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一个传说,说的就是一个人到集市去卖狗肉,回来的时候,下起了大雨,到了一个小沟那里,原来想要趟过去,可是看见小沟里有一块石头,就踏过去了,走了几步一想不对劲,回来一看原来是只大王八,就捉回去,把大王八和狗肉一起煮了,以后再去集市卖狗肉,生意就特别好,那么这锅老卤就流传了多少代,就成了出名的沛县狗肉,
码头上的几个战士,看见我们准备回去了,就跑过来抬着箩筐先走了,我们几个人就慢慢悠悠的走到吉普车那里,霍爷爷就一直唉声叹气的说,“人家坐下来歇歇,都能坐上一个大王八出来,我是费劲了全力,都没有捞到一个小王八,”郭爷爷说,“那是你人品没有晨曦好,”
我扑哧的笑了起来,郭爷爷言下之意,就是霍爷爷没有他人品好了,气的霍爷爷狠狠的瞪着郭爷爷说不出话,因为郭爷爷没有说他人品没有自己好,我和他说,“霍爷爷你是有福之人,你虽然没有捞到王八,可是你是坐享其成啊,古时候有几个皇帝,自己去捉王八回来吃的啊,对不对啊,”说的霍爷爷嘿嘿直笑,郭爷爷偷偷地给我一个大拇指,意思就是我会哄人了,
回去以后,我把郭爷爷探到的甲鱼用开水抄了一下,然后就把它各个部位分解了,洗干净以后,就放在锅里煨着,把从山坡上采的枸杞放了一点,中午两个老爷子是大口的喝酒,有滋有味的吃着田螺,时不时的喝着甲鱼汤,其他人都跟着老爷子沾光,
饭吃到一半,耿叔叔风仆尘尘的回来了,带了一个人一起来的,自己夹着绘图板,手里拿着一卷绘图纸,那一个人帮助他拎着一个大包,他告诉郭爷爷,拖拉机下午才能到,他是先过来的,就看他把东西一扔,抓起馒头就吃,端起甲鱼汤就喝,几口馒头下肚,就说,“哎呀,饿死我了,”估计他是早饭都没有吃,
郭爷爷他们俩让他喝酒,他是坚决不喝,吃饱饭他就拉着我到了西头房,介绍和他一起来的叫刘秀英,在专门负责液压传动部分的工程师,我扑哧的笑了起来,一个男人的名字取成女人名字,他就在纸上写了刘岫鹰,我赶紧和他说对不起了,
他们把奶奶那里的炕桌也搬过来,把绘图板和绘图纸弄好了,就问这问那的,然后在图纸上面写写画画的,幸亏***房子前面有大的玻璃窗户,光线非常明亮,
我知道今天下午是那里都去不了了,我就在旁边看他们绘图,我听见霍爷爷他们吃完饭,就出去收拾碗筷,结果被耿叔叔叫过去了,奶奶就说“这里不用你忙乎了,就安心的在西头房吧,”我就老老实实的回到西头房,
在我就要打瞌睡的时候,刘岫鹰把图纸给耿叔叔看,结果耿叔叔看了一会,就眉头皱了起来,把图纸给了我,我一看是液压部分,他的设计是,在拖拉机后面加一个柴油机,然后柴油机带动齿轮泵工作,通过多路伐把柴油分配到油缸里,这样油缸就顶起了旋耕机,如果旋耕机要降下来,就把油缸里的油分配到油箱了,
我看看够复杂的,就拿去铅笔在柴油机上面打了一个叉,写上链接拖拉机,在多路伐上面打了一个叉,写了一个分配阀,画了一个分配阀剖视图的草图,交给耿叔叔,结果耿叔叔一高兴在炕上跳了起来,乐极生悲的西头房的炕,被他跳塌了,吓得我连滚带爬的下了炕,他们俩就落进炕肚子里了,把我笑的眼泪都下来了,郭爷爷和奶奶他们听见西头房的动静,过来一看,他们俩还四爪朝天的在那里,霍爷爷说,“像不像早晨那大王八,四爪朝天,”大家都哈哈大笑,我们连忙把他们俩拉出来,
奶奶说,“幸亏是刚刚盘的炕,如果是老炕,你们俩铁定是灰头灰脸的了,”让我赶紧去叫徐鹏翔过来,收拾西头房的炕,这炕本来就是用木头担起来,上面是平铺着干打垒的泥土块,然后上面铺的是芦柴编的炕席,那里撑得住一个大人在上面跳啊,耿叔叔是得意忘形了,吃了一个大亏,
我找到徐鹏翔,告诉他,“你盘的炕不结实,把***客人掉到炕肚子里了,奶奶叫你过去呢,”
