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希望能讨亲们一个欢心吧。
好吧,再来一吐槽拉票小段子。
那一天,闭目在烟雾缭绕的书房,蓦然听见你投票的宣言。
……
另:书评区上面一点点,有个“作者调查”,是关于本书几个女主比较好的调查选项,有兴趣的亲们可以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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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家的两个保姆为陈雨城忙碌起来,帮他烧水洗澡,帮他熨平衣服,帮他整理好新的一个人住的客房,甚至都帮大黑梳了梳洗了澡之后的毛。
忽然间似乎一切都变了,然后还没到晚上,吕家的人忽然多了起来,大姑\大伯、大叔、表叔、大舅、小叔的齐至,还捎带一群娃娃。
陈雨城也是看到之后,才忽然间明白了赵幼馨什么单单提到吕芷青,警告他不要跟吕芷青扯上什么关系,因为吕芷青站在那一堆长得千奇百怪的表姐、表妹中,显得那么的唇红齿白,五官端正、清雅秀丽。
“陈雨城,来!”一看到他,吕芷青远远地就热情的招手,好像两人之前的不愉快,全部忘记了。
吕芷青把陈雨城拉到身边之后,就是一顿热情的介绍,跟他说这个是她的大表姐,那个是她的小表妹什么的,一时间大小名门恐龙的目光全集中到他的脸上。
然后,吕芷青也不管表姐表妹们的心情,拉着陈雨城就在大院的有一架秋千的小草地上走动,一边吐着如兰热气地说着话。
陈雨城有点不太习惯近距离的跟她交谈,而且他在吕芷青的眼中捕捉到了一些异样的东西,但是他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得罪她是吧。
所以只好忍耐下去了。
只见吕芷青肩并肩地与他走到一起,时不时两人的肩膀还要碰撞那么一两下,当然绝不是陈雨城去碰她,而是她走路不走寻常路——直线,一边那么的说着话:“为了你的事,我真的费尽了心事,费尽了口舌,说得我舌头都长泡了……你要不要看看?”
看什么?陈雨城赶紧摇头……
“嘻嘻……我偏给你看,其实骗你的啦,我的舌头,可是身经百战的,曾经大战群儒而不败,哪有那么容易长泡!”
说着,她还真把红嫩嫩的小舌儿吐出来给他看,陈雨城真想不看,但怕伤了她脆弱的芳心,就看了那么一眼……
“哪,姐姐帮你说情,并且是直接上禀到我们家的太上皇那,拼尽老脸地跟他老人家撒娇,真的不容易啊,你知道吗?”
陈雨城开始摇头,然后一想不对,马上点头。
只见吕芷青轻颦眉儿,幽幽一叹地又说:“我家的情况吧,尤其是涉及到老太爷子的事情,总是那么的复杂,这个你是不懂的……这么说吧,若不是我还在老太爷子面前得那么一点点小宠,你这事十有八九,会给他们搅黄了,他们才不会管我弟弟的病是不是能被治好……”
说着,陈雨城眼见着这位吕大小姐,不知想到那去了,竟然摘下一片路边的小树叶之后,就在手里那么的狠狠撕扯着。
陈雨城忽然发现,客观的说,这吕芷青除了五官不是那么迷人之外,其他的比如说她的身材,手儿都居然挺好看的,尖尖纤纤的手指,显得那么的修长性感,怪不得赵幼馨……
呃,我这是想到哪了?陈雨城自责了一下,继续听下去。
“……总之我家的情况很复杂,说了你也不懂的,对了,我记得向北表叔有个女儿,你认识她吗?”
一滴冷汗就那么从陈雨城的额头滑下,“我跟她挺熟的,因为是一个学校里的同学嘛。”
陈同学极力地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
吕芷青好像也没注意到他的表情,只是幽幽地又道:“你真的才十三岁?”
陈雨城点头:“是真的,我不喜欢骗人。”
吕芷青:“我要大你五岁,今年大一了,过两年都老了……唉!那些大学的同学们,个个都长得丑八怪似的,为什么就没有一个长得像你这样看的稍微顺眼点的呢?”
陈雨城按捺不住地都想掉头就跑,虽然他是常用小孩的身体,说着大人的话,但并不等于他能习惯吕芷青此时的话题。
所以他也只能极力地保持着沉默。
“喂,你怎么不说话呢,那天我去接你的时候,你不是挺能说的,把我说得都差点哭了啊!!!”
