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米,这时候风向变了,当第一辆中国坦克车冲出滚滚的黄烟用高速度和最勇武的英姿出现在所有澳军的眼中时,所有的澳军士兵心脏骤然间猛然停止跳动。(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d
多么美丽的坦克外表,流畅而又富有尺度线条的外形让老旧过时的英式老坦克就象是个丑角一样难看滑稽,高速的越野机动速度更让英式老坦克自惭不已。
不过在心悸自惭之后,澳军官兵们反应过来了,现在不是自惭的时候,对方那玩意一看就知道有多么恐怖的杀伤力,自己挨上一下子那绝对是直接见上帝他老人家去的。
在澳军军官的命令下,现在这个距离已经不管口径了,什么口径的火炮,只要是门炮的就开火!
“铛”的一声巨响,震的坦克车里的中国乘员双耳有些嗡鸣。
“挨了一炮!这已经是第二炮了!今天有这么背吗?!”驾驶员最能感受到车身上的震动,因为打在车身上的炮弹所造成的震动通过车体传递到了他放在操纵杆上的双手。
不过这时他早已将自己缩回到了坦克里面并放下了密封盖保护自己,爆炸的气流只要不冲破装甲是无法伤害到他的。
“对面的小家伙又调皮了,你们是给我们挠痒痒啊!狮子们,他们给我们挠痒痒费了这么大劲。我们给他们松松骨头怎么样!”车长在刚才的震动中一头撞上前面的观察镜,要不是头上的坦克安全帽保护早头破血流了。
“没问题,我来给他们松筋捏骨,让他们尝尝我们的獠牙!”
炮手一踩发炮踏板,一直稳稳瞄向前方一辆澳军坦克的一百毫米火炮猛然发出一声怒吼,被巨大推力挤压出炮膛的穿甲弹丸瞬间获得到了巨大的初速,在人体肉眼所无法看见的情况下准确的扎进了这辆澳军坦克的体内。
看着冲天而起的火焰,所有中国士兵心中的热血象被对面火冒三丈的火苗给点燃一样。
在这场战役之后,不管是参与过这场战斗的中国士兵还是澳军幸存士兵,都对此次战斗有一个共同的形屠杀!单方面的肆意屠戮,这是华军对澳军第二装甲师全体官兵毫不留情的碾压!
在中国士兵眼中,澳军仓促建立起来的防御体系就象一层薄纸一样被轻易的给捅破,当中国的坦克群冲进澳军阵地时,对方的表现那就像一条巨龙在轻易的撕碎被打回原形的软蛋一样不堪一击。
突进、瞄准、开火、毁灭、下一个!
中国的主战坦克在面对英国老式坦克时简直就是一个杀神,近距离的炮击甚至连穿甲弹都无需使用,普通榴弹都能凭借其变态般的爆炸威力将其还原成废铁零件。
而在澳军官兵眼中,那些中国坦克就是死神派来的生命收割机,自己的炮弹打到对方的身上丝毫不起作用,有些炮弹甚至连在对方装甲上打出一个痕迹都没有做到。
对方却是可以凭借着又粗又长的家伙一炮干掉一辆澳军坦克,在这样近距离的战斗中,炮手甚至连瞄准都不需要,只要炮管对准了某辆澳军坦克,一炮过去肯定能将其摧毁。
在战斗之中,由于澳军坦克和各型战车数量上要比中国坦克多,很多中国坦克驾驶员在炮手进行装填无法开火的间隙中,对于一些澳军坦克是直接愣生生的撞了上去。
巨大的势能让澳军那小身板坦克在这种野蛮而又有效的撞击中纷纷被掀倒,露出自己更薄弱的顶部装甲和底盘装甲,然后被从装甲车冲出来的中国士兵象打固定靶一样一个个用四零火箭筒给灭掉。
一些打上火头的中国步兵甚至连火箭筒都不用,直接从澳军坦克车身中的观察口这些裸*露窗口中往里面扔手榴弹。
整个过程就像是一场彻彻底底的溃败,杯具的主演者就是澳军第二装甲师的全体官兵,它们无力的在中国装甲部队面前一个个被歼灭,动作快的连投降的念头还没有兴起便已经损失大半装甲和火炮主力。
“迅速将这里发生的事情用无线电向后方指挥部发送,并告知克雷孟特将军,我们第二装甲师已无法再能支援第三装甲师,现就地防御阻击中国*军队,并将誓死血战至最后一人!”
