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竟然是苏含诺在扯拽他的头发。
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所有人都知道,不可以触碰他的头发,这是他的禁忌!
小时候,都是奶娘给他束发盘髻。懒
长到十岁之后,他就开始自己梳整发髻了。
迄今为止,别说是太子府的仆人婢女了,就算是明媒正娶的妃子,甚至连母后和父皇,都不会触碰他的头发。
前年,有个刚刚娶进门的妃子,跟他撒娇的时候摸了他的发髻,结果,他当即就将那个妃子逐出了太子府。
此时此刻,小东西不仅摸了他的发髻,甚至还在扯拽着。
炼之寒伸手去摸苏含诺的手,想把她的手拿下来。
她却一把拔下了他用来盘插发髻的白玉发簪。
他的长发就随着发簪的离开而披散开来。
苏含诺拔下发簪后,将发簪细细的簪身叼在嘴巴里。
“我要……”她含混不清地嘟囔着。
炼之寒笑了,“小东西,只有你敢不知死活地如此造次!”
说完,忍不住摇摇头。
她的思维现在根本不受控制,怎么能怪她呢?
“我要……”似乎不达目的不罢休,索求声不绝于耳。
炼之寒低下头,把双手继续放在她的乳/尖。虫
嘴巴却温柔地袭上了她那光洁平坦的小腹之上。
然后,渐渐向下移动。
最后到达的,便是那芳草茵茵的神秘腹地了。
苏含诺再次深深地叹息!
随后,身体如抽搐一般律动着。
终于,再也无法忍耐的炼之寒解开身上的衣裳,长驱直入,进入了神秘谷。
苏含诺疼痛得尖叫一声。
炼之寒一边运动,一边温柔地吻上她的玉颈,以缓解她的疼痛。
渐渐地,苏含诺脸上的痛苦表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欢愉和满足交织在一起的幸福笑容。
看到苏含诺妖艳的笑容之后,炼之寒才敢大肆开垦。
瞬间,轻纱帐内,雄壮的咆哮声和温婉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
炼之寒光着身子坐在床上。
汗湿的身体足见他刚刚的投入与满足。
深情地望着沉睡在身畔的苏含诺,他的内心却是无比煎熬的。
被褥上那数朵殷红的梅花在提醒着他,——他要了她!
并且,他是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要了她!
若她清醒之后知道了这些,会不会恨他呢?
一定会的!
他相信,她宁可选择死去,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跟男子同房。
他了解她的清高与执拗。
可他也不能眼看着她因了春/药的毒性而丢掉了性命啊!
跟意识不清的她行夫妻之礼,也是他所不愿的。
待她清醒之后,他要怎么做呢?
据实以告?
还是有所隐瞒?
炼之寒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过了一刻,他穿好自己的衣服,起身离去。
稍后,端着一盆温水回到床边。
他要清洁一下欢爱之后的床第,不可以让她在清醒后看到如此的凌乱与不堪。
将那张印着她的处/子之血的床单换下之后,他将一条干净的毛巾用温水打湿。
开始细细地为她擦拭身体。
还好,他在意乱情迷的时候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吻痕。
他一边擦拭一边暗暗庆幸着。
擦到胸部的时候,他的欲/望又升腾起来。
狠狠地掐了大腿一下,才暂时打压住了那股蓄意燃烧的火苗。
当看到她的下/身有些红肿之后,他的心痛了起来。
“我真该死!”他用力敲打着自己的头。
“小东西,从今以后,我会保护你爱护你呵护你!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打够了之后,他喃喃道。
为苏含诺清洁完身体,穿好衣服,炼之寒抱着那条染血的床单,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不敢在苏含诺的房间继续逗留。
不是怕她醒来之后看到他,而是怕自己无法控制欲/念,再去碰她。
坐在桌前,他抚摸着床单上尚未干涸的血迹。
忽然就有了个想法。
先将血迹所在的地方剪下四四方方的一块。
然后,研了墨,舔了笔,在那几朵殷红的周围画上了梅花的枝干。
画好枝干之后,几枝傲骨红梅就栩栩如生地呈现在了眼前。
待晾干之后,他将帕子整整齐齐折好,放进贴身的里怀。
做完这一切,炼之寒长吁一声。
接下来,就看苏含诺将如何对待这件事了……
***
蔺横静静地躺在床上。
深厚的武功底子使得他的听力好到有异于常人。
隔壁的隔壁,间歇着发出的声音,一阵阵传入他的耳朵里。
虽然并没有碰过女人,但他还是可以判断出,那是男欢女爱的声音。
先是女人的尖叫声,然后便是男人的吼叫声夹杂着女人的呻/吟声。
这声音犹如一柄柄尖刀,一次又一次地,刺进了他的心房。
她为什么会尖叫?
是她不想这么做吗?
难道是主人在强迫她吗?
这些疑问缠绕着他,头部猛烈地疼痛起来。
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冲过去,就逼自己用被子捂住了耳朵。
泪水,在被子蒙上头的那一刻,悄然滑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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