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园里的气温也变得越来越低。
安柯依旧艰难地爬行着,不管不顾压在她身上的凌伯楚正在撕扯她的衣物。
此时此刻的凌伯楚,已经彻底癫狂了。懒
当他看到安柯那雪白娇嫩的后背时,欲火便再度加剧了燃烧。
“温柔”这个词汇,已经被他扔到了九霄云外。
分别一年来的蚀骨思念,以及重逢后安柯表现出来的冷漠,一次次坚定了他想要她的心。
来不及好好欣赏安柯的美背,凌伯楚便把目标转移到了她的下身。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自己是那个地方的第一个开垦者。
更是那个地方唯一的征服者。
也终将是那个地方唯一的主人!
尽管那夜已经过去了一年多,但在他心里,却如刚刚经历过一般。
有多少个不眠的夜晚,他都是亲吻着那张梅花帕子,回想着那夜的缠绵,一个人寂然地熬着。
他的苦,又有谁能够明了呢!
他抬头看了一眼安柯,安柯还在继续向前奋力地爬行着,只为了寻找那个刚刚被甩出去的骨灰袋子。
她竟然没有全力反抗他,而是专注于寻找蔺横的骨灰。
欲火、怒火,加上妒火,一齐向凌伯楚袭来。
他必须要以最快的速度占有身下这个女人!虫
占有这个不知死活挑战他的无上权力的女人!
他知道,她的心已经给了那个死人。
但她的身体还在!
他必须先完全驾驭了她的,然后才能够腾出时间来,好好征服她的心。
这样想着,他便开始用力撕扯她下身的衣物。
只几下,她下身的衣物便被悉数扯光。
就这样,她后面的裸/体曲线,便在他面前一览无余了。
虽然光线有些阴暗,但正是这阴暗的光线,为眼前这幅美妙的画面添加了无与伦比的神秘感与朦胧的意境。
凌伯楚根本来不及好好欣赏眼前这幅美景,便将手伸向了自己腰间绑缚着的腰带。
安柯还在费力前行着。
刚刚已经在与凌伯楚的撕扯中,将蔺横的骨灰弄丢了一多半,她必须要保护好剩下的那些骨灰。
虽然雪花一时半会不会将骨灰彻底掩埋,但若是沾染上了太多的雪花,多多少少会侵蚀掉一些骨灰的。
她要及时找到蔺横,将他拥入怀中。
不能再让蔺横在这冰天雪地里受苦了。
但是,当她意识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扯光了之后,便放弃了向前爬行。
她知道,自己是没办法逃过这场劫难了!
盼只盼凌伯楚快点结束对她的凌辱。
这样,她就可以早点寻到蔺横的骨灰。
只是,让蔺横亲眼看着她被别的男人占有,她觉得自己的心被刀子割成了碎片。
眼泪便汹涌而出了。
凌伯楚自是察觉到了安柯的绝望。
但他根本无暇顾及到她的感受。
扯下自己的腰带,褪去下身的衣物之后,他便扑向了安柯赤/裸的身体上。
现在,他要让她清醒地意识到,他才是她的男人!
真正意义上的男人!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凌伯楚的身体刚刚触碰到安柯的肌肤之时,一个闪着寒光的物件,以极快的速度射了过来。
虽然凌伯楚正值意乱情迷心猿意马之际,但练武之人应有的警惕性还是很强的。
就在暗器快到身边的时候,他一个翻身,躲了过去。
接着,便以极快的速度去整理身上的衣物。
这个时候,又一枚暗器打了过来。
只是,这枚暗器似乎比刚刚的那枚暗器要大一些。
准头上也有了很大的差别。
所以,还未到凌伯楚身边的时候,暗器就已经落地了。
凌伯楚怀疑投掷暗器的是两个人,待到警觉地整理好衣物之后,便疾速窜了出去,潜向了第二枚暗器发出来的那个方位。
此时,一直匍匐在地上的安柯也意识到发生了突发事件。
可她根本来不及考虑自己的安危,而是一心寻找到蔺横的骨灰。
待找到之后,才发觉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撕扯得褴褛破烂了。
便捡起了地上的那件斗篷,裹在身上,一路奔向“思若殿”。
一口气不做停顿地跑回到自己的房间,拴好房门,安柯方扑倒在床上,痛哭起来。
“哥——,哥——”
她不停地对着骨灰袋子呼喊着。
喊声一遍遍变小。
渐渐地,变成了轻声呢喃。
但眼泪仍旧止不住地流着。
直到最后,哭得累了,这才昏睡了过去......
凌伯楚窜到第二枚暗器的投掷处,并没有发现什么状况。
只是在雪地上看见了几个凌乱的脚印。
循着脚印走了一段,脚印却在一处宫墙边彻底消失了。
他又向四周望了望,希望找到一点有价值的线索。
无奈光线很暗,什么都没有发现。
这才复又返回到刚刚与安柯纠缠的地方。
只见地上只有一些衣物的碎片,安柯已经没了影子。
他又在那里驻足了片刻,然后环视了一遍四周茫茫的雪野。
这才缓缓地向“思若殿”走去。
过了良久,一个人影来到了刚刚发生纠缠的地方。
人影蹲下身,捡拾起一个东西。
然后,起身望向“思若殿”。
稍后,人影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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