沉默了一会后,第二装甲师指挥官用着悲壮的语气继续说到:“发送完这份最后的命令后,你带领部分小队直接撤离这里,我需要你活下来,去告诉我们后面的所有人:我们所面对的对手不是国内上下普遍认为下的中国人。”
“如果再继续使用这样的旧眼光去审视这样的对手,我相信下场将比我们第二装甲师更加惨烈。他们不仅在装备上要远远领先于我们,更领先于目前我所见过的其他军队,包括美军在内,望诸位切记切记……”
言毕,第二装甲师指挥官正正自己的军服,没有理会端着命令记录夹副官那悲伤的表情,自己钻进了指挥车中,在副官目送之中,第二装甲师的指挥官带领着最后一批坦克冲向了正在屠宰澳军的屠宰场中。
第二装甲师再怎么说也是一个正规装甲师,虽然迎敌之下无法用老式坦克对抗中国部队的先进坦克,但是他们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仍旧拖住了主攻他们的两个中国主力装甲师。
战斗对于澳军军人来说虽然进行的相当的艰苦和痛苦,但是好歹一个师的兵力也有近万人,就是近万头猪摆在你面前让你杀,也得要杀上一阵子是不是?
澳军第二装甲师的拼死搏杀和信息传达使得克雷孟特在一阵失神的哀伤之后长时间不语,因为第二装甲师的陷入覆灭的困境也就意味着离的更远的第三装甲师的处境也同样陷入绝境。
的确,就当海军陆战队第二十六、二十七师发动对澳军第二装甲师进攻的同时,第二集团军第十七师、海军陆战队第二十八师,还有一五二师,以及阻击作战的第十八师、前来增援的一三一师,五个师的兵力象烧红的砍刀拍黄油一样拍死了澳军第三装甲师。
五个师打澳军一个师,不仅在兵力上已经足以让澳军第三装甲师吃力不已,同时双方的火力差距更是让澳军第三装甲师的人感到深深的无力。
值得注意的是,对付澳军第三装甲师的部队中,第十七、二十八、还有十八师可是属于五支王牌作战部队中的作战师。
这种兵力、武力还有实力上的差距用碾压一词已经无法形容出澳军第三装甲师的处境,那是比第二装甲师还要悲惨的下场。
不过在今后的历史史籍中,反倒对澳军第三装甲师的战斗没有留下多少笔墨,更多的是对拼死奋战的澳军第二装甲师浓墨重彩的挥毫泼墨很多,毕竟第三装甲师是擅自出击导致了第二装甲师不得不前去营救脱离后方支援。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第二装甲师不仅在抵抗歼灭作战时打出了自己应有的水准,同时上下一心拼死抵抗以及指挥官的决然赴死都令人肃然起敬,更重要的是第二装甲师将自己的遭遇及时的发回给了后方,提醒了后方的人:中国人有多么的可怕!!