她戏虐地看着他,并忽然地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然后两道似笑非笑的目光,就那么地直盯住他的表情。
“喂,喂,吕芷青……有话好好说可以吗?不要这样……”
“哈哈……你也有怕的时候,我总感到今天的你,挺不正常的?”
陈雨城终于翻了个大白眼,到底是谁不正常啊?
“呃,大小姐,你要知道我还是一个初中生,跟你这个大学生在一起,当然是有差距和代沟的,也许你跟我说些儿童趣事要好些。”
“拉倒吧你!”吕芷青悻悻地松开他的衣领,又忽然出奇温柔地帮他整理弄乱的衣领,“你这人挺奇怪的,我们交个朋友吧,对了,你真的有把握治好我弟弟的病?”
说话间,吕芷青的眼眸中变幻着令人读不懂的色彩,而事实上,她也是像捡到了一个好玩玩具的大女孩一样,此时心里对陈雨城充满好奇心,并且直觉像陈雨城这样的人,也许这一生中,她就只能碰到这么一个。
当然她那种猜测是很正确的,只是……
说到这里陈雨城当然不能不重视,想了想后正色道:“这个要见到你弟之后,才能知道能不能治好他。”
“那么交朋友呢?”
“不胜荣幸!”
“哟,文绉绉,刚才又是谁跟我说,说些儿童趣事,你像儿童吗?”
陈雨城再次无语,忍不住地又说了句不该说的话:“那你想怎么样?”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忽然间两人就那样的停住了话头,那么地对视了一两秒。
莫名的吕芷青脸儿绯红如霞,然后目光迷离地看向远处,又忍不住再回头打量这个根本不像十三岁男孩的大男孩。
陈雨城被她看得万分不自在,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些美女被人注视久了之后的反应。
但是放到他的身上……就真令他哭笑不得,难道帅了点真的是罪吗?
然后他只能苦苦煎熬着,一心对自己说,目前这个吕大小姐不宜得罪,将就吧将就,为了心中的信念与理念……牺牲吧牺牲,毕竟比起老革命们来说,这点牺牲实在是太轻微了。
但让陈雨城没想到的是,他刚刚脱离了与吕芷青在一起的煎熬的痛苦,马上又要面对着另一场煎熬。
因为吕家晚宴开始了……
几乎是凡吕家在京重要亲属,都参加了这场晚宴,自然人看上去很多,大圆桌都摆了两张,还有小辈们的两桌。
虽然说陈雨城没遭遇古时那种进宫晋见皇上皇后的那种场面,但是当他跟随着吕芷青进门的时候,感觉到那种气氛,跟忽然间被传唤入朝议大殿没什么区别,百分之八十的吕家亲属都停了下来,注目着他,最上方是一个穿着没配肩章军衔的将领服的老爷爷,看他的胡子都白了,没九十也有八十了。
其实这个时候,陈雨城外婆的父亲,也就是他的外太公还建在,当年当过县一中校长的外太公,也有一蓬雪白胡子,很有点鹤发童颜的味道。
只不过当陈雨城的目光,穿过大厅注视到那个威严的老人的身上的时候,感到对方的那种气势,就比外太公要大了好几倍,当然那都无形的东西。
不过从可以看见的东西上说,首先就是这位老人比起他的外太公来说,表情上也严肃很多,一看就给人一种很肃穆很强硬的感觉。
然后他跟随着吕芷青地一路而过,就像是被检阅的一个小兵似的,吕芷青一直把他带到主桌之边上的时候,最上首的老爷爷才露出了微微的一丝笑容。
“坐,请坐,不用拘束,这就是我们家的一个很普通的晚餐。”
陈雨城没像普通的小朋友那样,一一礼貌地叫唤在座的前辈们,而是只那么微微一礼,沉默地走到特意空出来的末座的空位之上,在坐下之前,他才说了一句话:“吕太爷爷,各位长辈,客套的话我就不多说,这次前来京城,也就是看看能不能为红兵同学的病效点微薄之劳,当然如果能起到一些作用,那是我的光荣,同时,我觉的,就我本人前来这件事,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能治就治,不能治我就走……”说到这,他就没再说下去,再微微一礼,就坐了下来。
把陈雨城送到位子上的吕芷青冲着上面的太爷爷一吐舌头后,转身就走,因为这桌还没她的位子,她要去跟小辈们打成一片。
就说陈雨城坐上主桌的末位,又说了那么一番话之后,在座的好像都有点小惊讶,事实上之前他们中就有人说过,把陈雨城安排到主桌上坐下,有点小题大作,没那个必要嘛!而且在吕家的主桌之上,有这么一个外来的大男孩的位置子吗?
