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遂把放在苏含诺嘴上的手拿开。
“放心吧,哥会帮你,不会让你有任何差池!”丁一躲着苏含诺的眼神,轻声说道。
苏含诺依旧定定地看着丁一,总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懒
“马儿吃饱了。”丁一随手指了指火耳和绿耳,然后站起身,逃也似地离开了。
苏含诺望着丁一逃窜的身影,满脸的莫名其妙。
***
雨季终于到来。
连日里,一直是淫雨绵绵的天气。
每天去山谷练功不得不被取消,苏含诺的疗伤方式便只有喝汤药和每晚接受靳善的推功。
去不了山谷,苏含诺的心情一直郁闷着。
闲暇之余,就只能躲在房间里写书。
由于写书用的都是单张的纸张,所以,虽然改稿的时候比较好改,但整理起来就比较难了。
每一张纸都要编好号码,这样才不至于丢掉哪一部分。
为了避免重复整理,苏含诺从来都不让荆儿碰她的桌子,生怕荆儿一个不注意,弄乱她的稿子顺序。
可她的稿子还是丢了一部分。
若不是忘了之前写过的一个有关联的重要细节,需要找出来查对,她还不能发现稿子丢失了。
“荆儿——”发现稿子丢失之后,苏含诺就扯着脖子喊荆儿。(请记住)虫
“来啦来啦——”荆儿急急忙忙冲了进来。
“什么事啊苏姐姐?”荆儿一边擦着脸上的雨水,一边喘吁着。
“你有没有动过我的稿子啊?”苏含诺急切地问。
“没有啊!你说过,不让我动你桌子上的任何一件东西,所以我从来都不敢触碰的。”荆儿又是摇头,又是摆手。
“真的?”苏含诺想确定下来。
“苏姐姐,你不相信我?”荆儿委屈得快要哭出来了。
“相信,怎么不相信呢!没事了,你忙去吧!”苏含诺赶忙拥着荆儿到门口。
荆儿满脸委屈地出去忙活了。
苏含诺仔细想了想,看都有谁有可能来她的房间。
除了荆儿之外,就是丁一和靳善这两个人了。
那些“死士”是从来都不会进她的房间的,杂役和粗使婆子们就更不可能过来了。
于是,苏含诺便打着伞,风风火火地赶到了丁一的住处。
“哥,你动过我的书没有?”一进门,苏含诺就劈头盖脸地问道。
“书?”丁一被问得一头雾水。
“就是我每日写的那些,堆放在桌子上的纸张啊!”苏含诺以为丁一故意糊涂,不禁恼怒起来。
“没有啊!没有你的吩咐,我哪里敢动你的东西啊!”丁一矢口否认。
苏含诺见从他这里什么都问不到,就急匆匆地冲出去,准备去靳善的房间。
“哎,伞——”丁一拿着雨伞,对苏含诺喊道。
但苏含诺已经冲了出去,瞬间到了靳善的门口。
丁一只有作罢,放弃给苏含诺送伞。
许是被雨惊得忘了敲门,苏含诺直接就冲进了靳善的房间。
靳善好像在看书,被突然闯入的苏含诺吓了一跳。
“别人进你的房间要敲门,难道你进别人的房间就可以不敲门吗?”靳善反诘道。
苏含诺抹了抹脸上的雨水,“哦,雨太大了,我没打伞,就忘了敲门了......”
声音很小,明显的理屈。
靳善实在拿她没办法,就摇摇头,“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苏含诺这才想起,还有正事要办呢!
“我想问问,你有没有从我房间的桌子上拿东西?”苏含诺问。
“东西?”靳善挑了挑眉毛。
“就是,纸张,上面有鸡毛笔字的纸张。”苏含诺没说是她写的书,生怕靳善讥笑她,竟然还会写书。
“哦?纸张?上面都写了什么?”靳善似乎很感兴趣。
“就是胡乱写的,一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苏含诺的耐性快没了。
“既然是乱七八糟的东西,为何你会如此着急?”靳善笑着问道。
“你到底拿没拿?没拿的话,我就不在这里废话了!”苏含诺说罢,转身欲离开。
“是不是这个?”靳善扬了扬手里的一本书。
苏含诺只扭头瞥了一眼,“不是!我丢的是纸张。”
然后继续往门口走。
“穿越手札......”靳善慢悠悠说了这四个字。
苏含诺的脚步就定住了。
然后猛地转过身,冲向靳善。
“在哪儿呢?”她急切地问。
靳善把手中的书递给苏含诺,“给!”
苏含诺疑惑地接过书,看到了封面上有四个隽永的毛笔字“穿越手札”。
翻开之后,里面都是自己用鸡毛笔写的字。
再看看页码,竟然一点没有颠倒。
又仔细端详了一番,方发现,这些纸张一共五十页,被整整齐齐地码好之后,用熟牛筋结结实实齐齐整整地钉成了书本。
“谁钉的?不会是你吧?”苏含诺拿着书,看着靳善。
靳善点点头,“那日你酒醉之后,我送你回房,走的时候看到桌子上的稿件,便顺手捡了一些回来,看过之后,又顺手钉好。”
靳善私动她的手稿,苏含诺很想骂人,但一看到手中钉得如此齐整的书,骂人的话就都咽了下去。
苏含诺乜斜着靳善,“王爷,未经别人的允许,就拿了别人的东西,是为偷窃!你准备接受怎样的惩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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