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第二百三十二章星宿弟子(二章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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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三十一章、第二百三十二章星宿弟子(二章合一)

    闻太师在商营外,见太乙真人又破了化血阵,大叫道:

    “太乙真人休回去,吾来也”

    只见黄龙真人乘鹤而前,立阻闻太师道:

    “道友之语,岂得失信;十阵方破六阵,尔且暂回,明日再会,如今不必这等恃强,雌雄自有定分。”

    闻太师失了六位道友,气冲牛耳,神目光辉,鬓发皆竖,同进老营;忙请四阵主入帐,太师泣对四天君道:

    “吾受国恩,官居极品,当以身报国,理之当然。今日六友遭殃,吾心何忍?四位请回海岛待吾与姜尚决一死战,誓不俱生。”

    太师道罢,泪如雨下。四天君也是忠义之士,虽死了六位好友,却不想就此而退,便与闻太师劝道:

    “闻兄且自宽慰;此是天数,吾等各有主张。”

    如此,五人商议半夜,俱回本阵去了。

    第二日,那闻太师领兵出阵之后,这阐教之人又来商议要破阵,那闻太师与几位天君商议之后,就让白天君摆出烈火阵前来对敌,也不知道这烈火阵是何缘故,无论是那燃灯道人如何派那些枉死鬼前去祭阵,那阐教中人就是无法破去这烈火阵,还被那烈火阵三味真火,和其他各种不同的火焰烧伤多人。

    那燃灯道人原本在这之前与陆压jiā谈之中商定,由陆压来破这烈火阵,不料在那黄河阵时,三大圣人一降临那陆压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没有办法那燃灯道人只好命令那姜子牙高挂免战牌,思量对策。

    这日那燃灯道人与阐教的十二金仙正在与姜子牙商议破阵之事,忽然有人来报,辕外有人来投,姜子牙一听有人来投,多日未曾舒展的眉头稍微松了松,连忙让人将来者领了进来,那人一进后,朝坐在主位上的两人看了看后,就朝那俗家打扮的姜子牙拱手抱拳道:

    “星宿海,三坛海会大神坐下弟子白奉师命前来投军”

    那姜子牙一听神情微变,想起当日自己与那龙须虎的一场误会,那日龙须虎曾说会派自己的弟子前来襄助,姜子牙还以为是敷衍自己,不料这是真的,连忙开口道:

    “三坛海会大神果是信人,当真派弟子前来襄助”

    说完就朝这白仔细观瞧起来,只见这白身高八尺,面如重枣,单凤眼、卧蚕眉,身着兽头烈火连环铠,头顶豹子赤铜盔,身后披一领火云披风,当真一身是红,远远望去犹如烈焰滚地一般,姜子牙连忙问道:

    “为何此时才来?”

    那白答道:

    “特奉师命前来批破那烈火阵之后跟随周主讨伐殷商”

    姜子牙与其他阐教之人闻之大喜,连忙下令去摘了免战牌,准备第二日出阵迎敌,然后那姜子牙招呼那白前去休息,这时白一眼就看见了那道行天尊,连忙上前朝道行天尊一行礼道:

    “道长,不知那毒龙兄和恶虎兄来了没有?”

    道行天尊看了白一眼,吃了一惊开口道:

    “你是白凶豹不想你居然也入了仙道,唉那毒龙和恶虎已然命丧十绝阵中了”

    原来这白原名白凶豹,与那韩毒龙和薛恶虎都是一个村的,从小相识,这三人都不是一般的人物,这韩毒龙和薛恶虎都是三煞鬼身,也就是阴年阴日阴时,出身,不过不属阴月,乃是克兄克弟命。

    而白那更是不得了,生来就是九阴至煞命,说的通俗点,那就是天煞孤星,这所谓的九阴至煞命,其实也不是大家想的那么邪说穿了,就是一鬼二逆三葬四克。

    一鬼就是天生就是半鬼之身,体内天生就含一股阴元真气,二逆就是逆天逆地,三葬则是葬父、葬母、葬师,四克就简单了,克妻、克子、克敌、克友。

    这天煞孤星的命,说邪也邪但也不是全无好处,至少是人见人怕,从小到大,还真没有几个人敢和白做对,还有另外一个好处,天煞孤星之所以称星,就是其自身通常都是至旺之命,且无论资质和天赋,都远远超越常人,更邪的地方,就是他白克死一个人,他的命相就越旺一分,直到克死九九八十一人,凶煞到了极致,阴从阳生,这命也就破了煞相。

    而由于这三人都属凶煞之命,所以才被取了毒龙、恶虎、凶豹的名字,来压一压,而由于白的九阴至煞命实在太过厉害,也只有拥有那三煞鬼身的韩毒龙和薛恶虎才能和着白当朋友,其他人早被白克死了。

