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节度使衙门大厅上,王伦对这几位头领道:“我请你们众位来,是有几件事情要和大伙商议商议。”
萧让、裴宣、蒋敬、孟康、安道全、汤隆、凌振几人同时拱手道:“头领有话但讲,小弟们无不遵从。”
王伦看着他们毕恭毕敬的样子,心中顿时升起了一种让他感到舒适的异样感觉,着或许就是权力给人的快感吧。但他脸上却不露得色,只是平心静气的道:“如今咱们梁山有了合法的八州之地,既然咱们也是一方诸侯,封疆大吏,那咱们也该为百姓们做些好事,实事,不要让百姓们接的咱们这伙人只会打家劫舍,不会治国安民。”
众人一听王伦说这话,都打起精神来,他们本以为自己这一生也就只能做强盗了,何尝想道自己竟然会有治国安民的一天。萧让问道:“头领想如何给百姓们做好事,做实事。”
王伦道:“我是这样想的,蝗灾虽然已经过了,但是还有许多的难民还滞留在咱们特区没有返乡,这些难民如果不给他们找个活计,让他们能够糊口,那迟早他们是要饿病而死的,所以啊,我想问问汤隆兄弟,如果我想开设一个大型的兵器作坊,大概需要多少工匠,需要多少钱财?”
汤隆没想到王伦会突然首先问到自己,他先是一愣,然后反问道:“王头领所说的大型兵器作坊有多大?”
王伦想了想,道:“当然是能够供应咱们全军的兵器当然是最好,如果达不到这个标准,也要争取做到能够供应四万主力部队的兵器,怎么样?”
汤隆摇了摇头道:“有些难。”
“难在那里?”
汤隆道:“王头领的意思小弟是明白的,想再难民中招募一匹工匠,这样既可以解决一部分人的吃饭住宿问题,还能为梁山军供应兵器,只是工匠好招,可是没有铁矿,没有材料打造兵器。”
“这倒是个问题,”王伦问道:“那你有什么办法解决吗?”
汤隆道:“小弟的办法无非两条,第一,收集在战场上的残缺兵器回炉,打造新的兵器;第二个办法,使银子去各处收购铁器,只是......”
“只是什么?”
“太耗银子。”
王伦点了点头,问凌振道:“你也遇到了类似的问题吗?”
凌振是军官出身,那真是站如松,坐如钟,他一听王伦问自己,忙站起身来,拱手行礼。王伦示意他坐下。只听凌振道:“属下所造的霹雳车和床子弩不用耗铁,只是造号炮需要一些。”
王伦又对安道全道:“安神医,大战刚过,很多尸体都不及掩埋,另外难民四窜,你要防着疫病流行啊。”
安道全拱手道:“流行疫病,多为瘟疫,在下对治疗瘟疫倒是有办法。只是怕一旦疫病暴发,难民四窜,有的难民本没有染病,可是一逃到别处,反而染病;而本身染病的难民逃到一处,将瘟疫带去,这样很是棘手,无法根治。”
王伦将这些头领召集来本想建立学馆,建立医馆,建立兵工厂,可是刚听了汤隆、凌振和安道全三人的话,不仅让他觉得要做成这些事远远比打一次胜仗要难的多。于是道:“这样吧,汤隆兄弟,你估算一下,如果要建立一个大型的兵器作坊,至少要能保证两万军马的兵器供应,大概要多少银子,然后你报给铁算子蒋敬兄弟;安神医,你说的那个问题我有个办法可以处理。”
“什么办法?”
王伦道:“难民无论走到哪里,他们都要喝水,你先配置出大量的预防瘟疫的药材来,煎熬好了以后,将这些药材分别倒进咱们特区的所有水井里面。”
“好办法!”
“不过你先要总计一下,咱们特区一共有多少口水井,然后你再估算一下大概要多少药材,你估个价出来,也报给蒋敬兄弟。”
“可是,在下只有一人,咱们特区却有八州之地,短期之内恐怕难以做到。”
王伦道:“这个你放心,我会让咱们四个战区的四个大队来配合你完成这个任务,你一定要快,一旦有疫病暴发,那麻烦就更大了。”
安道全坚定的点了点头道:“王头领,在下有个请求。”
“说。”
“在下想在特区招募一批郎中。”
“我也正有这个想法,你虽然是神医,可是独木难成林,你尽管招募郎中,我们特区管他们的吃住,还发薪金。”王伦又对青眼虎李云道:“李云兄弟,我要在八州各设立一个医馆,你核算一下,如果要建造一座可以同时容下一百人就医的医馆大约要多少钱,马上核算,然后也报给蒋敬兄弟。”
李云道:“遵命。”
“孟康,现在咱们梁山有多少战船?”
孟康道:“咱们梁山原先只有小船三十余只,后屡破官军征讨后缴获海泅大船一艘,打捞破损官军海泅大船十三搜,但是只修补好了六艘,其他七艘可用的部件小弟都拆了下来,以备日后修补破损战船。”
王伦听了孟康的介绍很满意,问道:“造一艘海泅大船要多少银子?”
“少说也要七千两一艘。”
王伦思索片刻道:“孟康兄弟,我现在可以说,我只能调拨一万两银子给你,但不是用来造船的,而是维护的,你要细心的维护好咱们梁山这仅有的一点水军家当。”
“遵命!”
王伦又对萧让道:“萧先生,我本以为朝廷奖赏给咱们的那十万两黄金,一百万两白银可以做很多事情是,但是今天请大伙来一合计,恐怕不行,我原本想再每个州府建立一个学馆,让孩子都可以上学堂,看来这个想法只能缓缓了,这样,你就先负责招募一些私塾先生,作为咱们特区的教书先生的备用人才,等我将咱们梁山其他各项事情做好,篱笆扎紧了,不让野狗进来捣乱了,咱们再来合计建立学馆的事情,怎么样啊?”
萧让的脸上虽略有失望的神色,但还是拱手道:“谨遵头领将令。”
王伦又对裴宣道:“裴兄弟,咱们梁山的的银钱是怎么来的,你也知道,可以说是兄弟们用命和血换来的,所以,在咱们建设兵器作坊,和救济难民的时候,如果出现贪污和挪用的事,你查出一件,就给我办一件,谁敢拿兄弟们的血汗不当事,我王伦就不拿他的脑袋当回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裴宣拱手道:“小弟明白。”
“如果你部办他们,让我知道了,我就摘了你吃饭的家伙!”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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