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真的。”苏含诺觉得此时的丁一给她一种特别熟悉的感觉。
望着他的眼睛,这种感觉就越来越强烈了!
“你,看什么?我脸上有什么吗?”丁一忍不住擦拭着脸颊。懒
苏含诺茫然地摇头,“哥,你好像一个人!”
“一个人?谁?我像谁?”丁一好奇地问道。
经他这么一问,苏含诺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卷发男子的身影。
“那个人,也曾经像兄长一般待我。他曾经说过,只要他在,就没人能伤害得了我。而我,也把他当作了亲哥哥一样。甚至,为了救他,我宁可牺牲自己的性命。”
苏含诺轻轻叹了口气。
“现在,他,人呢?”丁一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丝的抖意。
“因为一些原因,不得不离开他......”
苏含诺意识到自己情绪的低落,接着,又若无其事地笑笑。
“只要他过得好,见不见面没什么的。”
说罢,用力呼出一口气。
“还,想他吗?”丁一的声音有些发涩。
“当然想!他是我的哥哥呢!说句心里话,你别不高兴哦!我跟他,比跟你之间的感情可深多了呢!我跟他之间有生死之盟的!”苏含诺自豪地仰着头。
丁一笑了,虽然看起来只是一个简单的表情。虫
“既然你觉得我跟他有相像的地方,那就把我当作他好了。(请记住我)”丁一说道。
“你不介意自己被当作另外一个人吗?”苏含诺皱眉。
“不介意。只要你快乐就好!”
“可是我介意!”
丁一有些沮丧,“我不如他,是吗?”
苏含诺摇头,“我只是直觉上觉得你们有些像,但并没有将你们进行比较。你是你,他是他!你取代不了他,同样的,他也取代不了你!”
丁一将头扭到一边,嘴角微微扯了扯,“那就随你吧!”
这个表情又令苏含诺呆滞了一刻。
随即,摇摇头,不再作声。
***
域阔国。皇宫。
凌玉安闷着气,坐在龙椅上。
凌伯楚和凌仲楚肩并肩跪在他的面前。
“你们兄弟俩,是想气死我吗?”凌玉安闭上眼睛,喘着粗气。
凌伯楚和凌仲楚兄弟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一起把头低下。
“伯楚,你是兄长,就该做出兄长应有的样子来!”凌玉安一直闭着眼睛,似乎已经不屑再看眼前跪着的这两个儿子了。
“父皇,我现在一心只想繁荣域阔国的国力,不想考虑私人的事情。”凌伯楚诚恳地对父亲说道。
“父皇,我也是,我现在每天很用功于课业的。”凌仲楚附和道。
“你们这都是借口!难道为皇室繁衍后代就不是正事吗?”
兄弟俩对视一眼,然后又一起低下头。
“无论如何,你们都要在这次送进宫的女子里,选出妃子来。明年的这个时候,我至少要拥有两个孙儿!”
“父皇......”
兄弟俩异口同声喊道。
但话音还未落,就见凌玉安忽然身体向前一倾。
一大口鲜血从口中喷薄而出!
“父皇——”凌伯楚和凌仲楚一起冲到凌玉安面前,扶住了他。
稍后,御医轩辕大夫疾速奔进了皇上的寝宫。
诊疗之后,轩辕大夫神色凝重地将凌伯楚和凌仲楚兄弟叫到一边。
“父皇究竟怎么样了?”两兄弟焦急地问道。
轩辕大夫摇摇头,“皇上这是忧劳成疾,虽然不至于立刻就有生命危险,但寿命却是不会太长了。”
“怎么会这样?”凌仲楚听了,几乎傻掉。
还是凌伯楚比较冷静,他拉住了轩辕大夫,询问皇上究竟还有多长的时间。
“两年,最多两年。这两年中,不要让他太操劳了。若是太过忧心或者太过激动,可能随时会有性命之危!”轩辕大夫捋着胡子,神情忧虑。
两兄弟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又一齐低下了头。
***
殷都。郊外。“桃源醉寄”。
清早起床没多久,靳善就进了苏含诺的房。
“你进任何人的房间都不敲门的吗?”苏含诺盯着靳善的眼睛,咄咄逼人地问道。
靳善点点头,“没那个习惯!”
“没那个习惯?从今天起,就要养成那个习惯!你若是再不敲门就进门,我就禀报皇上,说你骚扰我!”苏含诺把靳真搬了出来。
她知道,除了靳真,靳善不会把任何人放在心上。
“你觉得皇兄能信你的话吗?”靳善嗤之以鼻。
“别忘了,他是男人!是男人就会嫉妒!嫉妒心一上来,什么都能相信!”苏含诺反唇相讥。
靳善语塞,忽然想起之前靳真问过他的那句话。
这个小怪物,竟然能够抓住他跟皇兄之间的软肋,他还真是要对她刮目相看了!
这时候,荆儿端着一个漂亮的瓷碗走了进来。
“把它喝了。”靳善指了指瓷碗。
苏含诺探头过去看了一眼,从味道能闻出来是汤药。
“有蜜饯吗?”她皱着鼻子问靳善。
“你的要求还真多!良药苦口,苦一点药效更好。”靳善不屑地说道。
苏含诺咽了咽唾沫,仿佛苦药已经在嘴里一般。
“苏姐姐,有蜜饯的。”荆儿变戏法似的,递过来一枚蜜饯。
苏含诺欢喜极了,赶忙接过蜜饯,“荆儿,你从哪弄来的这个稀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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