不过既然是老太爷发话了,他们不愿意也只能愿意,老太爷现在虽然基本不管国家大事了,但他的余威,却足以让他们这些四、五十,五、六十岁,也算是老头的老头子们动都不敢动。
只见席位上,老太爷冲着陈雨城微微点头,然后淡淡道:“那你就帮我们家的红兵看看……治严,你明天安排一下。”
立即一个中年人站了起来:“是,爷爷!”
这中年人长着一张国子脸,但身上扬溢的却是书卷气,皮肤白净,说话声音细腻。
而这位其实就是吕芷青的父亲吕治严,吕老太爷之下的第三代长兄,现在在京里的一个部门中工作,不显山不显水的,在街上遇到了,也只会以为他是一个很普通的国家干部,或学校的老师的什么。
吕治严其实在陈雨城一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陈雨城,毕竟吕红兵那可是他的儿子啊,但这事吧,吕芷青宁愿跟老太爷说话,都不愿意跟父亲多说什么,因为她感觉跟太爷爷说话更容易沟通一些,而父亲嘛就差了很多,父亲在她的印象中,比太爷爷还要古板固执。
或许跟吕芷青的想法很吻合,就陈雨城坐下后,很快就感觉在坐的人,对他很排拆,除了那个威严硬朗的老太爷之外……但就是老太爷,如果不是他感觉比较敏锐,也看不出老太爷对自己不排拆这种唯心的东西。
居然没人跟他说话,好像他是一团空气似的,而且眼角的余光之中,陈雨城能看到的是全是质疑以及诡笑、冷笑等负面的东西。
好像他们已经识穿他陈雨城的面目,就等着看最后的可笑结局。
桌上一开始只是几张冷盘,放着花生米,萝卜干什么的,很快热菜上来,但都是些很普通的茶,只不过看上去,做得比较精致一些,还有肉有鱼有汤。
“吃吧,大家吃……”老太爷开声之后,大家才吃了起来,也不见有人站起来敬酒什么的,但是第二代第三代之间,一个对一个,或一个对多个地,会互相举杯示意,然后那么小小的抿上一小口,居然吃得那么的有点小情调。
老太爷面前没杯没酒的,可能他被禁酒了,这事很正常,毕竟那么大年纪了,还喝酒那就是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了。
而且老太爷身边,还有一个风韵尤存的中年女人伺候着他,陈雨城在这个中年女人的脸上,依稀看到了神似吕芷青的一些模样和神态,当然,其实吕芷青长得跟她并不相像,但是那种遗传下来的某些特征,却是让人一看,再一对比之后,就心里雪亮了。
吃了两口之后,看到陈雨城自如地自己招呼自己,吕治严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了,终于的招呼了一下:“小城,还吃得习惯吗,多吃点菜,在我们这里不用拘束,就当是自家一样。”
陈雨城忍不住的都笑了:“好的,我会的。”
之后席间无话,在吃完之后,吕老太爷去到自家后院中活动了一下的时候,才叫来了陈雨城,老太爷这时的态度又温和了一些,老远就微笑着大声道:“小同志,来,先跟我看看吧。”
一时间,不大不小的院子中若有若无地,围绕着老太爷而活动的人们都似乎瞬间凝固,连远处正跟表弟表妹打牌的吕芷青都耳尖地抬起头来看了那么一眼。
而且立即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子上前阻止,“老首长,这不合适,万一他要是毛手毛脚的,出了什么问题,那我可担当不起。”
不用问,这中年男子就是吕老太爷身边的医护人员,其实他们这些人也不用整天跟着老人的,但是今天却被人传了话,加上又是家庭聚会时间,他来紧跟住老爷子,也说得过去。
就只见到老爷子那么怪怪地看着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子,他也不说话,但无形的压力,很快就让那男子自动地移开了两步。
但他又走上前拦住陈雨城,小声的厉声道:“你最好不要卖弄什么江湖中狗皮膏药的本事,不然老首长只要因你出了一点点事,说不定你就得吃枪子的懂吗?”
