去说话。
众人一并跟了出来。
“师父,还能救吗?”凌仲楚急切地拉着道长的手,不迭地问道。
道长捋着胡子,“目前看来,就算是有解药,口哑和目盲的症状也无法完全医治。最多能够治好口哑的症状,目盲的问题,可能无法解决了。”
“师父,如果没有解药呢?”凌伯楚问道。
“如果没有解药的话,我就得自行研究解药。大文学估计病情不会再蔓延下去,但口哑和目盲都没办法治愈的。”
“那就请师父赶快研制解药吧!”凌仲楚催促道。
云隐道长点点头。
轩辕大夫赶忙领着云隐道长去了御药房。
凌伯楚和凌仲楚又紧张兮兮地回到了安柯的房间。虫
安柯还在昏睡着。
早上起来之后,凌伯楚来看她。
那时候,她已经起身坐着了。
凌伯楚关心地问她昨晚睡得好不好。
安柯却再也发不出声音了。
尽管她的嘴巴张得很大。
但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只是睁着茫然的大眼睛,努力发出声音来。
到最后,疲惫得汗水都落下来,还是没有一点改善。
终于,安柯放弃了呼喊。
她知道,自己这回真的变成了哑人。
想当初,为了不做妓,她在“琴花楼”假装哑人。
如今,明明想好好活着,却又变得又盲又哑。
老天真会捉弄人啊!
她苦笑着,躺倒在床上。大文学
之后,又陷入了深深的昏睡之中去。
此刻,安柯还在昏睡着。
凌伯楚兄弟俩静静地坐在床边。
“皇兄,说真的,如果可以,我宁愿替她变成哑人。知道吗?她最讨人喜欢的,就是那张伶俐的小嘴。从她这张嘴里,会说出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话。而且,从她这张嘴里说出来的任何一句话,我都特别喜欢听。”凌仲楚陶醉地说道。
凌伯楚看着凌仲楚,在他的记忆里,从未看到过弟弟如此深沉诗意。
“如果能够的话,我倒是愿意替她变成盲人。毕竟,她在‘琴花楼’的时候,曾经假扮过哑人,相对来说,她应该能够适应口不能言的状况。而且,我之前也有假装过盲人,我想我能够适应真正的盲人生活。”凌伯楚感概着。
兄弟俩忽然发现,这么久以来,这是他们第一次如此一致地为了一件事思考。
许是共同想到了这一点,两个人忍不住相视一笑。
但这份笑容里,更多的是苦涩。
这个时候,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凌伯楚走到门口去,打开门,看见侍卫首领正站在门外。
“有结果了?”他冷冷地问。
侍卫首领点点头。
“抓到没有?”他又问。
侍卫首领又点点头。
“带过来。”
侍卫首领转身离去。
凌伯楚回过头来,跟凌仲楚示意了一下。
凌仲楚起身跟了出来。
两个人关好房门之后,来至外厅。
凌伯楚坐下之后,让弟弟坐在自己旁边的座位上。
凌仲楚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也并不追问。
他心里清楚,结果很快就会呈现出来了。
果然,稍后,侍卫首领带着几个侍卫,押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妇人走了进来。
妇人进来之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抬起头来!”凌伯楚的声音犹如参了冰雪的水一般。
下跪的妇人瑟缩着身体,终于将头抬了起来。
“嗯?你不是太子妃身边的婆子吗?”凌仲楚问道。
他在太子的寝宫看见过她。
徐婆子哆哆嗦嗦地点点头,但是已经说不出话来。
“把你做过的恶事说说吧!”凌伯楚的语气里似乎并没有怒意。
徐婆子颤抖得更厉害了,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凌伯楚抬头看了看侍卫首领。
侍卫首领上前一步,“她娘家的外甥一向豪赌,原本之前已经赌得将房产典当,妻儿皆已卖人,身无分文了。可昨天竟然拿着一大锭黄金跑到赌坊去赌钱,而且金锭子上全都打上了宫里的御用印记。抓到之后,通过盘问,得知是徐婆子给的。搜了徐婆子的家之后,又发现了好多金锭子。她不过是宫里的一个普通婆子,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黄金?拷问之下,她招认出,这些黄金都是太子妃给的。但具体为了什么太子妃会给她金锭子,她是抵死也不肯说的。”
回报完毕,侍卫首领又退了回去。
凌伯楚听了,眯起眼睛。
然后,他站起身,走到了徐婆子的面前。
“太子妃究竟要你做了什么?”他冷冷地问。
徐婆子只是一个劲摇着头,什么都不说。
“好,如此忠心!我倒是要看看,你的主子能否保得住你!来人呐,去把太子妃给我叫过来!”凌伯楚冷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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