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靳真不是想让她回去做后吗?
那她就将骨子里那种地地道道的痞味淋漓尽致地发挥出来。
她就是不相信,他们殷国的国民会让一个痞味女子做他们国家的后!懒
“说啊?为什么非要跟我过不去啊?”苏含诺继续问靳真。
“是你先招惹我的!”靳真回答道。
“我?招惹你?有没有搞错啊?我什么时候招惹你了?”苏含诺故意咋咋呼呼。
不过,她确实不记得什么时候招惹过靳真。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靳真说罢,复又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苏含诺那副极不耐烦的神情,还有她那个招牌式白眼。
“第一次见面?那时候我只是个哑仆,一个哑仆能怎么招惹你啊!”苏含诺终于明白,“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句话的含义了。
靳真不语。
他还沉浸在与苏含诺最初打交道的那几次有趣的过往之中。
“靳真,你打算什么时候还我卖身契,放我走啊?”苏含诺竟然问了这么一个“白痴”的问题。
“你觉得这种事情可能发生吗?”靳真好整以暇地问。
“要么,打赌?”苏含诺兴致勃勃地提议。
“赌什么?”靳真想起了跟炼之寒之间的赌约。虫
“赌我的自由呗!”苏含诺说。
“不赌!”
靳真可不想随随便便就订立赌约。(请记住我)
上次输过一次之后,在这件事情上,他再也输不起了!
“赌嘛!”苏含诺哀求着。
靳真听了苏含诺的撒娇声,心里热热的。
“我可以跟你打赌!但,赌约的内容要由我来订!”靳真心里有了个想法。
“是什么内容啊?”苏含诺有些好奇。
“我赌你不敢在我的身边待够三年整。”靳真缓缓说道。
苏含诺思考了片刻,“如果我能呢?”
“如果你敢在我身边待够三年,三年后,我就将卖身契还给你。然后,放你离开!”
说到“放你离开”这四个字的时候,靳真的心颤抖了一下。
三年,只是权宜之计。
他想,三年的时间,怎么都够征服这个顽劣的丫头了!
刚刚没有答应她的赌约,是想反客为主。
他猜苏含诺定下的时间一定比较短。
果然,苏含诺听清了靳真的赌约内容之后,沉吟了好一阵。
原本她的赌约内容跟靳真的一样,只是时间上有差别。
她想用半年时间做限定。
三年,对她来说很长的。
“如果我做不到呢?”苏含诺问道。
“做不到的话,你就得得乖乖做我的皇后。”靳真的话里面,含着隐隐的笑意。
“这算什么赌约啊?要么在你身边待足三年,要么做你的皇后。怎么算我都是占不到便宜的输家!不管结果怎么样,你都是赢家啊!”苏含诺不服地嚷着。
“不敢赌就算了!”靳真闭上眼睛,准备小憩片刻。
“有什么不敢的?赌就赌!”苏含诺咬咬牙。
不就是三年吗?
说熬就熬过去了!
再怎么难熬都不可能比做卧底那几年难熬吧?
她一定可以的!
有个时间限制,总比遥遥无期地做仆人要好得多吧?
“那就这么定了。盖好被子,休息一会吧!”靳真的心里满是欢喜。
苏含诺把被子掖好,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
靳真坐在马车里,看着酣睡的苏含诺。
不禁佩服起她的安然自得。
原本在摇晃的马车里入睡,就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现在,马车都已经停下这么久了,她还在睡着。
靳真不忍心叫醒苏含诺,看了一会之后,为苏含诺掖好被子,就下了车。
这里是距离域阔国都城几百里外的郊外。
就算炼之寒的人马想追他们,也来不及了。
时值初冬,气温虽然不是很低,但天空中充满了阴霾。
靳真望着四周茫茫的旷野,心下升起一阵惋惜!
他已经答应苏含诺,再也不会觊觎域阔国的疆土。
可这踩在脚下的辽阔疆域,的确是充满了诱惑力。
他闭上眼睛,任自己的思绪在苍茫的天地间舞荡。
域阔国,征服你的大业,也许将要交给我的子孙后代了。
继而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若是苏含诺真的做了他的后,这丫头是定然不会让自己的儿孙来侵略域阔国的。
虽然心中遗憾无比,但一想将来跟苏含诺白首偕老,满堂子孙,眼底眉梢就都盛满了笑意。
就连他自己都在纳闷,苏含诺这个小家伙究竟有什么魔力。
竟然令他陨落了树立很久的梦想。
“唿——”
一声响亮的哨音,打破了靳真的思绪。
他皱了皱眉头,四处找寻着发出唿哨声的人。
若是找到,他定要治这个人的罪!
不期然望向马车的时候,却看见苏含诺刚刚钻出马车,站在车上面,向周围瞭望着。
靳真遂放弃了寻找。
不用说,那声流氓般的唿哨声就是从这个顽劣的小家伙嘴里发出来的。
只见苏含诺抻了抻懒腰,跳下马车。
“靳真,咱们准备在这里休息多久啊?”苏含诺高声喊道。
周围坚守着的那几十个已经换了便装的曾经的黑衣人,纷纷侧目以对。
更有胆子稍微大一点的,跟身旁的人目光交换之后,窃笑着。
靳真脸上的肌肉抖动了一下,走向苏含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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