    后来那三人在村子之中待不下去了,外出流那韩毒龙和薛恶虎被道行天尊收为弟子,而那白的九阴至煞命连道行天尊都吃不消,只得随便点化了一些财务打发白走了,没有想到这白真就克死九九八十一人凶煞到了极致,阴从阳生,气运大转,被龙须虎收在下。

    那龙须虎还帮他改了一个名字,将凶豹二字改为字,其实,白的名字改的真好,白者光也者云也,寓意就是朝阳前的那一刻,万道金光就要穿透层层mí雾的那一道风景。这名字,给了别人,那坏事了,偏偏白的命狠,克人克亲,唯独自己旺,正合了“阴阳jiā泰风云起,金霞漫天万事兴”。

    那白入了龙须虎下之后,当真不愧是那万年难得一遇的九阴至煞命,修行厉害无比,不光近战博之术少有敌手,而且,还与自己老师不同的是,那龙须虎善于使用控水之术,而那白却将一手控火之术炼得出神入化。

    那白听见自己的好友已然身死,大惊不已,连忙向那道行天尊打听事情的经过,那道行天尊就如实相告那燃灯道人所出的以人祭阵的过程,那白听后,大为愤怒,双眼冒出凶光,全身阴风猛然吹起,一道道漫天充斥的黑è煞气滚滚如烟,那白盯了一眼那燃灯道人和借由韩毒龙和薛恶虎命而破阵的惧留孙和普贤真人后,就自己回到那姜子牙给他安排的营帐中去了,而那燃灯道人和惧留孙和普贤真人则感觉到一股凉气直透脊柱。

    第二日,那姜子牙取下免战牌出城破阵,没有了想那张桂芳先要与这周营斗将,那白闻听要求出阵,那姜子牙同意了,那白手提赤豹吞日刀,愤然上了自己的坐骑火云烈焰豹,跑出阵,凤目圆睁,蚕眉直竖,直冲彼阵。商军如波开裂,白径奔张桂芳。张桂芳正在麾盖下,见白冲来,方欲问时,白火云烈焰豹快速无比,早已跑到面前;张桂芳措手不及,被云长手起一刀,刺于豹下。忽地下豹,割了张桂芳首级,拴于火云烈焰豹项之下,飞身上豹,提刀出阵,如入无人之境。商军兵将大惊,不战自周军乘势攻击,死者不可胜数;马匹器械,抢夺极多。

    那闻仲得知消息之后,急忙命白天君摆阵迎敌,那白天君摆阵之后大叫道:

    虚下谁来会吾此阵?”

    那白提刀催豹出阵道:

    “我来”

    白天君见来了一道人,却不认识问道:

    “尔是何人?”

    白道:

    “你设此阵,阵内必有玄妙处。我乃是星宿海,三坛海会大神坐下弟子白特来会你。”

    白天君大怒道:

    “你不过无名之辈,前来破阵,可是看不起我?”

    说后仗剑来攻;白用赤铜豹尾鞭相还,未及数合,白天君望阵内便走。白耳听钟声,随即赶来,白天君下鹿上台,将三首红招展;白进阵,见空中火、地中火、三昧火,三火将白围裹居中,他不知白乃修成那火德之身,那火内之珍,离地之激ng,三昧之灵;三火攒,共在一家,焉能坏得此人?

    白被三火烧有两个时辰,在火内作歌道:

    “燧人曾火中阴,三昧攒来用意深;烈空烧吾授,何劳白礼费其心。”

    白天君听得此言,细心看火内,见白神百倍,烈火阵丝毫不能伤其。这时白道:

    “阁下烈火阵名过其实,却是小看我的手段。你为三昧火烧了三个时辰,奈何不得我,不如看看我的手段如何?”

    白天君听的白说完,不知他有何手段,这时白一拍头顶的豹子赤铜盔,那豹子赤铜盔上的豹子的双目上冒出两道红光,那红光反罩将下来,钉住了白天君泥丸宫,白天君不觉昏莫知左右。然后白取出赤豹吞日刀就是一挥,白礼首级就落下尘埃,只余一道真灵往封神台去了。

    白天君已殒,白便收了豹子赤铜盔的红光,破去烈火阵;方出阵时,只见后面大呼道:

    “白休走吾来也”

    来人乃是落魂阵主姚天君跨鹿持锏,面如黄金,海下红髯,臣口獠牙,声如霹雳,如飞电而至。燃灯道人见姚天君出来,回头命姜子牙道:

    “你选一人往落魂阵走一遭。”

    姜子牙听后急令选了一员大将,前去,不料那大将进阵片刻,姚天君上板台,黑沙一把,洒将下来,人就死了连魂魄都没有了,姚天君复上鹿出阵大呼道:

