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不搭理他,自顾为丁一换纱布。
“苏,苏姑娘......”丁一嗫嚅着。
他怕苏含诺冒犯皇上之后,会受到伤害。
可苏含诺就像没有听到他说话一般,麻利地换好了纱布之后,将拆换下来的旧纱布扔到一边。懒
“好好养伤。”
苏含诺对丁一说完这几个字之后,就出了丁一的住处。
靳真鼻子都快气歪了!
苏含诺不仅没把他放在眼里,甚至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皇,皇上,她,不是故意的......”丁一试图为苏含诺开脱。
“闭嘴!”靳真吼了一声,然后,追了出去。
苏含诺已经回自己的房间了。
靳真没有敲门,而是粗鲁地踢开/房门,走了进去。
苏含诺蹙眉,望着他。
“皇上有什么吩咐吗?”
她的话绝对没有任何瑕疵,但语气就大有问题了。
完全是吊儿郎当的小痞子语气!
“苏含诺,你可不可以尊重一下我这个皇帝?”靳真气哄哄坐在椅子上。
“哟!皇上跟人要尊重?这不是有点滑天下之大稽吗?握有生杀予夺大权的皇帝,怎么还能跟人要尊重呢?”苏含诺阴阳怪气地问。
靳真脸上的肌肉抽搐着,“你不能仰仗着我在意你,就如此嚣张跋扈!”虫
“我嚣张?我跋扈?您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我就这个德性啊!那时候怎么没觉得我嚣张跋扈呢?”苏含诺眼含笑意,问道。)
“别逼我!”靳真的火气明显冲了出来。
大有一发而不可收拾的意思。
“皇上,我只是个小仆,何必跟我过不去呢?”苏含诺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
靳真的肺都要气炸了!
但他还是强忍着心中的怒火。
“我可以容忍你对我如此无礼,可回到殷都之后,我就没办法再纵容你了!若是想活命,回去之后最好给我收敛点!”
说罢,起身离开。
苏含诺还没等靳真走远,就“呼呼哈哈”地狂笑起来。
靳真咬牙切齿地加快了脚步。
“不知死活的小妞,有你求饶的时候!”
他在心里念叨着。
一抬头,迎面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二弟!”他张开双臂,迎了上去。
对方也做了同样的动作。
两个人拥抱了一刻之后,靳真拉着对方回了他的房间。
***
域阔国都城。皇宫。
凌伯楚手里捏着一只舔饱了墨汁的笔。
桌子上,是一副仕女肖像的雏形。
图中的女子,若是从衣着打扮上看,并不是常见的女装。
但若是看身形,就完全可以看出,是个曲线玲珑的女子。
从神态上看,此女一副不以为意的表情。
尤其是嘴角处,还流露出一丝倔强和不屑。
凌伯楚端详着女子的腰身,想再细细加以修饰。
刚将笔尖触及到纸张上,猛烈的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手一抖,一大滴墨汁就滴在了画面上。
整张画儿就多了一个大大的瑕疵。
凌伯楚的怒气冲了上来,不禁迁怒于敲门的这个人。
看来,这个敲门人要倒大霉了!
猛然拉开/房门,凌伯楚却不得不把火气压了下去。
“父皇!”他行了个礼。
凌玉安屏退了手下,独自一人进了门。
走到桌子边的时候,看见了桌上的仕女图。
“伯楚,你令父皇很失望。”凌玉安回身望着凌伯楚。
凌伯楚不语。
“一个女子,竟能令你如此倾心?”凌玉安指着桌子上的那幅画。
凌伯楚依旧沉默。
“你甚至肯为这个女子,挑起一场战争?”一向温文尔雅的凌玉安火气渐渐大了起来。
“父皇,能听我解释吗?”凌伯楚问道。
凌玉安坐下,“很好!你终于肯向我解释了!我倒是要听听,你有什么理由。”
“父皇,您还能想起二皇叔的样子吗?”凌伯楚问道。
凌玉安怔了怔,点点头,“当然还记得。怎么忽然问这个问题?”
“不晓得当年师父送我和皇弟黑石牌的时候,您知不知道,还有第三块黑石牌?”凌伯楚继续问道。
凌玉安想了一刻,“好像是听道长提过一次,说是若干年前,他得了一块黑色灵石。然后,又用这块灵石做了三块石牌。”
凌伯楚点点头,“我和皇弟每人得了一块石牌。实际上,还有第三块石牌。而且,还是块区别于另外两块的雌石牌。”
“雌石牌?”凌玉安不解。
“是的。我们的石牌是带凸起的,而那块雌石牌是带凹槽的。”凌伯楚解释道。
“你说这些,跟你要攻打殷国有什么联系?”凌玉安越来越糊涂了。
“皇弟告诉我,师父跟他说过,第三块石牌,赠给了二皇叔的女儿。”
“道长见过你们的二皇叔吗?”凌玉安激动得站了起来。
凌伯楚点头说“是”。
“那是何时的事情了?”凌玉安很急切。
“大概十八年前吧!”凌伯楚回答道。
“那你二皇叔现在人呢?”凌玉安抓住凌伯楚的手。
“父皇,您先别激动!二皇叔的事我会慢慢告诉你,我们先说第三块黑石牌,被师父赠给了二皇叔的女儿。”
“难道此女就是拥有第三块黑石牌的人?”凌玉安是何等的英明人物,当即猜测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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