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咽口水,又道:“正是这时,我们听见有奔马的蹄声,我就说你们还想走吗,有这马来咱们骑了出去那跑得多快,大家都说不愿走,怕走不远被逮回来挨打,我就说那就对了,这些马奔了这许久,又遇见三面是火,早已受惊,咱们不被它踩死就是好事,还想什么跑出去的主意呢!结果我急中生智,也在南苑门口放一把火,本想惊马见了害怕自然跑开,谁知它们果然急眼,竟要冲过火线去哩,还是我想方设法让几匹头马掉了头,这才保了周全。你们不信,我身上还有那时受的伤呢。”
巫琦儿冷哼道:“就是伤成猪头了么。”
门外立时无声。
沧海道:“诸位也都听见了,柳大哥的话中不全是替南苑人开脱掩饰,反见真实,总之那些人是不会走的了。不过,”坐直身子郑重道:“我劝你们最好不要像现在审我一样去审问南苑那些倒霉蛋。”
韦艳霓道:“那是为什么?难道不该对他们兴师问罪?”
沧海靠回椅背,微微笑道:“如果你们还想他们老老实实的不动歪脑筋,那就不要再谈此事,否则的话,岂不正是叫他们以为你们不再信任他们、不再爱护他们、不再需要他们么,这岂不正是给他们提了醒儿了?”
原是为了此事!柳、璥等人霎时明了,沧海绕着圈子只为保南苑诸人。
设下计谋,还可排除额外因由,这无疑才是用兵高手。
沧海见众人思索不语,便暗暗一笑,道:“你们说完了,那就该我说了。我方才差点被人杀掉。”出其不意间细察众人,只有韦艳霓风可舒同绛思绵三人惊诧。
沧海转向孙凝君,“你不想说点什么?”
孙凝君微启口,待了半晌无人开声,只得垂眸道:“那是乔大夫受了伤,查问之下才知偶然间救了唐公子,可是谁也没看见凶手,也不知你二人为何去到那处荒院,也未及告知各位姐妹。”
顿了一顿,撩起眼皮望了沧海一眼,仍旧垂眸道:“阁内人众,反对唐公子猜谜的不在少数,又有心口不一者,我们也无法查访,至于唐公子安危……从前无专人保护,以后也只好自求多福。”
“哈。”沧海开心笑了起来。“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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