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善恼了,快步走到桌子前,一把夺过苏含诺手中的鸡毛笔。
苏含诺的脑子里还有刚刚想好的延续下去的情节,尽管手中的笔被抢走了,然而却一时之间没能反应过来。懒
好一会,她才抬起头望着抢走笔的人。
见是靳善,遂彻底醒了过来。
醒过来之后,苏含诺的态度就完全变了个样儿。
“你抢我的笔干嘛?想跟我要鸡毛笔你就直说,我可以给你的。人家正写字呢,你上来就抢笔,是不是太没礼貌了?”语气里充满了火药味。
靳善用鸡毛笔指着桌子上的饭菜,“把饭吃了再说。”
苏含诺拿眼睛瞥了瞥饭菜,“你先把笔还给我,我写完这点就吃。”
“快点吃饭!”靳善根本就不打算把笔还给她。
“哎,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爱多管闲事啊?”苏含诺站起身来。
“你以为我想管你吗?天气暖了,我们得继续疗伤。可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憔悴的样子,瘦得跟条竹竿似的,哪有力气疗伤?”
靳善的火气明显很大。
苏含诺听了,颤着头,翻着眼睛,“原来你这是假好心啊!说到底还是为了你自己能够在皇上那里交得了差。”
靳善不理她的讽刺,又指了指桌子上的饭菜。虫
苏含诺嘴里碎碎地念叨着,拿起筷子,准备吃饭。们的网址)
“洗——手——!”靳善抻着声音说道。
苏含诺听了,先乜斜了靳善一眼。
然后,“啪”的一声,用力将筷子拍在桌子上。
气哄哄地起身去洗手。
把手伸进水盆里,胡乱划拉了两下,就去取擦手的毛巾。
“好好洗——”
靳善的眼睛像长在后脑勺一样,背对着苏含诺,都能看见她的一举一动。
苏含诺简直要被折磨疯了,不得不又把手放进水里,好好洗了洗。
洗完,擦干净手,又回到桌子旁坐下。
端起饭碗,拿起筷子,正准备吃呢,靳善又说话了。
“吃饭的时候不能生气!”
苏含诺这回实在是摁不住火气了。
再次将筷子放下,“腾”地站起来。
“明知道吃饭不能生气,你还气我?”
“没人要气你,是你自己爱生气!就你这样的急性子,怎么能够担当起我们殷国的皇后之责呢?”靳善不以为然地说道。
“谁稀罕做你们的破皇后啊?别说我不喜欢你那个美的冒泡的皇帝哥哥,就算我喜欢他,也不会嫁给他当那个什么破皇后的!皇后不过就是皇上名义上的妻子!皇帝究竟有多少个女人,也许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苏含诺义愤填膺地说道。
靳善怔了怔。
“自古有地位的男子都可以三妻四妾,更何况高高在上的皇帝!男子妻妾成群,说明他家业富足,养的起更多的妻妾和子女。这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说是一种荣耀!”
“荣耀个大头鬼!朝三暮四朝秦暮楚也算是荣耀?换做你是女子,愿意跟很多个女人分享你的丈夫吗?要我说,那些个妻妾成群的男子,就该直接阉了!还留着他们祸害人间做什么?”苏含诺的话越说越恶毒。
靳善皱着眉头,“说话注意分寸!怎么可以这样轻狂?”
“轻狂?我顶多也就是说话轻狂了一点,总比那些做事情轻狂的男人要强上N倍!”
“恩倍?什么是恩倍?”靳善打断了苏含诺的话。
苏含诺下意识捂住了嘴巴。
糟了,自己又犯错了!怎么又把未来世界的词语说出来呢!
“究竟是何解?”靳善追问。
“就是,就是很多很多的意思。”苏含诺抓着头发,“是我的家乡话啦!”
靳善点点头,“好了,快点吃饭吧!饭都凉了。”
苏含诺乐得靳善不再继续追问“N”的意思,赶忙埋头吃饭。
“从明天开始,早饭后去山谷练功,晚饭后在你房里推功。”
靳善扔下这句话之后,放下手中的鸡毛笔,便离开了。
***
到了山谷,看到四周的风景之后,苏含诺才意识到,春天真的来了!
山谷里的草已经青了,一簇簇,绿莹莹的。
而那些枯了一冬的树木,也都冒出了绿色的叶芽儿。
更美的,是那潺潺流淌的山泉。
之前来的那次,许是山上的活水已经被冻住,所以未见山泉流淌。
如今,春天已至,冰雪融化,山泉便如奔跑的精灵一般,畅快地流淌起来。
尤其是遇到青石阻挡的时候,泉水变会快意跳跃起来,再轻盈地落下,发出阵阵清脆的声音。
以声音辅佐形态,就将流泉的美妙更加淋漓尽致地凸显了出来。
苏含诺被眼前美景所陶醉,四处张望着,忍不住沉浸其中。
“愣什么神?赶快练功。”靳善催促道。
苏含诺依依不舍地回到旷地上,跟靳善一起练功。
许是一整个冬天都很少活动的缘故,打完全套太极之后,苏含诺就有些累了。
“我们可不可以休息一下啊?”她央求着靳善。
靳善看到了她额头上的细汗,遂点点头。
苏含诺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根本没有安静下来好好休息,而是往山泉边走去。
靳善正欲喊住她,却见苏含诺坐在了泉边的大青石上。
顿了顿,他也跟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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