在这一点上,中国*军方也对澳军第二装甲师所表现出来的硬气表示了欣赏,虽然是一面倒的屠杀,但是第二装甲师的官兵没有人打出投降的白旗,不管是士兵还是军官,他们都战斗到了最后一刻。
这和第三装甲师在被拍了个七晕八素和主将自杀之后便早早投降不同,第二装甲师的指挥官是决然带着自己的部队冲向屠宰场的,他选择了军人应有的死法,而不是扔下手下的士兵不管的死去。
三月三十日凌晨,澳军两个装甲师被围歼的战斗已趋于尾声,第三装甲师已经全军覆没多时,第二装甲师的战场上还有零星的枪声响起,而结束完歼灭第三装甲师的五个作战师的官兵连夜奋战,快速向下一个预定目标扑去。
由于澳军和美军目前在澳岛上的空军实力有限,为此部队可以不用担心夜间受到空袭,敞开亮着车灯一路推进,从远处看过去,长长的灯光车龙异常的炫目。
而在澳美联军的阵地上,同样是灯火辉煌的在进行着紧张的临时调配,因为失去了两张手中的王牌,东线司令克雷孟特不得不迅速的调整了自己的兵力部署和火力分配。
同时针对第二装甲师所发回来的报告中,对中*队所装备的武器以及战术特点进行了分析,调整的部分主要是将原本集中的重火力支持进行更多的隐蔽掩护和分散,这样虽然减少了集中火力攒射的威力,但是却极大的提高了在中国重炮以及变态装药威力下的殉爆可能性。
在第二装甲师所发回来的报告中,中国人的重炮炮弹往往可以掀翻一个连的轻炮阵地,原本几十米放置一门反坦克火炮的做法那就是在给中国人的重炮当最好最合适的靶子。
三十日中午,双方新一轮调整基本结束,澳军收缩了左翼两个步兵师的防线,在面对中国人的重型机械化部队突击时,用来防御传统步兵的防线简直就比纸糊的还要脆弱。
后方的两个火炮师也从后方被打乱分散放置在防线中间上,一些重炮甚至直接被美国人拉走安置在他们的防御区域内。
右翼后侧的那几个用于做预备队的部队被调整到原本两个火炮师的区域压阵,同时克雷孟特再向后方申请超过五个师的兵力前来增援自己。
而中国*军队这边,王俊峰在干净利落的吃掉澳军两个装甲师之后调整完新一轮部署并没有直接发动攻击,因为这个时候大部分的车辆已经消耗掉他们油箱里大半的油料,弹药在经过一轮战斗后也需要得到补充。
摆在澳美联军面前的防御态势并不是新的诱敌,而是真真切切的防御姿态,各部队所剩余的油料和弹药防守有余而进攻不足,同时还有很多战车在经过一轮战斗后需要维修保养,防御是真真的防御。
双方在经过第一轮的试探较量中各有斩获,中国*军队吃掉了澳军两个装甲师,澳美联军则知道了眼前的对手绝对不容轻视从而立即调整了作战部署以免今后战斗中再吃亏,双方的都没有进行新的试探,都只是埋头闷声的继续做着下一步的准备工作。
澳军的准备工作就是深挖战壕广积粮,克雷孟特是明白了,自己两个装甲师这样的王牌部队上去和人家硬碰硬那就是在找死,与其这样不如全力防守。而中国*军队则加紧时间从后方运送部队所急需的油料、弹药到前线进行战地补给,战役的第一阶段,到此结束。
第一阶段结束是结束了,但是这并没有意味着战斗就会停止,燃油不多不能保证足够的战车有充足的燃料继续发动进攻,可时不时的骚扰和问候一下总是可以的。
特别是那些大口径的自行火炮,有事没事就跑到前面对着澳美联军的阵地上“问候”一阵,打完就跑,丝毫不给你反击的机会,让澳美联军只能干瞪眼。
而且打的地方没有准数,有的时候是打前沿阵地,有的时候是打后方区域,实在没目标打了射手就蒙着眼睛调炮口高低,打哪是哪!
