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辽国美女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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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崖子知道这群死士绝不好惹,如果自己不对他们痛下杀手干掉那些人的话,自己休想生离此地,于是吴崖子的软剑水银泻地一般朝剩下的那七八个人刺去。

    不多时,对方又有两三个人被吴崖子的软剑击中,好在吴崖子因为对方攻势太急,才没有重创他们。

    但那几人的身上都被吴崖子的软剑化了好几道口子,虽然一时三刻不至于影响行动,但是如果他们继续流血不止的话,只怕时间一长也会失去作战能力。

    为首的一人暴叫道:“兄弟们,与他拼了,只要他不死,要不然童元帅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吴崖子还是头一次听到他们公然提起童贯来,他们之所以敢当着吴崖子的话说出童贯,一来是他们认为自己必死无疑,二来他们均拼出了自己的性命不要了,所以他们才把童贯安排人刺杀自己的事情泄露了出来。

    听了为首那人的话,这七八名劲装大汉更是不要命的朝吴崖子扑了过来,吴崖子虽然武功远胜与他们,但是在剧战之下,吴崖子的体力已经明显下降,而那些人有一个个不要命的扑了过来,这使得吴崖子的处境更加的危险。

    不多时,吴崖子的背上胳膊上连续中了几刀,好在他中招之后迅速躲开,所以那几刀只是皮外伤,但是自己如果不包扎伤口失血过多的话,只怕最终会晕倒在地。

    吴崖子也使出浑身手段来对付那些不要命的黑衣大汉,不多时,一名黑衣大汉被吴崖子的软剑懒腰斩为两段,另有两名则被吴崖子的软剑砍中了胸部。

    虽然对方又少了三个人围攻自己,但是剩下的五个人的攻势更急了,而且他们使得均都是两败俱伤的打法,看来他们是真的豁出去了。

    吴崖子虽然又用软剑击伤了对方两人,但是他由于失血过多,已经有些头眼昏花,如果继续打下去了的话,只怕自己真的折在了这里。

    就在危急万分之时,一声娇喝声从远处传了过来:“你们赶紧住手,要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吴崖子听到声音有些耳熟,而且说话的是一名女子的声音,不知那名女子是谁,为什么深夜来此呢,可惜现在吴崖子忙于应战,根本无暇回头观看。

    剩下的五六名劲装大汉虽然听到有人娇喝,但他们由于剧战之后,已经处于疯狂的边缘,所以他们并没有理会那名女子的娇喝,而是继续疯狂的朝吴崖子身上乱砍。

    吴崖子此时的状况已经十分危险了,他的身上又多了好几道刀痕,虽然没有一刀致命伤,但他用不了多久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失去战斗力。

    这时空气声一声脆响响起,一名劲装大汉突然从吴崖子的头顶飞了过去,接着又有一名大汉腾空而起,然后重重的摔在了十米之外的城墙上,接着那人又从城墙上摔了下来。

    吴崖子这才看清来人的模样,那名女子居然是辽国的公子耶律秀,真想不到她居然来到了宋国的都称东京汴梁,至于那两名大汉之所以被击飞,他们自然是被耶律秀手中的锁龙鞭给打飞的了。

    昔日在辽国上京之时,吴崖子与耶律秀联手对付隐僧释空的时候,耶律秀的独门兵器锁龙鞭曾经被释空的内力给震成了碎片,看来她今天又从新打造一把新的锁龙鞭,这把锁龙鞭虽然不如她过去的锁龙鞭那样富丽堂皇,但依然在锁龙鞭上镶满了各种珍贵的玉石。

    身下的三四个劲装大汉没有想到会有人会突然加入战团,而且那名出手还如此厉害,就在他们一呆之际,又有一名大汉被耶律秀的锁龙鞭给击飞了。

    对付围攻吴崖子的阵型一破,吴崖子迅速出剑,剩下的两个人都被吴崖子的软剑刺中了手腕,他们手中的长刀也躲到了地上。

    耶律秀见那群人落败,她回过头一瞪大眼说道:“吴大哥,是不是将这些人全部杀掉。”

