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已经把馒头蒸好了,蔬菜也炒好了,我现在的任务就是暴炒田螺,娘把下面的火烧的旺旺的,葱姜什么的爆了锅,田螺就下锅炒起来,没一会就好了,奶奶让他们喝酒郭爷爷就摆了摆手,奶奶也没有强求他们喝酒,郭爷爷吱而喳的吃着田螺,大叫真正是比螺蛳好吃,中午剩下来的鱼也没有热,大家就吃着鱼冻子,
因为没有喝酒,大家一会就吃完晚饭,郭爷爷就让其他人跟爹娘过去,到那里休息,他和霍爷爷就上炕和奶奶拉家常,正好我还有事情问郭爷爷,就没有走,他们俩和奶奶拉了一会家常,我就问,“郭爷爷,你们厂拖拉机上面,配不配套播种机和收割机,”
郭爷爷告诉我,“以前他们厂是生产坦克的军工厂,后来在国家第一个五年计划里,就开始生产东方红履带拖拉机,在第二个五年计划里,我们厂就生产东方红四轮拖拉机,这些基本上都是供应生产建设兵团用的,后面都可以挂着铧犁,播种机和收割机,这些配套设备都是我们下属厂家生产的,”
我听了以后,心里就澄底了,我就问,“郭爷爷,你们的旋耕机一天可以耕多少亩地,”
郭爷爷疑惑的问我,“什么旋耕机啊,”
我想到底是部队出去的干部,什么是旋耕机都不知道,我就和他说了旋耕机的样子和工作原理,就看见他下了炕,拖着鞋子就跑出去了,把我们几个人弄得莫名其妙,没一会就看见耿叔叔被他拉过来,“晨曦,你把刚才说的再说一遍,”我就把刚才说的重复了一遍,
耿叔叔问我,“晨曦,能不能再说详细一点,”
我问,“耿叔叔,你在单位是搞行政的吧,你们单位有什么产品你都不知道,”
郭爷爷哈哈大笑,指着耿叔叔,“晨曦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吗,他是我们厂的总工程师,他和我吹过牛,他是大到坦克下到一颗螺丝钉,没有他不知道的,现在偏偏就有他不知道的旋耕机,哈哈,老耿以后没的牛吹了,”
我一听,连忙拍拍自己的脑袋瓜子,怎么把时间差忘记了,回想一下上辈子我在的农场,差不多是八一年左右才有旋耕机的,以前拖拉机后面的铧犁是人工操作的,到了地头,坐在后面的人摇动手柄,铧犁就降下去,耕完一趟到了地头,再把铧犁摇上来,
回想自己在农场机耕队的时候,每天坐在拖拉机后面,又是颠又是泥土飞扬,就是把头和脸包起来,晚上到了家里鼻孔里面全是泥巴,苦不堪言啊,还是有了旋耕机以后,我才得到解放,脱离了那痛苦的日子,
“晨曦,你怎么了,怎么表情那么痛苦,如果想不起来,就不想了,”
郭爷爷推了推我,我马上回过神,和郭爷爷笑了笑,我就拿出笔和本子,在上面写写画画,耿叔叔就在旁边不时的问这问那,我也就是在农场机耕队里,旋耕机坏了,我在旁边看的次数多了,所以对旋耕机比较了解,
对于拖拉机到旋耕机传动链接的原理,我就不太清楚了,因为在农场的时候,没有看见他们修理过,到是对旋耕机升降液压部分比较了解,因为这个部分最容易出毛病,
我和耿叔叔详细的说了液压油缸和液压泵的工作原理,画了大概的图,旋耕机也画了大概的图形,然后耿叔叔就问我许多问题,知道的就说了,不知道就告诉他不知道,最后我感觉就像审讯犯人一样,我就说,“报告领导,我全部交代清楚了,我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希望领导宽大处理,”扑哧,郭爷爷哈哈大笑,耿叔叔赶紧说,“晨曦,不好意思了,我这个人一工作起来,就什么都忘记了,”
我看看时间已经八点半了,就下炕准备走了,奶奶让我今天晚上就在这里,我和奶奶说,“我还是回去了,我们部队四号就回去了,别这几天出什么篓子,”
我慢慢的溜达回去,就要离开之际,心里有许多的想法,自己都不知道,怎么那么多的多愁善感,这里舍不得,那里丢不掉,怎么能变成鱼掌皆得呢,
到了帐篷前面,自己站在外面,看看天上的月亮,差不多快要圆了,照在大地上,我已经能看清楚周围,看看这里的大山,看看这里的房子,想当初我们刚来这里,满目的荒凉,茅草长的有半人高,连只野兔子都没有看到,现在再看看这里,房子盖好了,自来水也安装好通水了,
