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老邓啊,这个叔叔的称呼就叫定了,这是挣不来的,还是老凌有福气了,有这么大的孙女啊,”邓叔叔的一帮老友乐呵呵的说道,
“我说啊,这次李老头怎么想起来,让你们跑那么远啊,就不担心啊,”
我用脚踢了踢邓军新,他赶紧回答,“这不是和平年代吗,又带着汽车和电台,没有什么危险,就是把部队拉出来训练一下,我正好顺便回来看看您,晨曦顺便帮李叔叔看看李河了,就把目的地定在这里了,”我听了他的回答非常满意,跑的人家地盘,怎么也要含蓄的,就是要显摆也要让人家先提出来,那才有意思啊,
“哦,李河已经通知了,明天就到这里了,”
第二天,我们还是正常训练,空余时间让邓军新带大家在市区转了一圈,中午在饭店我请大家,吃了东北的蘑菇顿小鸡,川白肉顿粉条,东北地三鲜,酸菜炖骨头,小炒蕨菜炒肉,东北乱炖,算是来过佳木斯了,
下午李河来了,和邓军新亲切的拥抱了一下后,看见我就嘿嘿傻笑,我也主动的和他拥抱了一下,看到他个子是长高了,有一米八高,可是又黑又瘦,估计也就一百二十斤了,心里有点酸酸的,这里连队的各种副食品供应肯定没有家里好,他今年才十六岁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啊,等邓军新离开后,他主动的拥抱了我,俩个人都没有说话,就静静的享受着重逢的喜悦,过了一会我问他,“你现在怎么那么瘦啊,是伙食不好啊,”
“那里有家里的伙食好啊,从现在开始就是吃大白菜,土豆,萝卜了,到明年的五六月份才有新鲜蔬菜吃了,”
“训练还紧张吗,现在班长做的怎么样啊,”
李河和我讲了他在部队的情况,现在他们连队的主要任务,就是每天在边防巡逻,平时就练习投掷手榴弹,和练习瞄准,没有什么其他事情,我询问他,“每天在什么地方巡逻,”
他告诉我,“现在在翁岛一线巡逻,”
“翁岛是什么岛屿啊,”
“老一辈中国渔民称翁岛,面积不大还没有一平方公里,形状象元宝样子,现在正式的名字叫珍宝岛,”
我一听双腿一软就跪在地上,两眼发黑,脑袋里一片空白,吓的李河赶紧抱着我就向外跑,等我有反映的时候已经在卫生队了,我向医生摇了摇手,“没什么,我很好,”就恍恍惚惚的回去了,
把王叔叔和秦风都吓了一跳,赶紧问我怎么回事,我告诉他们,“可能是疲劳了,我休息一会就好了,”他们才吩咐我好好休息,
等他们走了,我躺在床上,拉着李河的手,我不知道说什么,上一辈子我没有和他有交织,不知道他的情况,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参加过那场自卫反击战,现在是有口难言,我能说出那场战争吗,说不定明天就会送进疯人院,就是说给李爷爷听了,他相信了,以他的脾气和性格,绝对不可能把儿子调离的,
李河关心的倒了开水给我喝,我放松了自己的神经,和他谈了他的学习情况,他和我说,“现在我们班的战士,都和我一起学习文化,原来文化不高的战士,我一有空就教他们学习,晨曦,我告诉你啊,我可能马上要提排长了,你回去别和我爸爸说,万一没有提拔多没面子了,”我点头答应了,
我叫他去把秦风叫来,等秦风来了,我就说,“秦风啊,请你教李河一点武功吧,就教他一些可以躲避危险的身法吧,求求你了,”说完了我就哭了起来,
李河赶紧安慰我,“晨曦,没事的,我们现在每天巡逻没有危险,对岸是老大哥苏联啊,”
“李河,秦风啊,现在就我们三个人关起门来说话,就是老大哥的苏联,在我们国家遭受自然灾害的时候,逼迫我们还债,鸡蛋都用模子卡,掉下去小了都不要,是老大哥的应该做出雪上加霜的事情吗,现在把所有的专家都撤离了,我分析以后边境不会安宁的,秦风你就教李河保命几招吧,有情就后为了,”秦风点头答应了。
