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到了那里才发现事情不是我想象那样,李南象疯子一样的和那小变态对打,李山抱着人事不醒的李嵩,我一看李嵩身上还有几根针灸的针,我叫李山千万别动针,
跑到校长办公室,一看门锁着,上去几脚把门踹开,拿起电话报了号码,要了部队电话,很快接通了,我把事情简单的和李爷爷说了,没等李爷爷发火,就叫他马上通知医院的马爷爷到学校来,李嵩身上还几根针灸针,不懂的人贸然去拔,说不定就会出大事的,
放下电话,我赶到现场,我们子弟小学的学生和原来小学的学生,现在已经打成一片,我大叫了好多声,叫他们别打了,就是没有人听我的,
张老师和李老师在到处拉架,原来学校的老师都拉偏架的,专门抓子弟小学学生的手,而且看到有的老师,还指使学生进来打我们子弟小学的学生,
我一看形势不对,马上叫张老师和李老师,千万别再拉子弟小学的学生,我告诉她们,仔细观察学校老师的动作,
我冲进人群,来到李南的身边,大叫,“子弟小学的给我狠狠的打,”然后我就叫李南,“别人打你别管,我们两个专门的打那小变态,”李南是一拳头一下的打,我是连抓带挠的,手打脚踢的,但是周围的小孩太多了,
这时候突然想起前世,在老年大学里学习几年的太极拳了,我就凭记忆中的印象,双手划动,双脚移动着,围着李南和小变态转圈,把周围的人都推开了,时不时还给小变态一下,另外我还观察周围老师的动态,
可能那些老师感觉小变态吃亏了,都大叫不准打架了,然后就冲了进来,要拉扯我和李南,都被我推搡出去,
这时候李南把小变态打睡在地上,问他,“以后还敢欺负李嵩了,”不答应就是一拳头,最后求饶了才不打,等打仗结束了,校长和教导主任才来,
我和李南看都没有看他们,赶紧到李嵩那里,看见她的脸色苍白,还是昏迷不醒,我非常着急,看了看手表已经过了十几分钟,李山哇哇大哭,我连忙叫她不要哭了,不然会吓到姐姐,她就啜泣,
马爷爷先赶过来,把李嵩身上的针灸针小心的拔了,又在她身上扎了几针,李嵩才醒过来,然后就惊慌的抱着我大哭,断断续续的说了,是小变态他们几个人把她按住,然后用针灸针在她身上扎,
我告诉马爷爷领头的小变态,就是教导主任的儿子,马爷爷气冲冲的找到校长质问他,“你知道这针灸针也能害死人吗,今天不是我来,普通的医生来了也没有用,如果出了人命第一个就枪毙你,”
马爷爷转过脸来,用拿着十几根针灸针的手,在教导主任的脸上比划,“你混蛋,养出个小混蛋,我现在就到他身上给他扎十几针去,让他也尝尝滋味,忒不是东西了,说,这针灸针是哪里来的,”小变态鼻青脸肿的哇哇大哭,气的马爷爷脸色铁青,
这时候李爷爷和我爷爷他们来了,我搀着李嵩过去,马爷爷叫我松手,叫李嵩自己走,李嵩就一瘸一拐的走着,马爷爷一拍大腿,叫了一声,“坏事了,”就赶紧帮助李嵩检查,最后结论是针灸针刺穿了坐骨神经,加上李嵩的扭动,使坐骨神经受到了严重损伤,能不能恢复马爷爷都不敢保证,
当李爷爷知道李嵩腿的情况,两眼发红就差不多要杀人了,被我爷爷和高爷爷拉住了,然后分成两路人马,李爷爷他们拉着校长和教导主任到教育局,我和李南陪李嵩跟马爷爷到医院,
当马爷爷给李嵩做检查和治疗的时候,李南气的一边哭一边用头撞墙,我连忙拉着他,我和他说,“李南都怪我,一开始就把小变态打一顿,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现在我是真正的后悔,一再的忍让,反而使小变态更加猖狂,根本就没有想到有这样的后果,如果李嵩的腿治疗不好,我将一辈子背上十字架,永远心里都有根刺,但愿马爷爷能治疗好她的腿,
我进病房的时候,李嵩的一条腿上被针灸了十几根针,看的心里发麻和心痛,我握着她的手,安慰她,“别怕,晨曦姐姐陪着你,有几天就好了,”说过了自己都感觉这话太苍白无力,