反正炮弹落的地方只要不是自己的地盘就行。
这种问候虽然落点上没有规律,但有几个时间上却很有规律,早餐、午餐、下午茶、晚餐时间绝对会前来问候一番,而且在第二天便增加了夜宵时间,虽然澳美联军没有吃宵夜的习惯。
可是吃宵夜的是中国士兵,吃完宵夜后再来上这么一顿炮弹,活动活动身体促进一下消化后再回去美美的睡上一觉,不仅有利于身心健康还促进了相互之间的恩怨情仇。
最后发展到炮兵们夜里起来放水也顺道来上这么两炮,叫醒对方也起来放水了,这么大个人了,再尿床可不好。
面对中国人的骚扰战术,克雷孟特也无可奈何,中国的火炮不仅威力变态,射程上也变态,重型火炮的射程将近自己同级别口径火炮的近两倍,自己只能处于干挨打无法还手的地步。而在尝试过一次组织同样的自行火炮进行反骚扰战术失败后,没人再提议这样做。
因为那一次失败的袭击实在是败的太难看,自己装备的自行火炮口径不仅小的多,而且速度慢、战斗和行军状态切换时间久,刚趁着夜色推进到前沿阵地上开火第一轮便被中国人发现,这下便象捅了马蜂窝一样。
中国炮兵的炮弹成群结队的呼啦啦向这片地区砸来,炮弹足足砸了将近三十分钟才结束,当时炮兵阵地上什么情况看不到,只能看到一片又一片的火光,等第二天早上一看,整个澳美联军的偷袭炮兵阵地上一片残渣。
大量反复爆炸的炮弹将整个阵地打出了一个明显凹下去的凹坑,不光如此,整个阵不到一个金属零件,连条履带或者是负重轮都看不到,估计不是被炸飞了就是被大量的泥土给掩埋起来。
面对这样的情况,克雷孟特除了不断的给自己的士兵打气鼓舞士气之外,也只有不断的向后方申请更多的增援前来。
除此之外,就是稳固防线,面对中国*军队的挑衅只有充耳不闻视而不见装聋作哑,反正就是一条,你爱怎么骚扰怎么骚扰,你骚扰你的,我防守我的,你引我出去没门!
都吃掉我两个装甲师了,你还想再用相同的手法再唬我?
克雷孟特自以为这样做就可以继续固守待援,却不知不管他是上当伸出来还是不上当缩回去,王俊峰都有办法对付他,只是他能上当是最好,毕竟分散的一个个吃掉要比囤在一起要好吃的多。
趁着克雷孟特无法伸出来作战的空当,王俊峰在从后方得到足够的补给和兵力补充,九月三日晚,两支部队趁着夜色向克雷孟特防线两翼迂回,先头部队是海军陆战队和一支军级侦查小分队。
两支小分队负责在前方摸哨、暗杀、清障等工作,后面的大部队放弃机械化车辆步行扩大占领区直至足够能保证车辆悄然行驶通过的距离后机动车这才开动跟进。这样做的速度很慢,然而直到第二天早上,澳美联军这才发现,两翼已经出现了大量的中国*军队。
既然已经暴露身形,那也没有必要再继续遮遮掩掩的,撕破伪装的外衣,给战车的发动机注入大量的燃油,战车在晨曦中再次轰鸣冲刺起来!
车辆滚滚,履带咧咧碾压过干燥的土地,中国战车再次让澳美联军从美梦中惊醒!
“都不要慌!!”克雷孟特那老成的声音让慌乱的指挥部人群冷静了下来,刚才在接到两翼突然出现中国*军队身影的消息让所有的人都慌乱起来,中国人实在是太不按常理出牌了!这仗怎么打?
“克朗克里那边还联系得上吗?”克雷孟特首先问起战线上最左边战局的情况。
“已经联系不上,无线电仍在继续进行着联系,但是从目前所收到的消息来看,那边暂无太多的动静。”
“那不用管他们了,命令克朗克里剩余的守军,向凯努那和温顿渐次后撤,与那里的守军会合稳固我军后方防线。命令右翼防御休恩登的所有部队全部进入到作战准备,右翼特别是休恩登是我们连接后方铁路的重要枢纽要地,我需要立即获得中国*军队行动方向、数量还有一切的各种最详尽的资料情报。”
一系列的命令在老将的口中有条不紊的发出,指挥部里的所有人在老将的命令下逐渐的恢复到以往的有序中来。
虽然稳定住了战线和人心,但是克雷孟特在心中却知道,对面的这个对手是个要么不动、要动手的话绝对不会留下给自己的后路。
相信对方已经在这几次交手中摸清楚了澳军军队的底细和战斗力,自己的这点澳军部队根本不够他看的。
看来只有将最后的宝只能押在防线最核心的美军步兵师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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