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布克让队员们排成一队,道:“跟着我做,我做什么,怎么做,你们便怎么学,一人犯错,一班同时受罚;一班犯错,一排同时受罚;一排犯错,全连同时受罚。在训练过程中,谁也不许说话,不许出声,说一句出一声,加罚一棍,一班同时加罚!”捡了一根树棍,试了下硬度,拿在手里。
苏布克转过身,大声道:“齐步——走,左右左……”
一名队员小声道:“说了这么久,也不休息下。”
苏布克停下脚步,转身呵斥道:“这位兄弟,刚才你说话了,要罚一军棍,所在班的其余的人同时受罚!都转身背对我,站直了!”
苏布克喝令10个队员全都转过身去,操起树棍,先从左边的队员开打,下手毫不含糊。
刚才说话的队员抬头看着天上的白云,心想:“真衰了,遭苏连长的第一把火了。屁股啊屁股,今天被人打了,还不敢替你吱声啊,我对不起你啊!”
打完后,苏布克下令道:“向右——转。什么,左右都分不清楚!”苏布克下令队员从地上捡起石子,并让其放在右手,道:“记住,拿着石子的手是右手,向右转就是向右手方向转,向左转就是是向左手方向转。”接着苏布克又在前面走了起来。
队员们这回谁也不敢说话了,可是刚走出十几米元,一个叫何麻子的队员忍耐不住了,没事吃饱撑着了,练习走步干什么嘛,走步谁不会呀?话是不敢说了,可他却嗯了声,以示不屑!
苏布克道:“立——定。立定就是停下脚步!”他转过身,呵道:“刚才是谁嗯的,谁发出的声音?”
虽然只走了十几米,可是何麻子谁在的班的其余9人的集体观却迅速地培养了出来,同仇敌忾,一起指向何麻子,他们9个很乖,谁也没嗯声!
何麻子不服,叫嚣道:“嗯也不让嗯一声吗?”
苏布克道:“再加罚一棍,共三棍!”
其余9人全都愤怒了,何麻子惹祸,他们可是全都要跟着受罚的!9人异口同声地叫道:“闭嘴,何麻子!”
苏布克道:“九声,再加罚九棍,共12棍!”
看着9人愤怒的表情,何麻子无地自容,道:“抱歉。”
苏布克道:“13棍!”
苏布克道:“向后———转。左右不分,前后还不分吗?!”他站在10人的后面,棒棒地打,每人13棍,毫不留情。
10个人全都直挺挺地站着,谁都不敢再吱声了,被痛打一顿。
苏布克在这里操练部下,不少村民都围了过来,见苏布克棍打10人,全都议论纷纷,黄老先生,看着苏布克教训手下,觉得苏布克大有前途,看苏布克如此年轻,多半没有妻子,就算有,也可以把小女许配于他,让黄家发达。说干就干,老身赶快给在上海读书的小女儿发电报,让她回家,就说家中有急事。
苏布克打完他们后,道:“向后——转。我把基本动作做一遍,大家都要记在心里,以免再出错。”说罢,他把几个队列的基本动作示范出来。
10名队员全都摸向屁股,心中都(ˇ?ˇ)想~:“你要是早示范一遍给我们看,我们也不至于做错啊!”
其实,苏布克也是硬着头皮训练,他哪里想到,这些队员都不哈(四川方言,就是傻的意思),可一训练起来,竟然连前后左右都分不清楚。
苏布克真没有想到这一点啊!
示范完了动作,苏布克不想让村民们围观,于是他带着124名队员,找了无人的空旷的地方,接着练习队列。
苏布克这样练兵的方式,不就是现在练兵的方式,和当时民国军阀部队的训练方式不同。
苏布克练兵,虽然才一个连-124名,却是以整体作战为基本出发点的,而且由于他是结合现代练兵方法,外加当时民国的实际情况,在士兵们个人素质不高的前提下,同时加强和维护他的统治,他只能强行要求士兵无条件听从他的命令,并且由严厉的惩罚和先进的思想洗脑工作,使得士兵自愿形成条件反射,从而保证他的命令可以彻底地被执行。这种训练方法,练出来的军队往往是统治者的杀人机器。
然而,苏布克现在没有别的好办法,就这样将就下,到时再改进吧,走一步看一步,但至少他要把眼前的124名队员,当做种子培养,成为以后的骨干力量。
在树林边上,苏布克接着训练队员队列,而队员们仍然是无法做到动作整齐一致,少不了每个人的屁股上再挨棍子。
中午时,苏布克带着他们回家吃饭,才发现好像没有编制后勤。于是,苏布克马上从警卫排抽调了10名队员,编为后勤班。先开始,被抽调的队员不理解,在苏布克说明后勤的重要性,再许诺他们可以学习开车和得到苏布克的优先提拔,并分给他们5辆东风卡车,才做通了他们的思想工作。同时又从中抽调了6名优秀队员担当各排的排长和排副,把剩下15名队员的警卫排所编为警卫加强班。
回到营地时,迎面遇到了黄老先生和他的慰问队,看到他们带着丰厚的酒水食物,苏布克连忙上前感谢道:“麻烦黄老先生了,这些东西,我们护村队愿意以高于市场价1成的价格买下,望黄老先生接下。黄司务长,拿20块大洋来!”
黄老先生推辞道:“苏连长,过重了。老身犒劳护村队,哪里会要钱嘛。请看在老身的面子上,将钱收回去。”
苏布克道:“怎么可以凭白收下黄老先生的东西而不付钱呢?请黄老先生收下20块大洋,我们护村队一定要建立与百姓亲如一家人的新型武装队伍,绝不会让老百姓吃亏。今天黄老先生不收下20块大洋,叫我以后如何让别人看待我们,不知情的还以为是我们欺负黄老先生,白吃白喝呢!”
黄老先生:“那,那老身就收下了。”黄老先生便收下了20块大洋。接着对苏布克说:“不知苏连长婚配否?”
苏布克自然说:“说来惭愧啊,至今小生孑然一身。”
黄老先生道:“老身有一名年方十八,智貌俱佳,不知入得苏连长的法眼。”
苏布克心想:“黄老先生对我这只队伍影响甚大,而且还是此地的乡绅,还是拉拢他比较好。至于他的小女,就将就娶了吧,管她长得如何.若是太丑了,就当菩萨供养吧。”便道:“黄老先生,这,行吧。任凭黄老先生做主吧。”
黄老先生听罢,甚似开心,道:“那好,等我那小女回来,就选一个良辰吉日,结了吧。”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