    “燃灯道人你乃名士,为何把一俗子凡夫,枉受杀戮?你们可着德清高之士,来会吾此阵。”

    燃灯道人遂命道:

    “赤**道友你当去矣。”

    赤**躬身作揖,领命提宝剑作歌而来:

    “何幸今为物外人,都因夙世了凡尘;要知生死无差别,开了天妙莫论。事事事通非事事,神神神彻不神神;目前总是长生理,海角天涯总是ūn。”

    赤**歌罢道:

    “姚宾你前番将姜子牙魂魄拜来,吾二次进你阵中,虽然救出子牙魂魄,今又伤方相,殊为可恨”

    姚天君见得赤**大笑道:

    “太极图玄妙也不过如此,今已做吾囊中之物。你欲虚下神通,虽高不妙。”

    赤**摇头道:

    “此是天数,该是如此。你今逢绝地命离逃,悔将何及?”

    姚天君大怒,执锏就打;赤**口称:

    “善哉”

    招架闪躲,未及数合,姚宾便进落魂阵去了,赤**闻后面钟声,随进阵中,这一次乃三次进阵了,岂不知阵中利害,赤**将顶上庆云一朵现出,先护其身,又将八卦紫绶仙衣,披在身上;光华显耀,使黑沙不沾其身,自然安妥。姚天君上台,见赤**进阵,忙将一斗黑沙往下一泼,赤**上有庆云,下有仙衣,黑沙不能侵犯。

    姚天君大怒,见其术不应,随欲下台,复来jiā战,不妨赤***暗将阴阳镜祭出,望姚宾劈面一晃;姚天君便撞下台来,赤**对东方再打稽首道:

    “弟子开了杀戒,望师尊见谅。”

    说罢提剑取了姚天君首级,姚宾一道真灵往封神台去了。赤**破了落魂阵,取回太极图,送还玄都且言闻太师心甚不乐,懒理军情;不知二阵主又失了机,太师闻报破了两阵,只急得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顿足叹道:

    “不期今日吾累诸友遭此灾厄。

    当有红水阵主王奕,见如此伤心,忙出老营,将红水阵排开,迳至篷下大呼道:

    虚下谁来会吾红水阵也。”

    哪吒、杨戬正在棚上回燃灯、陆压之话,又听得红水阵开了,燃灯只得领班下篷,众弟子分开左右,只见王天君乘鹿而来,好凶恶。一字青纱头上盖,腹内玄机无比赛;红水阵中显其能,修惹下诛身债。

    话说燃灯遂命:

    “曹道友你去破阵走一遭。”

    曹宝道:

    “既为真命之主,安能推辞?”

    忙提宝剑出阵,大叫:

    “王奕慢来”

    王天君认得是曹宝散人,王奕道:

    “曹兄你乃闲人,此处与你无干,为何也来受此杀机?”

    曹宝道:

    “察情断事,你们扶假灭真,不知天意有在,何必执拗。想赵公明不顺天时,今一旦自讨其死,十阵之间,已破**,可见天心有数。”

    王天君大怒,仗剑来取;曹宝剑架来迎,步鹿相jiā,未及数合,王奕往阵中就走。曹宝随後跟来,赶入阵中,王天君上台,将一葫芦水往下一泼,葫芦振破,红水平地涌来。一点粘身,四股化为血水。曹宝被水粘身,可怜只剩道服丝绦在,四股皮化为津,一道灵魂往封神台去了。王天君复乘鹿出阵大呼道:

    “燃灯甚无道理,无辜断送闲人虚下高明者甚多,谁敢来会吾此阵?”

    燃灯命道德真君:

    “你去破此阵。”

    道德真君见得曹宝身死,领命前来破阵。这曹宝乃是一散人,身有异宝,为西岐立下不少功劳。没想到今日却是死于此地,西岐又少一大将。

    “一煞真元万事休,无为无作更无优。心中白璧人难会,世上黄金我不求。石畔溪声谈梵语,涧边山è咽寒流。有时七里滩头坐,新月垂江作钓钩。”

    道德真君领了燃灯道人的命令,提剑出阵,歌罢立于清风之上,却是过来来破王天君的“红水阵”走到红水阵前,真君大声一声大喝道:

    “王奕,你们不明天时,还指望扭转乾坤,逆天行事,只有丧身。而今你们的十绝阵已破八灿你死到临头,仍不悔悟,还要依仗邪术来逞凶狂”

    王天君听了道德真君这番话,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仗剑直取道德真君。真君架剑相还,一来一往,两剑相jiā,战有数合,王奕便退进本阵去了。道德真君听到耳后金钟击响,因而随后便赶入阵中。王奕上了高台,又如前法,也把葫芦里的水向下洒来,立即红水满地。道德真君把衣袖一抖,落下一瓣莲uā,双脚往莲uā瓣上一踏,任凭红水上下翻腾,真君只是置之不理。