    听到这话,对方那七八名劲装大汉脸上均露出痛苦的表情了,现在他们的人死的死伤的伤,而自己这一方还有耶律秀这个生力军,耶律秀的武功又不在吴崖子之下,只要自己与耶律秀联手的话,那些劲装大汉只怕没有一个人能够生离此地。

    吴崖子望了倒在地上不断呻吟的那几名大汉一眼,然后一挥手说道:“你们走吧。”

    那些大汉本来因为今天必死无疑,但没有想到吴崖子会放他们一马,那些受轻伤的大汉朝吴崖子微微一施礼,接着他们扶着另外几名受了重伤的大汉摇摇晃晃的离开了这里。

    望着地上已经变得冰冷的的四五具尸体,耶律秀一皱眉说道:“那些人的武功好得很呀,不知他们为什么要追杀吴大哥呢。”

    吴崖子叹了一口气说道:“因为他们是受命而来,所以他们才要不惜一切代价的杀死我。”

    耶律秀收起锁龙鞭,怒道:“既然他们要杀吴大哥吴大哥为什么要放他们走呢。”

    吴崖子微微一笑说道:“他们都是童贯派来的,就算是我杀了他们又有什么用,何况他们与我并无仇隙,他们也只是奉命而为吧。”

    耶律秀听了,眼中露出敬佩的目光来,吴崖子见了心中暗叹,他知道自己不是残忍好杀的人,所以他才肯放过那些人。

    不过就算自己把他们全部擒住,用他们来指正童贯暗杀自己,但他想到现在全城的步兵都在童贯控制之下,事后童贯也要有为自己开罪的办法,所以吴崖子才没有多此一举。

    接着耶律秀过来为吴崖子包扎伤口,只见她一边包扎一边说道:“那群人真狠,如果这刀口再深一点的话,只怕吴大哥就小命不保了。”

    吴崖子见到耶律秀一脸伤感的模样,他歉然说道:“妹子放心,我这人是福大命大之人,没有这么容易就轻易挂掉。”

    耶律秀一边为吴崖子擦试身上的血迹,一边含着泪说道:“你还怎么说,要不是我即使赶来的话,你还有命吗,现在汴梁城怎么乱,你却深更半夜的四处乱跑,你想叫人家担心死吗。”

    吴崖子看到耶律秀的关心之情确实发自真心,他不仅感动起来,自己刚去辽国的时候,与她关心处的并不和睦,想不到她今天居然肯仗义帮忙,救了自己的性命。

    吴崖子好奇的问道:“妹子不在上京呆着,怎么又跑到东京汴梁来了呢,你的父皇知道你来汴梁了吗。”

    耶律秀听了没好气的说道:“我都是成年人了,不用什么事情都要向我的父皇报告吧,我之所以会来汴梁,还不是吴大哥给害的。”

    吴崖子心道辽人果然够野蛮的,耶律秀从上京不远万里来到东京汴梁,事先居然并没有通知耶律宏业,这事果然在宋国,只怕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吴崖子接口道:“妹子是想委过于人吧,我什么时候害过妹子了。”

    耶律秀在吴崖子的注视之下,不好意思的一低头说道:“以前吴大哥总是对我说宋国怎么怎么好,所以我在梦中都经常梦到吴大哥所说的南国美景,于是我才偷偷溜到东京汴梁来散散心,再说我也见一见我的好妹子李轩儿在这里过的好不好,秀儿亦想请吴大哥带我在汴梁城好好的玩一玩,所以才来了汴梁,后来我便住在了这趟街的旅店之中,没有想到我在旅店中听到外面有人打斗,出来一看才知道有人企图暗害吴大哥。”

    吴崖子这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过耶律秀之所以肯来汴梁,她一定是为了自己而来的,至于游玩与见李玄儿,那只是她的借口吧,不过想起李超已经投靠了童贯,李轩儿自然也到了童贯麾下了,看来自己就算安排她们姐妹见面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接着吴崖子带着耶律秀一起去自己的驿馆之中,到了自己的住处之后,张岩松闻讯赶来过来,他见到一身是血的吴崖子,惊得差一点下颌脱臼,他更不明白耶律秀为什么会与吴崖子在一起。

    吴崖子便把自己再见李伟之后遇上袭击,后来耶律秀出手救了自己的事情对张岩松说了一遍,,张岩松听了怒道:“想不到童贯居然敢做如此无法无天的事情,可恨的是童贯对付我们,小超居然不提前派人通知我们,我看他早就忘记我们兄弟的结义之情了。”

