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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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晚饭之后,苏含诺就蜷缩在被子里面。(请记住)

    晚上的气温比白天低很多,戊二给她端来两个火炉,还是没能将室内的温度升高。

    她不想再麻烦别人,索性告诉戊二,她已经不冷了。

    戊二这才停止继续搬火炉。懒

    之后,靳真来过一次。

    苏含诺依旧一副冰山面孔。

    靳真跟她说话,她根本就没有回应。

    坐了一刻之后,靳真就无奈地离开了。

    苏含诺冻得睡不着,就窝在被子里晃悠着身体,以期令身体再暖和一点。

    入夜之后,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然后便是慌乱的脚步声。

    苏含诺警觉地钻出被窝,穿上外衣,下了床。

    她轻轻将房门打开一道缝隙,向外观望着。

    就见几个“死士”抬着一个人,正在往丁组的房间里送。

    苏含诺忽然背后一凉,蓦地回想起了老谭惨死的事情。

    越想就越觉得不对劲,苏含诺赶忙冲出门去。

    赶到厢房的时候,就见到了已然昏迷过去的丁一。

    烛光下,丁一的脸色苍白着,浑身是血。

    一个“死士”在手忙脚乱地帮他检查着伤口。

    可丁一几乎浑身是伤,根本就包扎不过来。

    又有一个“死士”加入到包扎的行列之中。(百度搜索)

    苏含诺的呼吸急促起来。虫

    她狠狠地掐着自己的手臂,以刺激神经,期望自己不要倒下。

    终于,呼吸顺畅了许多。

    她走到丁一身边,准备帮忙清理伤口。

    这时候,靳真走了进来。

    见苏含诺在帮忙包扎,遂走到她身边,试图拉她离开。

    “放手!”苏含诺冲靳真尖叫一声。

    这一声,她是用尽全力喊出来的。

    就连帮忙包扎的那两个训练有素的“死士”都被吓到了,停下了手中的活计。

    “愣什么?还不赶紧上止血药!”苏含诺冲那两个“死士”吼着。

    “死士”赶忙继续低头为丁一上药。

    “赶快多拿几个火炉过来!”苏含诺冲身后的“死士”说道。

    “死士”们赶忙纷纷跑出去,提了各自屋子里的火炉过来。

    苏含诺又找到剪刀,将丁一的衣服剪开之后扔到一边,只剩下一块布料用来遮住羞处。

    丁一那伤痕累累的身体就几乎完全裸露在了大家的面前。

    有两个“死士”看到丁一的伤之后,忍不住将头扭到一边去。

    “诺儿,你出去吧!这里有他们忙就可以了!”靳真不想让苏含诺看见赤/裸的男子,遂再次过来拉她离开。

    “他是我哥哥!”苏含诺只说了这五个字,就继续为丁一处理伤口。

    在场的人都明白了苏含诺的意思。

    靳真不再坚持,只是沉默着,站在一旁看苏含诺忙和。

    苏含诺发现,丁一身上最大的伤口是在大腿上。

    这道伤口大约两寸长,应该是刀砍所致。

    伤口很深,刀口周围的皮肉已经翻开。

    所幸的是,没有伤到动脉。

    但若是指望着伤口自己愈合,绝对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必须及时缝合伤口才是。

    “这可怎么办啊?这道伤......”其中一个帮忙处理伤口的“死士”嗫嚅着。

    他看见苏含诺对着那道伤口发呆,也跟着观察了一下。

    结果,不仅没有找到对策,反而连正在处理别处小伤的手也抖了起来。

    苏含诺顿时明白,他们一定是不知道有皮肤缝合这个医疗技术。

    看样子,不要说这里的“死士”们,就算是请来大夫,也解决不了这个大问题。

    她只能亲自动手了!

    好在曾经在警察学院学到过一些急救常识。

    其中就有外科缝合技术。

    虽然没有应用到过实践中去,但总归是学过的。

    “去给我找一根大号的缝衣针,一把锉,一根白色蜡线,一碗白酒。再多拿几盏灯过来!要快!”苏含诺冲身后的人喊道。

    几个“死士”愣了一下,随即都望向靳真。

    “还愣着做什么?听她的,快点去拿!”靳真也跟着吼了起来。

    “死士”们赶紧冲出门去。

    很快,东西就都备齐了。

    苏含诺先将蜡线放到白酒碗里浸泡。

    然后用锉将剪刀的刀口锉钝,用来当镊子用。

    接着,拿起缝衣针,看过之后,仔细地用锉将针锉成了缝合用的三角针形状。

    等三角针锉好之后,苏含诺对着丁一大腿上的那道伤口观察了起来。

    可能是砍伤丁一的那把刀并不是很锋利,所以刀口两边的皮肉切口呈现锯齿状,缝合起来就会有障碍。

    必须要把两边的皮肉好好处理一下才可以。

    “给我一把锋利的刀。”她向后伸出手。

    靳真听了,马上拔出自己的短刀,交到苏含诺的手上。

    苏含诺将刀锋放在蜡烛的火焰上方炙烤了一会,以用来消毒。

    然后,用刀将丁一腿伤周围的皮肤切割整齐。

    周围观看的几个“死士”,包括靳真,都皱起了眉头。

    “诺儿......”靳真忍不住叫了一声。

    苏含诺没有搭理他。

    现在时间紧迫,若是错过了最佳的缝合时机,伤口可能就没办法完全愈合了。

    弄齐伤口之后,苏含诺又把三角针放在火上反复炙烤,之后,将泡在白酒里的蜡线提了出来。

    接下来,她就准备为丁一缝合了。

    “等一下!”靳真一把拉住了苏含诺拿着三角针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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