李爷爷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女儿,说话都轻声慢语的,举动文文静静的,如果让她把腿瘸了,那是非常残忍的,不但是李嵩接受不了,就是李爷爷也接受不了,更不要说李奶奶了,那么这个家庭从此就生活在这个事情的阴影中了,后悔和懊悔就伴随着这个家庭,
护士长过来给李嵩挂吊瓶,马爷爷背后和我说,“针灸针没有消毒就穿刺到体内,万一感染了李嵩的腿就彻底治疗不好了,”
“马爷爷,针灸后需要多活动还是少活动呢,”
“还是要适当活动,以她不疲劳为准,”
“马爷爷,以后有什么要注意的,您就提醒我好吗,”
半个小时后,马爷爷给李嵩把针给起了,我叫李南到医院门口等着,让他告诉李爷爷和李奶奶,一定不能告诉李嵩,有可能腿治疗不好,而且叫李奶奶来了,最好不要哭,
等李爷爷和李奶奶来了,带来了中饭,李奶奶喂李嵩,我们几个把饭吃了,大家乐呵呵的,
李奶奶下午要在这里,我怕李奶奶忍不住会哭,就说,“李奶奶,这里是部队医院,有护士还有我照顾李嵩,家里李爷爷,李山需要您照顾呢,您就放心了回去吧,每天饭就叫李南送吧,”
等吊瓶挂完,我让李嵩下床走几步,看比原先要好多了,李爷爷和李奶奶才稍微放点心走了,
原来准备回生产队的家,过一段时间的计划流传产了,我把学生们的成绩报告单,让小叔给带回去了,又给爸爸写了一封信,把学校发生的事情告诉他,另外让他告诉爷爷和奶奶,我可能不回去过年了,
在医院的几天,除了安排李嵩正常活动,我拼命的给她活动脚部,在我以前的记忆里,就有个小孩因为打针打到坐骨神经上,后来就是脚尖抬不起来,走起路来就一瘸一拐的,现在也不管有没有用,想到一点就做一点,
一个星期后,吊瓶挂完后,确定没有感染,心中的大石头落下一半,下午我给李嵩前后扳脚尖,
“晨曦姐姐,我这里好酸啊,”
“那里,那里,”
我看李嵩指着胯部,我又扳了几下脚尖,李嵩被酸的龇牙咧嘴的,我赶紧跑去找马爷爷,结果马爷爷扔下我就跑了,到了病房,马爷爷给她仔细的检查,最后高兴的抱着李嵩直乐呵,“活了,活了,筋活了,”现在我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下,赶紧跑去给李爷爷打电话,告诉他们好消息,结果病房围了一大群人,这次是真的乐呵呵的,
今年的春节特别早,元月二十一号,我和李嵩在医院度过了春节,又住了一星期,李嵩走路正常了才出院,我就把扳脚尖这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交给李南了,我只负责经常去监督的任务,
在小院子里跑了几圈,就在后面小路上,打了一趟太极拳,自从李嵩的事情发生后,我把以前学过的太极拳,又拾起来锻炼,每次打一遍就有不同的感觉,也许是两个身体不一样的体质的原因罢了,
看看我们八家都没有贴对联和福字,一点过年的气息都没有,没有办法了,现在小年已经过了,只有正月十五元宵节,大家再集结在一起热闹一下了,
早晨上班,我把办公室的卫生搞好了,他们才陆陆续续的来了,王叔叔来了,我赶紧尊敬的叫“王科长您来了,”
“怎么又叫王科长了,”
“呵呵,您看我在这楼房里,班辈最小,都是爷爷,奶奶,叔叔,阿姨,要是都这么叫,这个大楼不就变成菜市场了,我保证出了大楼就叫您叔叔,怎么样满意吧。”
五个人才整齐的在办公室同时见面,钱副科长,翁干事,任干事,他们三个岁数差不多大,二十五,六岁,以前在下面部队都分别见过面,刚开始还都没有把我看上眼,当知道我才十二岁的时候,个个显示了做叔叔的亲热,让我感觉一阵恶寒,在办公室了我就是个小辈了,
看看自己空荡荡的办公桌,我告诉王科长一声,就到后勤去领办公用品,先到高爷爷那里转悠一圈,知道领取办公用品归田叔叔管理,就乐呵呵的去找他了,到了他的办公室,别人告诉我,他到小食堂了,到了小食堂他们告诉我,他到猪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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