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此处竟然居住着他的师父,——一位白发白眉的道长。
炼之寒说明了来意,道长即送给他一枚药丸,用来解蔺横所中之毒。
收到解药之后,炼之寒没有急着离开,而是问了道长一个问题。懒
那就是关于黑石牌的来历与出处。
“你怎会有此一问?”很显然,道长有些意外。
炼之寒没有细说,只说自己十分好奇。
道长笑了,“没想到伯楚也有好奇之心!”
炼之寒点点头,希望得到师父的答案。
道长细细品了一口香茗,“黑石牌分阴阳之牌。”
“这个我知道。”
炼之寒当然知道,因为他看见过两样细微不同的石牌。
阳石牌上面有三点凸起,阴石牌上面有三点凹陷。
他戴着的是阳石牌,苏含诺戴着的是阴石牌。
道长点点头,“石牌一共三块,两阳一阴。两块阳石牌是你跟仲楚所有,另外一块阴石牌,我送给了一位故人之女。”
炼之寒觉察出师父不愿意透露这个阴石牌的具体去处。
师父原本就是位世外高人,有很多事情是不可能随意透露的。
即便他的地位多么尊贵,也不可以勉强师父透露他不想说的秘密。
师父不是个随意结交朋友的人。虫
他结交的都是有才情有胆魄有见识的各路高人。
师父说他把石牌送给了一位故人之女,就足以证明,这个阴石牌的拥有者并不是个卑劣之人。
一想到苏含诺与师父尚有渊源,炼之寒的心里觉得舒畅了许多。
因为急着回去给蔺横送解药,炼之寒不便久留于此。
遂压下心中尚存的许多疑问,匆匆与师父告别,回了“琴花楼”。
回到“后苑”之后,赶忙给蔺横喂了解药。
稍后,蔺横终于苏醒了过来,但整个人还是十分虚弱。
发觉自己躺在炼之寒的床上,蔺横很是过意不去,坚持着要回自己的房间。
炼之寒迫于无奈,只有搀扶着他回了房间。
照顾着蔺横休息之后,炼之寒又逗留了一会。
把过脉,确定蔺横体内的毒性正在慢慢散去,炼之寒放心地离开了。
***
苏含诺来到老谭的房间门口,“嗵嗵”敲门。
房间里没有回应。
轻轻推了推,房门竟然打开了。
苏含诺想了想,顺着门缝,抬脚走了进去。
房间里一片漆黑,很安静。
“谭伯,你睡下了吗?”苏含诺试探着问,声音并不是很大。
无人回应。
苏含诺又问了一声,还是无人应答。
于是转身向门外走去。
刚走出一步的时候,忽然听到了身后传来一声男人的凄厉叫声。
她赶忙回头望去。
黑暗中,一个物体向她袭来。
苏含诺灵巧地躲过。
凭借着功夫底子,她能感觉得到,扑向她的,是一个人。
再由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炒菜的油烟味道,她疑心这个人就是老谭。
“谭伯!”她喊了一声。
对方听到之后,似乎愣了片刻。
但很快,就开始了第二波袭击。
苏含诺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环境,自然又是灵敏地躲过了袭击。
两次进攻都失败之后,也许是耗费了精力,也许是恼怒所致,对方的喘息声大了起来。
苏含诺无法确定对方究竟是什么身份,也无法确定对方现在究竟是什么状态,心下就生出了一个想法。
她试探着一步步挪向门口。
在黑暗中的对方也一步步逼近她,挪向了门口。
当苏含诺拉大房门的开合程度时,走廊里的光线就射进了房间里。
这就使得苏含诺看清楚了房间里的另外一个人。
袭击她的,果然是老谭。
孰料,也正是这些折射进房间里的光线,令老谭整个人更加狂躁起来。
他像一头恶兽一样,疯狂地扑向了门口的苏含诺。
苏含诺没有跟他对打,而是灵敏地转身,然后跑进走廊。
走廊的空间相对狭小,要制服已经处于癫狂状态的老谭,在狭小的空间里是比较有利的。
果然,老谭跟着跑了出来。
在走廊灯笼的掩映下,苏含诺看到了老谭的可怕形象。
只见他披散着头发,凌乱着衣裳。
而由发间投射出来的眼神,则充满了恶毒与恐惧。
“谭伯,你究竟怎么了?”苏含诺试图靠近他,然后好找机会制服他。
老谭仔细看着苏含诺的脸,“羽儿,你是羽儿......”
苏含诺满是疑惑地立在那里,看老谭接下来究竟会做什么。
“羽儿,当年别人都说你死了,只有我不相信,现在,你果然又回来了......你舍不得我,是吗?”老谭向苏含诺伸出手。
苏含诺心里清楚,他把她当作了别人。
索性将计就计,把自己的手递给了老谭。
老谭见状,竟然一愣,“羽儿,你不恨我了是吗?你原谅我了是吗?”
苏含诺点点头,把自己的手又往前递了递。
老谭忽然一把拉住苏含诺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脸颊上。
苏含诺想抽回手,但怎奈老谭抓得很紧。
“羽儿,你的歌声还是像当年一样美,还有你那令人销/魂的呻/吟声,我至今都无法忘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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