“那你怎么还没吃呢?”陈雨城也小声地跟对方说了一句噎死人的话,然后就轻轻拨开对方,他也明白,这就跟战场一样,到了这个时候,是双方刺刀见红的时候,还跟对方讲客气,甚至退让,那存心是跟自己过不去。
这时候他跟对方就是敌我关系,往日宫廷御医之间的争斗,那也是不见硝烟的你死我活,到了现代难道真的有什么本质上的改变?
中年人被陈雨城噎得真是怒发冲冠了,他直指着陈雨城:“你,你……”最后都说不出了一句完整的话了。
但陈雨城没再理他,而是直走到吕老爷子面前,动作麻利地抓起手就先号脉,然后又从肩膀摸到脚踝。
“老爷爷,您全身都是问题,一是主要是身体机能的退化,二是伤病的影响,大的伤病有两处,一背部、二在左腿的大腿上……我先帮您治治腿,如果效果好,我再跟您提个要求。”
陈雨城这么一说,吕老太爷当即轻轻点头,毕竟那么一号脉,再隔衣地摸了摸,就能知道他的两处老伤,这说明小朋友是有点本事的,而已经围上来的小辈们,包括吕芷青就感到很惊奇了:他又是怎么看出来的呢?难道号脉也能号出别人的伤处在哪?
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又要说什么时,吕老太爷伸手制止了他:“你们都不要插话,更不要阻止他,只是先治腿嘛,就算治坏了,我想也没什么大碍,反正那就是一条谁都治不好的大伤腿。”
这下大家都没话说了,只是那目光就更加仇视、或讥笑或好奇地看着陈雨城。
陈雨城露出小虎牙地灿烂一笑:“对嘛,看老爷爷说得多好,从老爷爷的伤腿下手……就是治不好,或是反而治坏了,我琢磨着是不是能避免被拉出去吃枪子的危险?”
陈雨城这么一说之后,吕老太爷的目光,就立即如利剑一般地刺向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只看得那中年男子马上头上大汗淋漓地低下头。
吕老太爷:“小同志,你不用有什么顾虑,放心大胆地给我治,我倒要看看,谁敢再威胁你,谁敢自作主张地再威胁你,我就先把谁拉出去……”
中年男子顿时脸如死灰,当然老爷子是没权利随意地把人拉出去枪毙的,就说开国太祖有一次大怒之下,想把一个贪官马上拉出去毙了,都遭到那几位的慌忙劝阻,说要走正规程序。
但是吕老太爷真要是看某人非常的憎恨,那人肯定也要倒大霉,别的不说,调到那最高最大的那个高原上去,就能让人生不如死了。
暂时的障碍被移开后,终于到了陈雨城大显身手的时候,想想这实际上他算是很顺利的了,有吕芷青这位不算贵人的贵人相助,不然的话,可能他来了又走了,然后心里只留下一个冰冷现实的体验,而且还不能说老人家里有什么不对,因为自称神医的太多了,他们相信的过来吗?
呼呼呼……针灸匣子再次地忽然出现在手中,还那么转动着。
陈雨城觉的,该唬下人的时候,就不要迟疑,迟疑那反是真正的装B。
但他这么一手,立即就起到了良好的效果,包括吕老太爷都震惊地看着他的那只手。
不过,也有人轻轻地嘀咕了一句:“这是治病呢,还是玩魔术?”
吕芷青更是在旁边兴奋地充当解说员:“城城不仅是一位少年武术家,少年神医,还是少年魔术师,我去接他的时候,亲眼看到他把一只好大的狗狗变出来,都吓死我了!”
吕老太爷都听得双眼发光起来,那看着陈雨城目光,忽然多了一些东西……虽然说他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是他这么已经八十岁的人了,当然也遇到过没办法解释的事情。
另外他也多少知道一些,意识形态等更多的是政治的需要,大势之下,思想必须统一,但是也不是说,就不能允许个体有些想法吧,尤其是在遇到无法解释的事情时,也应当实事求是不是?