当时徐鹏翔的脸色刷白,连忙问我,“奶奶发脾气了没有,”我还没有回答他的问话,他就跑向奶奶家,我跟着后面跑过去,到了西头房,徐鹏翔看见倒塌的炕,一声不吭就整理起来,许多的干打垒泥土块散了,他就跑出去用平车拉了一些回来,没一会就把炕收拾好了,然后就一声不吭的走了,
我和他一起出了门,就问他祖母会怎么惩罚他,他告诉我就是家法了,我好奇的问是不是和惩罚你儿子一样,他点点头,我问他是不是也要脱裤子,他点点头,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哈哈大笑,徐鹏翔就憋气不吱声,我告诉他是耿叔叔自己把炕跳塌了,
徐鹏翔才出了一口粗气,“晨曦,你够损的啊,这样人吓人会死人的,你知道我爹执行家法的时候,是一点不含糊的,三十棍是什么滋味啊,我都有十几年没有挨过家法了,刚才我一边盘炕一边想,明天早晨不死也要脱层皮,晨曦,以后这样的玩笑不能开了,你知道刚才我怎么想的,我都有晚上就跑了的想法,”
我一听就问他,那以后我要是违反家法了,是不是也要受到惩罚,徐鹏翔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们家到现在没有收过徒弟和孙女,你是第一个,今天这炕塌了,如果是家里人就没什么关系,关键是***客人掉进炕肚子里,问题就大了,我们许家的脸皮就丢尽了,走了走了,没想到你还这样顽皮啊,吓死我了,”
想想我就是没有告诉他实际情况,他也就是说说而已,以徐鹏翔现在的情况应该不会跑的,老婆孩子不要了,这里的一切能放弃吗,
回到西头房,看见耿叔叔和刘岫鹰在炕上绘图,结果我一想起他们俩的狼狈样子,就忍不住的笑了起来,我就到了奶奶那里,他们俩有事情就叫我,一下午就泡在家里没出去,倒是霍爷爷和郭爷爷他们俩出去溜达了,
奶奶把炕柜里的一大摞新鞋子拿出来,用包袱皮包起来,告诉我是给李爷爷他们做的,我看见过***针线活,做出来的鞋子,可以说比上辈子出了名的,北京布鞋都好,
奶奶从炕头拿了两双布鞋给我,告诉我是娘给我做的,我当时眼泪就下来了,我告诉奶奶,“我长了那么大就没有,一个叫娘的给我做过鞋子,我自己娘生我难产死了,爸爸是特殊原因没有娶老婆,所以这个娘就是我唯一的娘,”奶奶看见我伤心的哭着,就过来把我搂着,还一边的拍着我的后背,我就沉浸在亲人的温暖怀抱里,
耿叔叔不识相的把我叫过去,让我看看他画的图纸,我看了大大小小二十几张零件图和总装图纸,感叹到底是总工程师啊,上辈子八十年代初看见的旋耕机,现在呈现在眼前的图纸上,不得不说水平够高的,不过想想看专门设计制造坦克的总工程师,弄起旋耕机那不是小儿科吗,
第二天大家都去看西洋景了,拖拉机拉着铧犁在一号沟里,顺着我们留下来的路边,开始耕地了,黑黑的泥土被深深地翻了上来,我让奶奶和爹娘坐上吉普车,我就开着吉普车慢慢的,跟着拖拉机后面,奶奶和爹娘看见拖拉机耕地的速度那么快,一下子两米宽的土地就翻出来了,
奶奶说,“一定要买一台回来,晨曦不是说还有播种机还有收割机吗,这样以后粮食就不用多少劳力了,大家的精力就放在蔬菜大棚上,”爹娘在旁边乐滋滋的笑着,看了一会就带着奶奶他们回来了,
我看今天来的拖拉机就是新的,如果能留下来最好,这样的话就省的以后还要得为去买,至于开拖拉机那还不是容易吗,房海洋带着十几个人留在这里,手把手的教导几天就可以了,后面打铧犁也不是困难的事情,到了地头拖拉机转向的时候,就是摇一摇上下手柄就行了,以后播种机和收割机,郭爷爷他不能看着奶奶他们不会用,而置之不理吧,总是要安排人过来指导一下了,柴油的问题肯定就是霍爷爷来解决了,每次来拉蔬菜的汽车带过来就可以了,。(请记住我)(请记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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