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这个魏延还真这么牛?至少在武艺上,陆宏还要略胜太史慈一些,综合上太史慈要略强一些,不过二人平时的对练中也相差不大,这个魏延竟然自信只以武艺就和陆宏胜算五五开,并且要是尽情施展还要胜过陆宏,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在吹牛,不过前几天看他在训练场上还是不错的,应当不会是在吹牛,萧风有些好奇地问道:
“此话怎讲?”
“回掌门,延之恩师曾传延一法宝,名曰金钟罩(此金钟罩非彼金钟罩,绝对的超级强化版。大大们不要喷老道,哈哈,后面各种法宝会慢慢的出现,我们的萧同学也会有他的法宝哦),有此宝在身,神器之下万物莫伤,所以延有此自信。”魏延答道。
萧风有些无语了,这魏延看来还真不简单,如他所说,那不是基本上先处于不败之地了,靠!这么好的事怎么我没有,不过他只是对魏延的法宝觉得有些好奇,却也没有起什么把魏延的法把据为已有的念头。
这时候场上的比赛又开始了,龙舞出来的是该派的掌门,名叫龙天,听说武艺还不错,不过没都见过他的实力有多强。上台后,两人互通姓名后,龙舞率先发起进攻,也许是不想步苏铭的后尘吧。龙天手执的是一柄长剑,看似古朴无华,却隐隐地透露出丝丝的一股庄严来,剑锋所到之处竟然还带动着空气发出阵阵波动。
雷薄一看龙天的阵势就知道对手的强大,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了,催动大刀,竟然也使空气有着丝丝波动,不过比起龙天的还是要弱上一些。但雷薄并没有因为气势上略逊于对手就缩手缩脚,一如既往的冲上前去,想重新夺回气势上的优势,不过龙天并不给他这样的机会,一个跨步抢到了雷薄的右侧,反手一剑向雷薄削去,雷薄也不回身,大刀瞬间后背,挡住了龙天的一剑,接着一抖手腕大刀自后背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电射向龙天咽喉。
“来的好!”龙天对雷薄的反映和变招衔接的如此紧凑,竟然没有半点迟滞而暗暗叫好,他在舞阴城两年了,还没有碰到过像雷薄这样的好手,今天的战斗才让他感到甚是痛快。不过他虽然暗暗为雷薄叫好,手上却半点不慢,微微侧身斜跨半步,不但让过了雷薄射向咽喉的大刀,也一下子拉近了和雷薄的距离,长剑上撩,却是朝雷薄持大刀的右臂挑去,而此时的雷薄招式已经用老,哪还来得及变招,怕是难免要被龙天的剑给挑中了。
众人都不由为雷薄担忧起来,就是陈兰也都紧张的站了起来,比赛中不是没有伤亡,不过舞阴城这些年来的比赛因为都是一个城的,大家平时难免会有些交往,也只是分出个胜负而已,很少会有受伤的事出现。所以大家突然间看到雷薄的手臂将要被削掉,都不由的为他担心。
哪知道雷薄面对如此危境依然保持着良好的反应应变能力,脚下未动,上身向后急退,终于在龙天长剑将要挑中右臂的时候堪堪避过,紧接着他又借着大刀顿地之力,整个人向后疾滑,一直滑到台子边沿才停了下来,虽然躲过了危险,但整个过程也显得狼狈之极。幸好龙天并没有再上前紧逼,而是抱剑立在原地,面带微笑地看着雷薄。
看到此景,雷薄也知道再比下去也是自己败,就很干脆地道:
“多请龙掌门手下留情。”
“雷兄客气了,在下也不过是侥幸了一些罢了。”龙天依然微笑着说道。
三场比赛,三个门派各胜一场,又各负一场,等于是都回到了一个台阶上,只不过龙天刚战斗了一场,显得略有些吃亏,最占便宜的倒是霸刀门,只等烈火焚天和龙舞决出胜利者,他们才在最后出场。只是不知道雷薄输了后,他们还有什么底牌可出,以陈兰的实力,肯定不能保证有把握赢得最后的胜利,不过看着他依然在台上很平静,甚至是有些略带得意的脸上,萧风觉得他肯定还有一个至少比龙天要强的底牌还没出,不过现在却是轮到自己出牌了,自己现在竟然发现变得是如此被动,原来觉得一个小小的舞阴城而已,最强的不过是陈兰罢了,没想到现在的发展有些出乎自己的预料。虽然知道魏延实力不错,但是否真的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还不得而知,不过也算了,就一个比赛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自己的目的还是先低调发展,就是输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再扳回来,只是以后却要考虑的周全才好。
想到此他对魏延道:
“文长,上场后小心,如果对手真的太强,就不要逞强,一切以自己的安全为主。”
“掌门放心,延定不会负掌门厚望。”魏延躬身对萧风施了一礼,提着自己的三尖两刃风雷刀上得台去。
“烈火焚天,魏延。”魏延到龙天对面站定道。
“龙舞,龙天。”龙天再次报了名号道:
“请。”
魏延也不客气,一提三尖两刃风雷刀,向龙天头顶劈下,那股狂霸劲,竟然远超刚才龙天和雷薄,隐隐的有阵阵的风雷声相伴。龙天见魏延来势汹汹,不敢硬接,只好闪身避开,借着身法和魏延游斗。却不料魏延身法也很是灵活,更加上三尖两刃风雷刀的隐隐风雷声,劈、搅、冲、扎、撩、点、崩、劈、摔、缠、绕、拨、拦等让他对风雷刀的运用如同臂使,使面对雷薄还能轻松自如的龙天顿时变的吃力起来,只好使出全身劲力招架魏延的不断进攻,却依然被魏延攻的步步后退,好几次都差一点被魏延逼下台去,不过总在最后被他用以命搏命的招式将魏延逼开,才堪堪让他避免了直接掉下台去的命运,不过时间久了,怕也是难免落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