马上郭爷爷调来了拖拉机,把这里的土地犁上几遍,开了春种上麦子,这里就生气盎然,以后三道沟就可以进入衣食无忧的生活,如果以后经济条件好了,能买个小发电机就可以脱离黑暗了,现在来了十八个退伍军人,这里就是安排一百八十个退伍军人都可以,展望未来,这里的发展应该是一年一个大变样,
我心里还没有感慨完了,就听见帐篷里有微微的动静,我想到了这里还没有看过老鼠,我就不动声色的仍然在外面,这里看看那里望望,就听见轻微的移动声音,感觉到后面人的进攻,我利用帝车拳法一个旋转,让开了对方攻击,同时我闻到了对方身上,发出令人恶心的味道,这一点让我确定对方,不是我们三道沟里的人,那个人和我交手没三个回合,被我打了十几拳,估计发现我的身手没有他估计那么弱,撒腿就跑,我迅速从小腿枪套里拔出手枪,在他的双肩和双膝盖打了四枪,
现在虽然还不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但是熄灯哨已经吹过,枪声在山谷里响亮的回荡,虽然那个人倒在地上,我没有敢靠近他,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我的双腿还是有点打颤,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害怕,
秦风是第一个到了我身边,问我有没有受伤,我摇了摇头,告诉他没有事情,这时候我感觉到自己突然不害怕了,后面来的我们连队战士们,想过去看看,被我制止了,我让会抽烟的战士,撤一些茅草做火把,于是大家做了许多火把,大家隔着那个人十几米远,把他团团围住,这时候就听见那个人大叫,“凌晨曦,你让我不好过,我就饶不过你,有胆量你就过来,”我心里想上辈子看过那么多的电影和连续剧,罪犯身上绑着炸药,最后和好人一起同归于尽,现在我过去傻了啊,
秦风说,“是腾格尔,”我心里一愣,怎么找上我了,真不知道是驴不推还是磨不转,自己犯了错误,没有好好的自省,反而走极端,天作孽犹可恕人作孽不可恕,
我和房海洋说,“到我奶奶那里,把霍军长叫过来,这样的事情还是他来解决,”
训练队的战士们全部出来了,我和辅导员说,“让他们一起回去吧,”辅导员他们就吹了哨子,他们都回去了,
没一会功夫,霍爷爷和几个人过来了,可能房海洋在路上,已经把这里的情况回报了,霍爷爷站在那里,告诉我们,“接到你们的电报,我们就到了他所在的连队等着他,一直没有看见他的人影,没有想到他就没有离开这里,晨曦有没有受伤,”我告诉霍爷爷,“因为就要走了,我就在外面看了看这里的一切,回来发现帐篷里有人,所有没有就去,如果不是这样的情况,就不知道后果怎么样了,”
霍爷爷和他一起来的几个人商量一下,过来和秦风说,“立刻击毙,”秦风调整了射击角度,一枪开过以后,就看见腾格尔的两条腿掻了几下就不动了,霍爷爷让他们部队的人过去看看,一会他就拎着两颗手榴弹过来,告诉霍爷爷手榴弹的拉环,就套在腾格尔的手指上,霍爷爷问那个人,“手榴弹是制式的吗,”等霍爷爷知道是制式的,气的叫着,“给我严格地查,看样子现在部队真正要好好的整顿了,不然就翻了天了,马上弄点柴禾把他烧了,通知他的当地武装部,此人盗取武器,企图杀人,被当场击毙,”
谢景阳在旁边小声嘀咕,“凌指导员,幸亏我们这里手榴弹都退回去了,不然就麻烦了,”
霍爷爷拉着我就走,一边还埋怨我,“你奶奶让你别回来,你还说这几天别出什么篓子,怎么样好的不灵坏的灵了吧,要是你在我这里出什么篓子,凌疯子要找我拼刺刀了,”
我们还没有到霍爷爷的吉普车那里,就看见王叔叔和邓军新跑过来,问我们刚才是不是枪声,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朝他们摆了摆手,他们俩就没有说什么,大家就一起走了,。(更新我们速度第一)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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