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不动声色地看着她。
“说,行不行?”她收起阴险的笑,正色问道。
“总得让我知道如何以身抵债吧?”炼之寒依旧神态自若。
“放心吧,不会让你卖身的!‘琴花楼’里不设男/妓……”苏含诺笑嘻嘻地说。懒
炼之寒听了,脸色沉了下来。
“好笑吗?”他阴冷地问。
苏含诺看出他生气了,尴尬地摸了摸头顶的发髻,“不好笑。”
“到底有什么事要我帮你做?”他冷冷地问。
“没什么事。”苏含诺越过“魔头”,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他那阴冷的神情伤害到了她的自尊,她不会再开口求他帮忙了。
炼之寒转身,望着苏含诺的背影,摇摇头。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竟然跟他域阔国太子开此等玩笑。
若是换了在宫里,即便他不会予以追究,这个玩笑也能够要了她的小命!
看样子,平日里太宠惯她了,才导致她如此没大没小。
炼之寒缓步走到蔺横的房间。
“主人,有什么事要吩咐吗?”蔺横正在看兵书,见炼之寒进门,赶忙站起来。
“去看看‘小东西’是否需要帮助。若是需要的话,你就帮她吧。”炼之寒轻描淡写地说。虫
其实他很想亲自去看苏含诺,但唯恐她恃宠生娇,以后就更难收服了。
蔺横听了炼之寒的话,出了门。
苏含诺回到房间之后,就把自己扔在了大床上。
想想这一切都是自己自找的,就不由得怨气冲天!
若不是为了缓和炼之寒和秦良栩之间的冲突,她就不会跟凝雪提中秋节的事,也就不会揽上筹备中秋晚会这个费力不讨好的活计。
一想到虎视眈眈的林凝雪准备拿这台中秋晚会的成败跟她说事,苏含诺就觉得猫爪挠心。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来。
“含诺,是我。蔺横。”
“进来吧。”苏含诺依旧趴在床上,不想起身。
蔺横进来之后,就站在地中央。
“有事吗?”苏含诺把脸埋在被子里,闷闷地问。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蔺横试探着问。
苏含诺抬起头,“你怎么知道的?他告诉你的?”
这个“他”是谁,他们俩心知肚明。
蔺横点点头。
“那你肯帮我吗?”苏含诺又把脸埋在被子里。
“当然。如果我能帮上忙的话。”蔺横的话总是一截一截的。
“那你明天再来吧。”苏含诺始终保持着那个姿势。
“嗯。”蔺横转身离开。
***
日上三竿,苏含诺才悠悠然醒来。
看来,“魔头”是真的生气了。
若是换做平日里,她是睡不成懒觉的。
他会冲进来硬拖着她起床,然后锻炼身体。
跟他打交道的这段时间,她对他的个性有了些许的了解。
他若是讨厌一个人,绝对不会去跟这个人说话,哪怕是辱骂。
他若是不喜欢这个人,连理都懒得理。
即便看见了,也会当作没看见,对方在他眼里,就像空气一样透明。
相反的,他若是在乎这个人,倒是会常常恶语相向。
这就是“魔头”,怪怪的“魔头”。
他现在这么懒得过问她的事情,也许,他已经开始讨厌她了吧!
想到此,苏含诺的心里升腾起一股说不出的惆怅。
可是,大战在即,她已经顾不了那么许多了。
“魔头”的气也许会慢慢消退,中秋晚会才是首先要解决的事情。
如果不能搞定这件事,凝雪又会借机发飙。
匆匆忙忙洗漱完毕,连早饭都没吃,苏含诺就去了前院。
在门口,找到了迎送客人的小金锭。
“帮我去弄点廉价的材料。”她把一张纸交到小金锭手中。
小金锭点点头,“什么时候要?”
“越快越好。否则时间就不够用了。”
小金锭四处溜了一眼,“帮我照看一会。很快回来。”
然后,出了门,从孟雄手中要过鞭子,驾上马车,一溜烟离开了。
苏含诺知道楼上的雅妓是不会将中秋晚会的事情通知给那些上流客人的,通知客人的这件事,就交给了小金锭。
现在自己替他招呼客人,也就顺便通知那些上流客人。
正巧,敦儒王爷的妻弟冯允从“落彤轩”出来,幽兰吊在他的手臂上,送他下楼。
苏含诺远远地迎过去。
“幽兰,你的脸……”苏含诺欲言又止。
幽兰刚刚跟冯允行过鱼水之欢,因为冯允急着离开,她还没来得及对镜补妆。
苏含诺这么吞吞吐吐地说话,她以为刚刚跟冯允缠绵的时候,太过激烈,把自己的妆弄花了,就赶忙捂着脸,逃窜回了楼上。
冯允莫名其妙愣在那里。
苏含诺就把中秋晚会的事情告诉了他,而且,还夸张地形容了精彩性。
“有新鲜的美人儿吗?”冯允色迷迷地问。
“到时候您来了不就知道了吗?”苏含诺回以神秘的表情。
“那我一定到。”冯允信誓旦旦地拍了拍苏含诺的肩。
苏含诺继续神秘兮兮地作着“请”的手势,送冯允出了门。
回来的时候,把衣服肩膀处的地方好顿拍打。
刚从外面走进门,幽兰就怒气冲冲地来兴师问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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