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民族黑暗的时期:五代十国。然而在这里,没有五代,也无十国。朱温还是那个朱温,荒淫残暴嗜杀成性,不同的是朱温在黄巢起义时收了位义子朱友茂。朱温与朱友
茂感情甚笃,对他言听计从托以重任,而朱友茂也不负厚望,雄才大略识人善用,严于律己宽于待人,仅十余载就横扫六合虎踞中原,后唐僖宗禅位,朱温定都长安开国
号梁,史称梁太祖。朱温死后,其子朱友裕继位,这个朱友裕无才无德喜怒无常,深忌朱友茂功威显厚,又不敢杀之,就将他贬为平阳侯,朱友茂安之如素欣然受命。朱友
见威胁已去,开始大肆享乐广修宫殿,他虽无才华,却将朱温的暴虐学了个十足,在宫中设置虎翼房,整日里专研酷刑以杀人取乐,群臣战战兢兢不敢稍有异议,每日百官
上朝都要先写好遗嘱,下朝后更是弹冠相庆,自己又能多活一天。有官员告老还乡就大摆酒筵款待宾客,庆祝自己脱离苦海不用再整日担惊受怕。朱友裕在位两年间,枉死
于酷刑之人多达万余,苛捐杂税有四十余项,群臣惶恐,百姓不堪重负。后朱茂在平阳以诛暴君之名起兵,士子官员应者云集,百姓箪食壶浆倒履相迎,仅月余便攻陷长
安。后朱友茂登基为帝,赦封朱友裕为戾王,,囚于西郊陵墓。朱友茂兴水利重文教,轻徭薄赋与民生息,天下承平以至于今。现在距梁朝开国已有将近200年,按历史推
算,这时已是南宋晚期。许言对这个陌生的梁朝可谓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哪里还能做什么政治投机?要说终南捷径当属科举,自己还是老老实实读书吧。
许言自嘲一笑。“呼”不远处传来一声感叹,许言一惊,低声喝道:“什么人?”四周悄无声息,无人作答。许言抬眼望去,由于夜深雾浓视线模糊,只看见一个黑影好
似人形,接着是哗啦哗啦的拨水声,黑影便消失在水中礁石之后。就在许言惊疑不定的时候,一年轻女子的声音从石后传出,大胆,你是何人,胆敢夜闯崔府,不怕见官问
罪吗?”女子的声音如黄莺出谷余音饶梁,若在平时,许言一定会想象这女子的容貌该是如何惹人怜爱,这时许言可无心多想,难不成美女还能当饭吃?现在关键的问题
是:他是深夜潜入崔府西院,如果被人发现,他虽不是崔家人,但由于借读崔府,却也勉强称得上是家贼了,在这个家奴仆从命运握在家主一人之手的封建社会,他落在谁
手上都是一个死字。许言越想越怕,恨不得一头栽在水中淹死得了。
“听你声音稚嫩,年岁应该不大,念你年幼,现在速速离去,我可既往不咎。”许言想到凶狠处,女子低声道。许言听了,勉强镇定下来,心中已有些了然,这女子深夜
来到这里,见到有人又不敢声张,恐怕也不是光明正大进来的,难不成是个女飞贼,好啊,李鬼见李鬼,许言冷笑一声,这就好办了。开口诈道:“哼,我是崔家少爷崔
玉,这崔府哪里是我去不得的?倒是你这女子,深更半夜鬼鬼祟祟,必是偷鸡摸狗之徒,听你声音清脆,想来是为佳人,念你柔弱女流,现在速速离去,我崔少爷大人大量
既往不咎。”许言针锋相对毫不示弱,如果是外人,见他说得理直气壮定会认为眼前这人就是崔家少爷。那女子听了却是紧咬银牙,气的说不出话来。心中骂了无数句卑鄙
无耻的小贼。
许言以为她做贼心虚,更加得意,嘻嘻笑道:“既然如此,今日我倒要看看这女贼长的是什么摸样。”说着向女子藏身的礁石游去。女子听他要过来,吓的花容失色,惊
声叫道:“你...别过来,不然....。”女子惊慌失措,不知该如何威胁这个厚颜无耻的小贼,想到自己现在这般摸样,若真被他看到,以后..还怎么见人。她仿佛已看到
自己被关进猪笼,人们鄙夷的看着她指指点点的悲惨景象,想到伤心处,忍不住潸然泪下。许言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心中盘算着该怎么不惊扰到他人的情况下将女贼吓走。
当许言看清楚石后的情形,顿时呆若木鸡。
天可怜见,他想象过这女子该是怎样年轻貌美,或者只是声音动听样貌平凡,可唯独没想到是....。许言只见这女子浑身赤裸,雪白的肌肤暴露在月光中,乌黑的青丝齐
肩而垂,两只秀气丰盈的RU房也一览无余,象两团淘气的兔子轻轻颤动,女子正低头无声哭泣,看不清容貌。许言虽努力的不去看她,奈何身体已不受控制,两只眼睛瞪得
有如铜铃,呆呆的站着。女子好像感觉到了许言炽热的目光,微微螓首,许言终于看清了女子的荣貌。秀美的瓜子脸,细细的眉毛勾勒出两轮弯月,玲珑小巧的樱唇轻轻张
开,齿若编贝,几缕青丝凌乱散在半边飞红的雪白面颊上,美艳不可方物。女子看见许言,泪雨婆娑的眼眸露出惊恐之色,朱唇张起就要放生尖叫,许言立即反应过来,扑
过去唔住她那马上就要变高音的嘴巴。心中叫苦不迭,这要是叫出来,自己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女子拼命的挣扎着,许言年幼体弱感觉非常吃力,眼看就要挣脱出去,急中生智,低声喝道:“有人来了,别动。”女子听了,身体僵硬一动不动。许言搂着她温滑白嫩
的娇躯,闻着气若幽兰的体香,一时心猿意马。片刻后,四周依然寂静无声,女子瞪着许言,美眸似乎能喷出火来,显然已经发现上了小无赖的当。“诶呀”许言惨叫,原
来女子趁着他分神之际,从许言的魔掌中挣脱出来,张开小嘴就向许言的手臂上狠狠咬去,双目愤愤的看着他,仿佛犹不解恨。许言只觉得一阵刺痛,女子的牙力劲道十
足,估计是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他心中勃然大怒,好个小娘皮,看起来温柔贤淑行事却如此泼辣。也不想想自己将一未出阁的女子看了个彻底通透,还不许人家恼羞成
怒发泄一下吗?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