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稳住了众人,大会胜利闭幕,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回到自己的小屋,看看久违的秦婉儿,拉一拉羞涩的流云的小手,听一听小萝莉孟欣莹的歌声。
刚才始终没有见到这三个妞子的身影,这说明,平时她们从不参与前面青楼的运作,保持了领导家属的纯洁性!
刘李佤一踏入后院,那种熟悉的感觉顿时让他心潮澎湃,来到这里才算真正回到了家,此时后院左右两间厢房仍然是临时工的宿舍,依然住着很多新人,但刘李佤的小正房依然是禁忌的所在,尤其是在门口,一口朱漆棺材横亘在门前,宛如门神让人不敢靠近。
这口棺材是当初刘神王斗法敬神教时,刘神王施法刀劈活人时的道具,后来觉得扔了太可惜,送人又没有人要,刘李佤索性就留了下来,反正他百无禁忌,在没有‘战斗’的日子里还可以当床铺,他从这口棺材里睡了不少时日了。
尽管是口棺材,仍然让他怀念,活人怀念棺材,看看人家这心胸,要不怎么能当青楼的大掌柜了!
走到这里刘李佤发现自己的脚步有些沉重,马上就要推门而入,就要见到和自己同甘共苦的三个女人了,当初自己一名不文,秦婉儿为了不堕落,不陪客,以押宝的方式压在自己身上,虽然同样蜕变成了女人,但她只被刘李佤一个人压。
流云命运悲苦,却是醉心楼的头牌,只因为声带的问题直接从头牌成了方片三,幸好刘李佤及时出手才免遭厄运,起初也许是因为感激,也许是因为走投无路,她也以身投靠了刘李佤,过上了人生中最平静的一段生活,而且每天都在期待着以后美好的生活。
还有小萝莉孟欣莹,年纪小小,天真烂漫,把刘李佤当成大哥哥一样,尽管刘李佤的骨子里有小小的萝莉控的念头,但还是没有伸出魔抓,养成既是一种美得,又是一种幸福。
如今,他就要再次见到这三个人了,他竟然有一些紧张,主要是因为,他这一走就是将近半年,他要怎么和这些女人交代了?
这是每一个出去偷腥的丈夫,回家都要面对的问题,在没有领导撑腰,没有客户做掩护,没有朋友打圆场的情况下,而且他一走就是半年,若是在后世,家里的女人不是早就跟人家跑了,就是已经申请了自动离婚。
鉴于当前的紧张局势,刘李佤还是准备和她们实话实话,说不准哪天战争爆发,刘李佤也是拿起刀枪,入伍参军,去保卫边关保卫家,保卫妈妈和她,到时候她们还得为他缝补衣裳,送他送到小村外,哪怕此去翻山又过海,哪怕此去十年又八载,哪怕此去枪林又弹雨,等待战斗胜利再相见!
刘李佤满脑子胡思乱想,其实心中还是有底的,毕竟这个时代对于男人来讲,婚姻自由,三妻四妾正常的,这条铁律不以任何女性的意志为转移。
刘李佤这算是有法可依,有法必依啊,他鼓足了勇气,挺胸抬头,一脚踹开了房门,顿时一股让人神清气爽的香气扑鼻而来,让刘李佤一阵陶醉,三个女人的味道就是和一个女人不同,透着一股让人意乱情迷的感觉。
可是,除了味道之外,这屋子里黑漆漆的,并不是刘李佤想象的那样,三个女人围在火红的拉住边,拖着香腮,眼角含着相思泪,思念着不知身在何方的情郎。
他从锅台边摸到了火折子,点燃之后,小屋里一片通明,爱巢还是那个爱巢,刘李佤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放在堂屋的马桶,还是老样子,黑不溜秋,毫不起眼,却为人体提供了极大的帮助。
刘李佤很纳闷,他不在这段时间里,到底是谁负责倒马桶呢?那三个娘们可都有不同程度的洁癖呀!
他举着火折子,像是在缅怀什么,在堂屋里这看看,那摸摸,他觉得那三个娘们肯定知道自己回来了,估计是故意藏起来,等着给彼此一个惊喜。
他轻手轻脚的摸到房间的们,忽然吹灭了手中的火折子,一脚踹开房门,低吼道:“统统不许动,现在是抢&劫,先劫色再劫色,识趣的赶快上床去!”
“上床去……床去……去……”刘李佤杵在漆黑的房间里,满心的激动,耳边回荡着自己的回音,屋里依然弥漫着混合型的香味,却感觉不到一丝生气。
他苦笑了一声,再次点燃火折子,照亮了整个房间。依然是他离开时的样子,而且显得更加干净整洁了,床头放着厚厚的衣服,都是崭新的,而且都是男士的,也不知道出自谁的巧手,有的一只袖子长,一只袖子短,有的扣子缝反了,不过刘李佤依然很欣慰,有女人愿意为你缝补衣裳,这已经是真心实意的体现了。
刘李佤放下衣服顺势躺在床上,床上还残留着熟悉的香味,就是不知道这三个娘们藏在哪里了,也许在床底下,也许在衣柜里,也许在……也许根本就不在!
刘李佤等了许久,感觉这个房间越来越冷,没有一丝生气,只有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声,显得格外孤寂。
他越等越不耐烦,在床上一跃而起,迫不及待的踹开了衣柜,蹲身在床底下查找,果然,别说是人,连个鬼影都没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哥满心欢喜的等着回来跟她们多人混战,可却不见人影,莫非真的跟别人跑了?刘李佤很郁闷,若是几个娘们跟别人跑了,不会有闲心给自己做衣服吧,而且看这衣服很多都是夏装,是最近刚刚做好的……
就在刘李佤翻看衣服的时候,忽然从一件衣服中滑落出一张泛黄的纸,上面写着一排字……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