和王叔叔打了招呼,我们三个人就开车到郊区的荒野,秦风认真的教导,李河认真的学习,一会鱼跃一会在地上打滚,我的眼睛就围绕李河的身影转,和他相处的点点滴滴,在脑海里回放,在两年多的通信中,从开始是小孩的无赖和强迫,到后来的请求和以情动人的要求,我都没有答应做他的对象,现在我知道我自己的心在沉沦,也许是突然的事情刺激了我,
直到天擦黑了才回来,李河滚的浑身都是泥巴,邓军新一看连忙问,“怎么回事,是不是和别人打架了,”袖子一撸一副要找回场子的兴奋样子,
“看看吧,本性暴露出来了,看见打架比吃肉都兴奋,我就怀疑你在部队怎么装得出来的样子,”我打趣的说,
“那是该老实的地方就老实呆着,到了家有什么好顾忌的,在我的地盘就是我说了算,”
“切,我知道了,肯定是你在家老打架,邓叔叔把你流放到我们那里的,对吧,”
邓军新摸摸头,尴尬的笑了,知道李河是跟秦风学习的时候,就说,“李河,跟我们一起回去吧,保证你学习到许多东西,”
李河说,“你要是我们军长,这事还有点谱子,别拿我开心了,”
“我看你当兵把脑袋当傻了,这事还用得着老爷子出面啊,这事情交给我了,”
在邓军新的本性暴露后,他爸爸马上知道了我们连队的情况,首先是炊事员被拧去做了一顿大餐,个个吃的满嘴流油,然后就是各种训练表演和比赛,他们的大楼我也没有让他们把窗户打开,叫战士们直接砸了玻璃,徒手就全部上了楼顶,一百多号人在楼顶,然后从带的绳子上滑了下来,邓老爷子看见玻璃都被砸了,是牙打掉了朝肚里咽啊,
邓军新悄悄的说,“下马威啊,”我乐呵呵的伸了大拇指,“聪明,”
最后到了射击比赛的时候,我们连队的战士,大家都超常规发挥,个个都在九十五环以上,我是没有参加,邓老爷子说,“怎么了,丫头不会打枪啊,”
我乐呵呵的和他说,“邓叔叔,我怕我打了以后,您要几天吃不下饭,我不敢气您,所以就没有打了,”
“哦,今天你就打给我看看,看能不能气到我,”
最后,我和秦风,还有他们就几个大佬,连报靶员都没要,秦风说,“你又要作怪了,”我乐呵呵的笑了,
当我把勃郎宁手枪拔出来的时候,邓老爷子就气的嗷嗷叫,“我说李老头,每次和他打赌要赌这把枪,他就是不肯,噢,现在给了他儿媳妇了,”
我没有理睬他,直接把带来的一百发子弹打完,秦风跑过去把靶纸拿了过来,靶纸上六个大字,某某某军威武,把老爷子气的掉头就走,
我也是有一次练习射击的时候,好奇的问秦风,“能不能打出字来,”
秦风说,“没有打过,要是掌握的好,就能打出字来吧,”
因为好玩,我就想了打这六个字了,经过好多次的练习,已经能打的比校成功了,今天就给李爷爷显摆了,
把老爷子气了,我们没有敢多停留,就赶紧返回,就这样老爷子还是安排了,连李河三个偷艺的跟我们一起回去,
在回去的路上,除了跑步训练外,其他的路程都是坐汽车走的,所以我们在这年的最后一天到达了部队住地,前后用了六十二天,李爷爷听了我们的汇报,乐呵呵的,晚上在小食堂,给全体外出的人员设庆功宴,
饭后在爷爷家,我把我们砸玻璃的丰功伟绩,和打枪打出字,把邓老爷子气的一撅屁股走了的事情,告诉了李爷爷,把他乐和的不轻,李河对于他爸爸的表情转变实在是不习惯,偷偷的问我,“晨曦,这是我爸爸吗,”我听了哈哈大笑,
李爷爷问我,“晨曦,你突然笑什么啊,”
我刚想说,就被李河捂着嘴巴拉出去了,看样子李河还是很怕他爸爸的,和邓军新那个两面三刀的家伙,就没有办法比,
和李河出了大院子,就向西面溜达,到没人的地方,他就拉着我的手,我们一边说着话,不觉得就到了仇队长的院子门口,我心里一动,就带李河进去,看见仇队长家的灯光还亮着,就敲了门进去,向李河介绍仇队长,我们连队的编外指导员,和侦察技术教练,向仇队长介绍李河是李大公子,现在是边防战士,我的对象,
仇队长嘴巴张了老半天才闭起来,“丫头你今年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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