所以,他忽然想起一些非当前主流的奇谈怪事,而且以他八十年的阅历,看到陈雨城的表演之后,当然不可能像吕芷青那样认为,那只是简单的魔术表演。
再敏感一点说,如果一位医学大师,能得到高层的礼待的话,那么一位玄师,就不是礼待那么简单,一翻开历史,就不难发现,有那么极少数有真本事的人,那是做皇帝的都可遇而不可求的,而往往最终是失望一场,空期待一回,因为那不是一个层面的人和事。而且真的东西假不了,不管真假最终人们心里有是数的。
所以一想到这些后,忽然间老太爷看陈雨城的目光真不一样了,如果说陈雨城与少年武术队的较量,只是跟他提了个醒的话,那么现在吕老太爷就真的开始怀疑了……只是他怀疑什么,那只有他心里有数,而且有些东西是不能说出来的。
所以大家都看到老太爷竟然出奇的配合,叫他脱裤子就脱裤子,好在时下不算太冷,又在赶忙赶紧的加上两个火盆之后,一切都没问题了,老太爷也只是露出一条腿。
就见陈雨城简单地把针具消了毒之后,先是一顿眼花缭乱的在老爷子腿上一阵推拿,然后再下针,再轻轻捻针,以及在旁边轻轻推拿,老太爷是大腿腿骨受了伤,但并没有断,不然的话,他现在就只能柱拐杖,而且显然长期地得到了治疗。
只是伤病这种东西,特别是骨伤,一旦受损,完全想治好,几乎是不可能的,那些体育明星因伤而退就是明证,再加上他人老之后,机能退化,骨质一苏松之后,老伤的危害又显现出来,而且越到后来,越发严重,时不时痛的他老人家眉毛紧锁。
他的护理人员,要么给他吃止痛片,但这东西不能多吃,要么给他推拿敷上热垫,已经到了治无可治的地方,也就是说,专家们治过之后,只能好到那个程度,其余的要靠平时的保养,但是老太爷还是很痛很酸啊。
他感觉陈雨城的手似有电有火,而且那电那火,还像有自主意识一般,专门往他的伤处钻动,一直困挠着他的那种如同大腿被死死勒住以及骨买断开的感觉,竟然在忽然间活动开来。
再看陈雨城帮老太爷治了一下后,围观的众人眼见他头上的汗就那样滚了出来,似乎很吃力,但看他的动作,却又不是那么的需要力气。
而大约只是半个小时的样子,十几根针还插在老爷子的腿上的时候,就见陈雨城直起腰来笑道:“老爷子,我想,我现在可以跟您提要求了是吗?”
众人顿时纷纷吃惊,这么快?难道老爷子的腿就被他治好了?
事实上……当然不可能这么快,不过就老爷子本身来说,他感到症状明显地好转,而且他能清晰地感觉出来。
于是老太爷也没唠叨,直接笑着道:“说吧,小神医同志,你有要求尽管提。”
就听陈雨城道:“说明一下,我这个要求是一个先行要求,就是在治好红兵同学和老太爷您的病之前需要提出的,具体内容是,这次进京,我希望只跟您和您的曾孙吕红兵治病,其他人一概不理,而由此产生的纠纷与麻烦,您老人家要帮我摆平,让我没任何后患地呆在北都,然后治好吕红兵的病之后,我还有一个您能办到,也不太累的小小要求,就这样,您听清楚了吗?”
众人全部傻眼了……居然是这么一个要求,有人就想,他这不是想到北都来扬名的吗?怎么又不帮人治病了?难道是欲擒故纵,欲扬先抑?那他就真的好狡猾虚伪、面目可憎啊。
所以一些人嘴角立即的都勾出各种味儿,如果不是老太爷不准他们乱说话,说不得会立即呵斥、拆穿这小孩的假惺惺的做派。
但老爷子却有一点点地理解陈雨城的心情,只不过他也不能非常确定,自己真碰上了那种人与事,笑呵呵地道:“好,我尽力吧,一是让大家尽量地帮你保密,有什么病痛也尽量地让他们去医院,而不是来找你的麻烦,二是有什么老同志打听到你后,我也尽量帮你推掉。”
然后他又转过头来,慎而其事地吩咐一家老少:“都听到了吗?”
“听到了,太爷……”
众人那么一答复老爷子之后,才忽然回过神来,那以后放着这么一个小神医在家里面的,就不能找他了?就算心里面非常好奇,都不能找他得到印证?
然后,又过了十几分钟,陈雨城收了银针,又帮老太爷推拿了几下,老太爷穿了裤子之后,就在院子里那么轻轻地走动起来,吕芷青的母亲上前要扶他,居然被他一手推开。
老人在院子哈哈大笑道:“感觉年轻了好几岁,这腿还真的是……不碍事了。”
说着,他居然还踢动了几下。却只看得大家做声不得,个个眼睛瞪得溜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