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红樱,到底还是没有听从她的安排。
原本红樱报上《奴家乐》这首歌的时候,苏含诺是不同意的。
《奴家乐》这首歌她听过,歌词太露骨,充满了性/暗/示和性/挑/逗,客人听了指定性起闹事的啊!懒
若是闹起事来,中秋晚会定会横生枝节。
她实在是不想让凝雪再有借口折腾她了。
于是,就强行为红樱选了那首比较清灵的《云中谣》。
结果她为了出风头,竟然擅自更改了曲目。
苏含诺趴在桌子上,脑袋周围一直有一只发/情的母蚊子在飞来飞去。
她真想大吼一声,一巴掌拍死这只可恶的蚊子。
然后,拿着一个缝衣针,冲上台去,缝上红樱的嘴巴。
无奈,此刻她的身份是隐匿的。
她不想因为一时冲动,破坏了今晚的游戏规则。
目前为止,备选答案只有一个,——忍耐!
好不容易捱到红樱哼完最后一句歌词,苏含诺终于有勇气抬头看着台上。
孰料,意犹未尽的红樱竟然没有下台的意思。
她就那么媚笑着站在台上,一边咬着尖尖笋指,一边微微摇摆着身体。
“再来一个……”虫
“小妞,再来一首够劲儿的……”
“……”
客人们的喊声此起彼伏。
苏含诺看到眼前的骚乱,又趴在了桌子上。
“下贱的东西。”右边一个戴着“烈火”面具的男人从嘴角吐出这几个字。
苏含诺听出了声音的所有者是谁,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上来。
左边是他,右边是他。
虽然他们并不知晓隔在他们中间的人就是她,可她还是烦躁不安。
心里祈求着“赤日”听不到“烈火”的话。
可屋漏偏遇连夜雨,破船又遇打头风。
左边的“赤日”不阴不阳地来了一句,“求生存而已。”
“烈火”嗤之以鼻,“尊严都没有了,还谈什么生存?”
“在生命面前,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赤日”淡淡地说。
未等“烈火”有所反应,这时候,小金锭点头哈腰地上了台。
他一边向台下的人谄媚,一边冲红樱挤眉弄眼。
红樱却跟没看见一般,继续向台下的客人们大发媚功。
小金锭渐渐向红樱靠近,忽然,冷不丁扼住红樱的脖子,往台下拖她。
红樱自是挣扎不停。
挣扎中,身上的衣服忽然松脱,上半身几乎全部裸/露在外面,只有一件小小的亵衣,遮住了酥/胸.
现场忽然一阵“嘘”声。
之后,台下桌子上的水果便纷纷飞到了台上。
小金锭和红樱的身上分别中招。
即便是如此,红樱仍旧不肯乖乖下台。
终于,小金锭在被袭击中顽强地将手抓脚踹的红樱拖下了台。
待他又回到台上之后,“嗵”地一声,额头被一个圆形的物体袭击中。
然后,整个人瞬间倒地。
台下的苏含诺“忽”地站起身,双手紧紧握拳。
少顷,小金锭挣扎着,摇摇晃晃站起来。
再看他的额头,上面起了一个大大的血包。
如此一来,小金锭的头就像一只顶着火红色鹤顶的鹤头一般了。
苏含诺看到小金锭站起来,遂放心地坐下。
“下面,请继续欣赏节目。”小金锭捂着额头,顺便弯腰捡起地上散落的水果。
捡到一个完整的苹果之后,放在衣襟上擦了擦,然后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苏含诺在台下看着小金锭的行为,一丝微笑掠上嘴角。
“无知的小丑。”“烈火”又发出挑衅。
“勇敢者才会做到如此坚忍。”“赤日”淡淡地说。
“真正的勇敢者不会接受如此大的耻辱。”“烈火”针锋相对。
“赤日”笑了,轻蔑的意味却遮掩不住。
苏含诺厌烦了这样看似君子之异的你来我往,起身离开这张桌子。
“烈火”并未发觉异常。
“赤日”则似乎嗅到了什么,用力抽了一下鼻子。
然后,在人群中搜寻着“向日葵”的身影。
舞台上出现了一个有些稍显扭捏的戴着兰花纹理面具的妓。
虽然看不到脸上的表情,但还是可以感觉到整个人的腼腆。
台下起哄的人立刻停止了之前还在延续的骚动,将新的兴趣又投入到台上站着的新的猎物身上。
台上的“兰花”站在舞台中央,深施一礼,然后,开口清唱起来。
“云朵绕着山峰走——”
只一声,全场就陷入了难以言表的惊叹之中。
所有人都被一种感受牵引着,那就是“绕梁三日,余音不绝于耳”。
台下的客人震惊了!
没想到“琴花楼”还有这样一位唱歌高手!
“琴花楼”里的姑娘,包括正在猛揉额头的小金锭,他们的震惊程度甚至比客人们还大!
他们从来都没有发现过,“琴花楼”里住着这样一朵奇葩!
二楼的“梅兰竹菊”四位雅妓,即便是再冠绝群芳,也不曾演绎过这样精妙绝伦的表演。
至于凝雪、珍珠珊瑚和另外四位雅妓,就更不可能会有这样的歌唱技巧了。
难道这个“兰花”是楼下“锦凤苑”的下等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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