    吴崖子叹了一口气,世上的事情就是这样,同患难容易,同富贵就难了,李超现在已经为童贯效力了,他整天呆在童贯身边,不会收不到自己与童贯不合的消息,而他居然没有提前通知自己小心童贯,这不能不叫自己感到遗憾万分,如果今天自己不是恰巧遇上耶律秀的话,只怕自己今天夜里就要交代了。

    但吴崖子依然为李超辩解道:“我看童贯知道我们与小超的关系,所以他对我们采取的任何行动都会想办法瞒着小超的,小超对此事不知情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不过今天的事情确实好险,如果我与二哥接头的事情被童贯的人看到的话,那才是真的麻烦了。”

    听吴崖子说起与李伟与自己见面的事情没有被童贯的人给撞破,他们不由得暗叫幸运,而且两个人更是都出了一身的冷汗。

    接着吴崖子由于张岩松说起了蔡京,之后吴崖子正色道:“今天我与二哥见面,知道了一些很多以前不知道的事情,从我们各方面得到的消息,我们可以确定一件事,那就是你蔡京马上要造反了,所以我要马上进宫向宋徽宗说明此事,并叫他做好应付蔡京叛乱的准备。”

    张岩松摇摇头说道:“陛下是什么人三哥还不知道吗,只怕陛下是不会相信三哥的话的。”

    吴崖子一想也是,他接口道:“那我就去见如琴公主吧,此事事关重大,皇宫必然要做出抗击叛军的准备,所以我必需要如琴公主亲自进宫去做宋徽宗的工作,如果蔡京的叛乱阴谋得逞的话,那时我们就要任人宰割了。”

    等吴崖子来到如琴公主会客的密室之中的时候,他发现如琴公主对自己的话有些满不在乎的意思,而且吴崖子求如琴公主约见宋徽宗赵佶的事情,她也遮遮掩掩一拖再拖。

    吴崖子见了一颗心沉了下去,一定出了什么事,如琴公主才会对自己态度大变的,现在在汴梁城中对这荡女影响力最大的便是童贯与高衙内她的两个面首了。

    高衙内应该很难离间自己与如琴公主的关系,难道童贯在如琴公主面上说了自己的坏话,这才使如琴公主认为她与自己联合的话只有死路一条,所以她才对自己态度大改吗。

    吴崖子突然说道:“姐姐如此对我漫不经心的,一定是童贯那厮在姐姐面前说了不少我的坏话,他一定骗姐姐说如果姐姐与我合作的话,一定下场凄凉了。”

    如琴公主听了脸色微变,但她随即掩饰道:“怎么如此,童元帅哪里又说你的坏话了,我连童元帅的面都没有见过呢,他怎么会有机会在我面前离间我们的关系呢。”

    吴崖子察言观色,就知道如琴公主是在说谎,如果她没有私下见童贯的话,脸上不会有如此表情的,吴崖子的心情更沉重了,看来童贯一定也参与了蔡京的叛乱,所以他先派人暗杀自己,又来离间自己与如琴公主的关系。

    虽然说李伟认为童贯不会与蔡京联合,事实上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他到现在才明白蔡京为什么敢公然造反,汴梁城中的守城部队的指挥权掌握在童贯之手,蔡京在没有得到童贯的支持之前,是不敢冒然发动政变的。

    而童贯之所以肯支持蔡京,一定是蔡老贼给了他极大的好处,比如事成之后与他平分天下一类的约定。

    童贯本来就是见利小人,他听了蔡京的承诺之后,这才挺而走险与蔡京联合,而且童贯一定对如琴公主暗示她如果与自己在一起的话,只会是死路一条,兼之童贯向如琴公主许诺只要她听他的话的话,童贯那厮便一定会保护她。

    而如琴公主本来就是没有立场的人,她又贪图童贯的男色,所以她才不理会当皇帝的哥哥,彻底投靠到童贯那一边去了。

    吴崖子担心的事情还不止这些,如果如琴公主把自己暗中密谋对付蔡京的图谋泄露给童贯知道的话,那自己的处境就更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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