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样的话,倒是可以解释他为何要让蔺横救她回来了。(请记住我们的网址)
可若是他在她去殷国之前就已经知晓了她便是安柯呢?
那样的话,他就真的太可怕了......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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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秀阁”里。
小金锭垂着头,无精打采地站在地中央。
无心坐在床边。
凝雪则满面怒容地掐着腰,围着小金锭打转。
“你说我是不是该把你那张‘裤腰嘴’给缝上啊?明明告诫过你,不要到‘后苑’去乱说,结果你还是走漏了风声!”
说着,凝雪伸出一根手指,用力戳了一下小金锭的额头。
小金锭依旧谦恭地立在那里,不做任何回应。
“现在哑巴啦?啊?那你在‘后苑’的时候怎么那么多话呐?”凝雪不依不饶。
“算了,雪姐姐。也许小金锭也不是故意的。你知道的,那个炼之寒他不仅人很聪明,为人也够狠。小金锭会把我回来的消息告诉他,并不是意料之外的事情。”无心劝道。
凝雪许是走累了,骂累了,便停了下了,坐在了椅子上。
“其实我是故意的......”小金锭嗫嚅着。
说这话的时候,还拿眼睛偷溜着凝雪。)
果然,凝雪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一下子又跳了起来。虫
“你这个该死的小金锭,还敢说你是故意的?”
无心赶忙拉住凝雪。
她可不想看到小金锭血溅“七秀阁”。
凝雪也是有些累了,便顺了无心的意思,复又坐回到椅子上去。
“你为什么要告诉他我回来了啊?”无心问小金锭。
小金锭挠挠头,“我不是把绿耳送到‘后苑’去喂养吗?炼之寒看见绿耳之后,就问我,这是谁的马。我说是一个客人的。他听了之后,就要把我送到官府去......”
“他为什么要把你送到官府去啊?”无心不解地问。
“我也是这么问他的。他说,这匹马不是简单的马儿,是殷国特有的良种马。这种马通人性,脚程好,因此就特别珍贵,就连域阔国的皇室都才只有两匹。他还说,即便是在殷国,也只有皇室人员或者是因功受到皇帝封赏的人,才配拥有此马。他说,‘琴花楼’里竟然堂而皇之地住进了殷国的人,他怀疑我们有可能是殷国派来的细作。即便我们不是细作,却也跟细作脱离不了干系......”
说到里,小金锭擦了擦汗。
现在想起当初炼之寒的神情和语气,他还觉得一阵阵发冷呢!
“所以,你就把我回来的消息告诉了他?”无心问道。
小金锭摇摇头,“原本我不想说的。可是,就在我想扯谎瞒过他的时候,他竟然抽出一把匕首,要杀绿耳......”
无心听到这里,“腾”地站起身。
小金锭赶忙挥着手,“绿耳没事,绿耳没事,你别担心。”
无心这才又坐回去。
“对不起!我不得不说出来!绿耳不仅陪你度过了最难过的时期,现在,它也变成了我的好朋友。我不能眼看着我的好朋友惨死在我面前。”小金锭低下了头。
“原本将绿耳养在‘后苑’,就该想到会有今天。以炼之寒那个聪明的脑子,是断然不会不起疑心的。主要怪我,竟然不知道绿耳是血统纯正的良种马,还以为它不过是一般的马匹呢!”无心安慰着小金锭。
“现在该怎么办?”凝雪忧心忡忡地问道。
“就像你说过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无心故作轻松。
小金锭看了看凝雪,发现她没有刚才那么震怒之后,便开口问了一个问题。
“我不明白,为什么就不能让炼之寒知道你回来了?”
无心看了看小金锭,苦笑一刻。
凝雪则走到小金锭身边,用力揪住他的耳朵。
“以你那个脑子,就算是跟你说了,你能听明白吗?”
小金锭疼得“哇哇”乱叫。
凝雪冲无心使了个眼色之后,便继续揪着小金锭耳朵,走了出去。
小金锭嘴里不停地告饶,紧跟着凝雪走出门。
无心长长地叹了口气。
还未等好好筹谋要如何应对炼之寒,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她知道,一定是炼之寒。
果然,应允之后,炼之寒推门走了进来。
无心的心便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揪了起来。
炼之寒随手关上房门。
然后,便回身定定地看着无心。
无心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
“请坐。”她伸出手,指了指椅子。
那是一对雕花的红木椅子,是七娘生前最喜欢的家具。
两把椅子中间,还夹了一张雕着同样花纹的红木桌子。
炼之寒走到一把椅子旁边,“能坐到我身边来吗?”
无心犹豫了片刻,这才缓缓走到另一张椅子旁,慢慢坐下。
炼之寒便隔着小方桌,坐在了她的旁边。
“你吃了不少苦。”他说。
无心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看着脚上那双粉色的绣花鞋。
见鞋尖上有了些许的灰尘,便抬起脚来,拿着手里的锦帕,轻轻将灰尘掸了去。
炼之寒蹙着眉头,“就那么不想跟我交谈吗?”
无心看了他一眼,“有什么话,太子尽管问就是了。”
炼之寒的腮部鼓了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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