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到一个呼啸而来的雪团击中了靳善的后背。
这才明白,原来靳善拥她是为了保护她。
“王爷,咱们不能这么等着挨打啊......”苏含诺闷声闷气地说道。懒
靳善沉吟了片刻。
这个时候,身上又挨了两记雪团。
“王爷,我提供雪团,你来反击......”
苏含诺刚想到这个办法,忽然就双脚腾空了。
——原来,靳善抱着她“飞”了起来。
两个人落在了不远处的大雪人身后。
苏含诺双脚一落地,就蹲下身开始抓雪握雪团。
刚刚捏好一个雪团的时候,靳善已经扔出去几个雪团了。
“死士”们纷纷中招。
苏含诺将手中的雪团递给靳善之后,又继续捏了起来。
......
结果很正常,靳善和苏含诺以寡敌众,取得了胜利。
苏含诺挥舞着因为搓雪团而冻得通红的双手,欢蹦乱跳着。
但没跳几下,就被丁一给制止住了。
苏含诺知道,丁一是怕她太过激动,犯了病。
遂冲丁一吐了吐舌头。
众人玩得都很酣畅淋漓,个个满身热汗。(百度搜索)
甚至还有“死士”相约下次还要再玩。
之后的整个冬天里,几乎每隔几天,就会有一场大雪。虫
于是,每次下雪之后,苏含诺就会哄大家去打雪仗。
而每次打雪仗的时候,靳善几乎都会因了躲避而带着苏含诺“飞”一两次。
于是,闲暇的时候,苏含诺就央求靳善教她“飞”。
“这个要从小就练习的。”靳善委婉地拒绝。
苏含诺苦磨好久,依然没能得逞。
“你是不是怕我学到了轻功之后,就会逃走呢?”苏含诺用了“激将法”。
靳善愣了愣,然后用食指手指的关节敲了敲苏含诺的头。
“你这个脑袋瓜里都想些什么啊?学轻功很危险的,你现在连痼疾都没有治好,又怎么能学这个危险的功夫呢?”
“不教就不教呗,哪来那么多借口!”苏含诺不高兴地拂袖而去。
靳善无奈地摇了摇头。
***
域阔国。皇宫。
皇帝凌玉安正在批阅奏折。
这时候,田妃走了进来。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今天真可谓是双喜临门啊!”田妃跪在地上,对皇帝说道。
凌玉安将田妃扶起,“爱妃,何出此言?”
“皇上,刚刚御医来报,伯楚和仲楚的妃子都有喜啦!”田妃眉飞色舞地说道。
凌玉安听了,也忍不住喜上眉梢。
“好啊,我域阔国的皇室终于有了传承了!”
“皇上,还是您了解自己的孩儿!”田妃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凌玉安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别的不敢说!单是孝顺这一点,在整个域阔国,若是我的两个孩儿认第二,绝对没有人敢认第一!”
“可是皇上,若是他们两兄弟知道了事实的真相,会不会对您有微词呢?”田妃担忧地问。
问得凌玉安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仲楚应该没有什么。倒是伯楚,我担心他若是知道了我以身体抱恙做托词而逼他娶亲,定会对我记恨的。”
“皇上,您怎么这么肯定呢?”田妃不解。
“自己的孩儿,能不了解吗?凭直觉,我能感觉到,伯楚心里有个女子。逼他娶亲,对他来说,其实是一件很残忍的事。可当初我若不逼他,也许这辈子他都不会接受别的女子。虽然我骗了他,但现在这样不也挺好的吗?他有了妻子,又有了儿子,更孝顺了父亲。一个男子,最该完成的东西,他都完成了。”说罢,凌玉安叹了口气。
“皇上,不要想了。伯楚将来会明白您的苦心的。”田妃劝道。
“也只能这样了......”凌玉安闭上了眼睛。
***
凌伯楚挥舞着宝剑,在半空中划出了无数朵漂亮的剑花。
每天的这个时候,他都会在院子里打功夫。
正练着呢,太子妃的身影出现在了院子里。
凌伯楚的眉毛拧成了麻花状。
但手中的宝剑依旧挥舞着。
“太子爷——”太子妃有些怯懦又有些撒娇的声音传了过来。
凌伯楚停了下来。
“不是告诉过你吗?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我是来告诉太子,我们有孩儿了......”太子妃嗫嚅着。
“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这是早就预料到的。”凌伯楚不屑地说。
太子妃听了他的话,眼睛里又要泛起了泪花。
“憋回去!”凌伯楚恶狠狠地说道。
太子妃果然技术高超,立马就把眼泪忍了回去。
“离开这里,再也不要让我看见你!”凌伯楚说完,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自打大婚之夜过后,他就再也没有回过太子专用的宫殿,而是搬到了做太子之前自己曾经住过的房间。
刚进门没一会,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不是让你离开了吗?”凌伯楚不耐烦地吼道。
“哥,是我!”凌仲楚的声音传了进来。
“进来吧。”凌伯楚说完,拿起桌子上的茶壶,斟了两杯茶。
凌仲楚进门后,没用让,就坐在了椅子上,顺手拿起一杯茶水,喝了起来。
“哥,咱俩都要做父亲了呢!”凌仲楚的脸色还不错。
凌伯楚扬扬眉毛,“我听说你对王妃特别好!怎么,你心里已经没有苏含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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