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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方圆就更怒了,心想你莫名其妙的要将我学生的虚状元给剥夺了,这回儿又强词夺理的要去皇上那告我的刁状,真当我吴方圆是软柿子好捏不成!
吴方圆怒了,拍案而起,大声道:“赵元奎,别人怕你我可不怕,如果今天您硬要一意孤行的将虚状元给楚瀚,咱们就打官司,从大理寺到内阁,再到皇上,我倒要让皇上,让百官,然天下人看看,这论佛还有没有必要存在下去了!”匹夫一怒血溅三尺,书生一怒浮尸万里。吴方圆怒极拍案大喝,直接将台上台下都给镇住了。
赵元奎脸色瞬间铁青,双目要喷出火来。他眼神冰冷的看着吴方圆,咬牙道:“哼,要去你就去,我现在就宣布虚状元归属!”说完,赵元奎咬牙切齿一肚子怒火的站了起来,就要本着前方走去。
吴方圆脸色涨红,同样怒极,盯着赵元奎气急道:“好好好,我这就去,我就不信皇上会允许你胡来!”说完,他直接向北面走去。
卫樵只听到了吴方圆的只言片语,但还是听出了一些信息,不管吴方圆是出于什么目的维护他,心里都对他十分感激。
而楚瀚就更疑惑了,他们陈家只是一个小小商户,赵元奎乃是儒学大家,儒家之人最不喜商人,他完全不明白赵元奎为什么一定要将虚状元给他?
赵元奎见吴方圆抬步要走,也只是冷哼一声,丝毫不作阻拦,论起圣眷他不输任何人!
吴方圆怒气冲冲,冷哼一声大步向着北面阶梯走去。
“见过两位大人!”吴方圆刚刚走出两步,傅炀就急匆匆的跑了上来,对着两人抱拳道。
吴方圆脸如黑炭,却也不能在学生面前失态,压抑着怒气道“什么事?”
傅炀激动无比,也不管吴方圆的脸色,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叠宣纸递了过去,恭敬道:“吴编修,这是我老师的诗作,还请您点评一下。”
吴方圆怒气填胸,根本无心思看,不过碍于面子,他还是强压着怒火,接了过来,本想一扫而过,随便扔回去,但一看便脸色一变,一张一张的看了起来。
一看完,吴方圆本来黑炭般的脸色立即变成无比激动,神色大喜的看着傅炀道:“嗯,不错,你回去吧。”说完,也不管傅炀,立即转头走向赵元奎。
赵元奎心里还有一丝犹豫,坐了那里没有动。吴方圆走了过来,一叠宣纸直接扔了过去,哼道:“这是卫樵的诗词,你看看。”
赵元奎微微皱眉,冷色扫了眼去而复返的吴方圆,面无表情的伸手接了过去,目光淡淡一扫,本想敷衍了事。不想一看目光就不由得一变,越看脸色越冷,最后竟然一直冷清的脸庞隐隐抽动起来!
看完最后一页,赵元奎‘霍’的站了起来,双目凛然的看着吴方圆沉声道“此子越是有才华我便越是不能让他进入朝堂!”
吴方圆一听直气的无窍生烟,怒目圆睁,差点就破口大骂。他胸口急剧起伏,怒声道:“好好好,赵元奎,你等着,我这就去见皇上!”说完,他大步就向北方走去!
赵元奎冷哼一声,便要起身去宣布夺冠人选。
而这个时候,一身绿衣的栏儿忽然间又俏生生的出现在吴方圆不远处。
吴方圆压抑着怒气,走了几步,拧着眉头看着一身丫鬟打扮的栏儿,沉声道:“你又何事!”嘴上这么说心里已经将入口的守卫骂的狗血淋头,什么人都放进来!
栏儿看着吴方圆怒气腾腾的脸色,微微撅着小嘴,心有不满,小脸还是笑着说道:“我家小姐让我给你们送来这个,替卫公子送。”说着,一张烫金拜帖递给了过去。
吴方圆心有不满,但见是烫金字帖,压着怒气还是接了过去,胸口起伏着打开一看,脸色立时一变。
吏部侍郎,王元会。
吴方圆眼神闪烁,再看面前俏生生立在那的栏儿,想着王元会的身份,吴方圆忽然哈哈大笑,笑容满面的对着栏儿道:“你回去吧,告诉你家小姐,我替卫樵谢谢她。”
栏儿不知道眼前的翰林跟卫樵的关系,低低的应了声。
吴方圆拿着名帖,转头对着要已经迈出几步的赵元奎笑呵呵道:“赵兄且慢。”
赵元奎微微皱眉,他不想与吴方圆纠缠,可也不能不理会他,脚步一停,脸色冷然的转过头,沉声道:“皇上就是在后面,吴兄不会不认识路吧?”
台下所有人都看着台上,尽管听不到两人的交谈可也明白赵吴两人起了争执,而争执的原因也一目了然,那是虚状元的归属!
卫樵夺冠本来应该是众望所归,可是台上起的变故却让他们十分奇怪,纷纷低声议论起来。
吴方圆笑容满面的看着赵元奎,好似刚才怒气冲冲负走的不是他,一副老友重逢模样客气道:“赵兄勿急,先看看这个。”说着,他便将那烫金名帖递了过去。
赵元奎看着那烫金名帖,心里冷笑一声,他们这些翰林,哪个手里没有几十张这样的烫金拜帖。既然吴方圆递过来了,他也不能不接,冷着眉头接了过来,带着淡淡嘲讽的打开一看,冷笑的神色立即便是一僵。
吏部侍郎,王元会。
吏部侍郎,赵元奎根本就不放在眼里,也从来没有放在眼里过。他们翰林即便见到内阁阁老,也是平起平坐。但是这王元会却是个例外,他是当朝内阁首辅的得意弟子,是晋王的女婿,更重要的是,他是当今皇帝五年前钦点的状元!
皇帝在位二十年,唯一一个!
赵元奎双手微微颤抖,眼神里闪过一道惊异。
吴方圆笑容满面,笑的脸都僵了。
‘哈哈哈,王元会是何等傲慢的人,如果你打了他的脸,就等于同时在扇首辅与晋王的耳光,即便是皇上也保不了你!’
赵元奎心里翻江倒海,眼神闪烁不停。他自然不会认为王元会会送一个贱籍他的烫金拜帖,但是无论谁将这个名帖递给他,托的都是王元会的面子。如果他现在拒绝了,无疑会得罪这个风头正劲,背景深厚朝廷新锐。更重要的,还是他背后的那两座大山。
这由不得赵元奎不犹豫不谨慎。
沉吟良久,赵元奎阴沉着脸盯着吴方圆,眼神厉色闪烁,冷声道“首辅那边我自会解释,晋王如果责难,便到皇上那分辨个清楚!哼,想要我录取那卫樵,休想!”说完,一甩袖子,便大步向南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