    这下子可急了王天君,慌忙又拿”个葫芦打来,道德真君顶上现出一朵吉庆的云霞,遮住上面,所以上面洒水扔物不得粘身,下面红水不能近身,如同一叶莲舟。正是:一叶莲舟能解厄,方知阐教有高人。

    道德真君脚踏莲舟,有一个时辰。王奕知道法术不灵、此阵不能成功,正要ōu身溜走,被道德真君取出五火七禽扇这么一扇。此扇有空中火、石中火、木中火、三昧火、人间火,五种火合成这个宝扇。宝扇上还有凤凰翅,青莺翅、大鹏翅、孔雀翅、白鹤翅、鸿鸽翅、泉鸟翅,在这七禽翎上有符印,有秘诀,后人有诗专赞烦此扇的妙处:五火奇珍号七翎,授人初出秉离荧。逢山怪石成灰烬,遇海煎干少lù零。克木克金为第一,焚梁焚栋暂无停。

    王奕纵是神仙体,遇扇扇时即灭形。道德真君把七禽扇照王奕这么一扇,只听得王奕惨叫一声,化为一阵红è灰尘,真灵直往封神台而去。真君灭了王奕,破了“红水阵”向燃灯回报,燃灯与众道人回芦篷静坐。

    再说成汤营内作一团,那张天君心中环恨,也不言语一声,便出营摆开了“红沙阵”在里面连连撞钟。燃灯道人听见钟响,对姜子牙说道:

    “这个‘红沙阵,是一大恶阵,必须要有一大福之人才能保证无事。如果没有福人去破此阵,损伤将是相当惊人。”

    姜子牙闻言称是,燃灯道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些日子燃灯道人的威名已经传遍周营,都知他深通广大,虽然与成汤斗法死伤无数,可十绝阵十破其九,皆是燃灯道人指点有功。姜子牙听到燃灯道人破阵之法,却不知大福之人是谁,只得拱手作揖问道:

    “老师请讲,用哪位福人?”

    燃灯道人想了想,只觉为难,终究还是与姜子牙说道:

    “要破‘红沙阵,须是当今圣主才行。若是别人,福浅命薄,凶多吉少。”

    姜子牙一听大惊,连忙劝说道:

    “当今天子,只是秉承先王仁德,不善武事,怎么能破得此阵?”

    燃灯道人摇摇头,这红沙阵还就得武王姬发才成,别人福薄根本不行。周营如今虽是聚集了无数修士,但修士不沾凡俗,不惹红尘,祥福一说根本与修士无关,任他有天大神通也破不得红沙阵。无奈之下,只的与姜子牙劝道:

    “事不宜迟,子牙快去请武王来,贫道自有道理。”

    姜子牙无奈,只得派武吉去请武王。不多时,武王来至篷下,姜子牙迎了上来。武王见了诸位道人下拜,众道人都答礼相还。武王问道:

    “列位老师相招,有何吩咐?”

    燃灯道人叹了一口气与他说明原由道:

    “现在十阵已破九阵,只有一个‘红沙阵,未破,需要至尊亲自前往,才能确保无事,但不知贤王是否肯去?”

    武王听说,不由笑了起来,似乎根本不把红沙阵看在眼里,对燃灯道人说道:

    “列位道长来到这里,都是因为西土祸不安而发恻隐之心,今日有用得着寡人之处,哪有不去之理?”

    燃灯道人听了,大为喜欢,说道:

    “请武王解带,宽袍。”

    武王依照燃灯所说,摘掉衣带、脱去袍服。只见燃灯道人用中指在武王前后iōng中书了一道符印,然后,又请武王穿上袍子,又把一道符印塞在武王的蟠龙冠内。接着,燃灯又命令哪吒、雷震子保护武王下篷。

    众人刚下篷,便见“红沙阵”内有位道人,头戴鱼尾冠,面如铜锈之领下留有长长的红髯,手提两口宝剑,作歌而来:

    “截教传来悟者稀,玄中奥妙有天机。先成炉内黄金粉,后炼无穷白欲霏。红沙数片人心落,黑雾弥漫胆骨飞。今朝若会龙虎地,纵是神仙绝魄归。”

    歌罢,“红沙阵”阵主张绍便大声叫嚷:

    虚下,谁敢来会我‘红沙阵?”

    喊声刚落,只见哪吒登风火轮,提火尖枪冲来,又见后面雷震子保着一人,头戴龙冠,身穿黄龙服。

    张绍喝一声:

    “来者是谁?”

    哪吒答道:

    “此乃西岐真主武王。”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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