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觉得丁一哥被我这样一个以前只拿动物做实验的人给缝合伤口,很可怜是吗?”苏含诺眯着眼睛。
靳善笑而不语,算是肯定了苏含诺的问话。懒
“该我问你了!”苏含诺一副“不跟你计较”的神情。
“问吧!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靳善似乎心情不错。
“为什么对你大哥那么好?”
这个问题苏含诺早就想问了。
她见过亲如手足的兄弟,但没见过这么亲如手足的兄弟!
尤其是靳善对靳真,那好得简直没得说!
“因为他对我也很好。我的命,我母亲的命,他都曾经救过。”
靳善说话的时候,神色有一点点的黯淡。
“好吧,为了你们俩之间伟大的手足情,我们干一杯!”苏含诺很想打破闷闷的气氛,端起酒杯。
靳善也端起了酒杯。
苏含诺与他碰杯之后,把整杯酒喝了下去。
“慢点喝,好多酒呢,够你喝的!”靳善轻声说着,也喝光了杯中的酒。
“高兴嘛,自然喜欢喝了!”苏含诺满不在乎地说。
然后,又开始斟酒。(更新我们速度第一)
为靳善斟酒的时候,酒洒了一点。
“是不是有些醉了?”靳善问道。虫
“醉?怎么可能?我的酒量,那可是曾经号称‘千杯不醉’的!我们继续问问题!”苏含诺摆着手。
靳善乜斜着苏含诺,想说什么,但还是忍住了。
“问啊,是不是该你问我了?”苏含诺比划着手指。
“嗯,该我问你了!你还没告诉我,怎么学的施针呢!那次扎得真疼......”靳善摸着脸颊,似乎在回味那次的痛感。
“施针!施针!”苏含诺拍着发髻,“我不会施针啊!”
“什么?”靳善忍不住想站起来,“你不会施针,怎么还为我施针呢?”
问完,一想到当初有可能丧命于眼前这个女子手中,不禁有些后怕。
“是这样的。之前,有一次,我差点死掉,就是在‘琴花楼’的时候。然后,有个名医,就用施针这个办法,把我救活了。我虽然没有施过针,但我还记得疼痛的位置在哪里。你昏迷的时候,我就是循着我疼痛的那个穴位,摸到了你脸颊上的位置,然后为你施的针。”苏含诺据实以告。
靳善抚摸着胸口,“这么多年了,我没有怕过什么。刚刚听了丁一缝合的事情,就已经有些汗毛竖起,现在听了这些话,简直就是心有余悸。”
“至于吗?我也是多多少少有一点把握的!否则,我怎么敢轻易下手啊!换言之,我若是真的失手了,你们也不该怪我的!好歹我也是菩萨心肠,念在我有救人这个善念的份上,也不会为难我的,对不?”苏含诺嬉皮笑脸地说道。
许是酒精的作用,苏含诺的小脸红扑扑的,跟两个红苹果一样。
“该谁问问题了?”她的眼睛朦胧了起来。
“该你问我。”靳善扯了扯嘴角。
心说:她是真的有些醉意了,还是假意喝醉套我的话呢?
这样想着,就处变不惊一般,静静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啊,该我问你。你今生最大的愿望是什么?”苏含诺用手掌托着腮,眼睛盯着靳善。
“这倒是个有些棘手的问题,容我想想......”靳善闭上了眼睛。
“嘁!每个人心里都该有一个或者一些愿望的,怎么还要现想啊?”苏含诺不悦地说道。
其实她是想说靳善有意敷衍她,但不知怎么,说出口的话,却减少了许多冲击力。
靳善还在闭着眼睛想问题,苏含诺就百无聊赖地喝起了酒。
终于,靳善睁开了眼睛。
但他没有马上回答问题,而是夺下了苏含诺手中的酒杯。
“警告你,喝醉之后我可不会送你回房!若是不怕我造次,你就醉一个试试!”
苏含诺听了,冲他吐了吐舌头,“吓唬我!我是被吓大的啊?快点回答问题。我刚刚问你什么来着?”
还说自己没有醉呢,连问人家什么问题都忘了。
靳善摇摇头,“今天就到这里,改日再问答!趁你还没完全醉,回房去!”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我不走!”苏含诺双手扳住桌角,大有打赖的意思。
“行,我回答,回答完了你就赶快回去休息。”靳善真的无奈了。
“不行,这个问答是我发起的,我不欠你的,你回答完之后,再问我一个问题。”苏含诺讨价还价。
“行!”靳善很想尽早结束这场可笑的问答。
“那你答吧!”苏含诺伸出一只手,做了个开始的手势。
“我的愿望,就是殷国国泰民安,皇兄幸福安康。”
“没了?”苏含诺问道。
“没了。”靳善摇摇头。
“真够简洁的,一点都不贪心!好吧,换你问我。”苏含诺几乎趴在桌面上了。
就算是这个状态了,还不忘要人家问她最后一个问题。
“要么算了吧,明天我再问你问题,好吗?”靳善看出来,苏含诺是真的有些醉了。
“不要!今日事今日毕!快点问!大男人家家的,怎么这么啰嗦!”苏含诺不满地吼道。
“好好好,我问。”靳善生怕她再使劲吼,吼得全“桃源醉寄”的人都赶过来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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