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耶律秀双颊一红说道:“我本来是想与吴大哥说正事儿,吴大哥却当众欺负人家,你真是坏死了。”
看到耶律秀欲迎还拒的小女儿神态,吴崖子看的食心大动,虽然他现在有心把一脸艳光且娇柔美丽的耶律秀拉入怀中调笑一番,以满足自己心中不断涌起的欲望,但那样做终究有些不妥,而且刚才自己的举动确实是有些过火了,而且自己的所作所为有失君子本色,难怪耶律秀会脸露不悦之色了。
吴崖子猜想耶律秀的话题一定与耶律浚有关,耶律浚虽然落败,但他一定不会束手待毙的,接着吴崖子不由得暗想起耶律浚对自己的承诺来,他吴崖子差一点就要说出要是自己协助耶律浚造反成功的话,你这千娇百嫩的小美人就是我的女人了,那时我要怎么对你坏这小丫头使坏,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吴崖子笑道:“秀儿妹子一定是担心你的二哥耶律浚吧,妹子放心,你二哥手下最得力的就是释空与完颜阿骨打,现在释空已经离死不远了,他自然不会再去助你二哥,而完颜阿骨打也不是诚心诚意的帮你二哥,我看你二哥已经成了强弩之末,他决计支持不了多久了。”
耶律秀听了一跺脚说道:“如果吴大哥那么说的话,那就大错而特错了,没有人比我二哥更狡猾多智了,他虽然连续落败,但他并不甘心自己就怎么完了,他现在更是守着自己的王子府,企图做最后的一击,再说我二哥虽然落败,但他并不是一点反击的力量都没有,他现在拿着萧元帅的家人威胁萧元帅同他一起造反,而且他已经多次暗中派人胁迫萧元帅了,吴大哥也知道萧元帅的多名娇妻美妾与父母都被我二哥给囚禁了起来,如果我二哥拿此事要挟萧元帅的话,说不定萧元帅为了自己的家人,反而会再次投入我二哥的怀抱,那时我们的处境就危险了。”
吴崖子暗自奇怪,这么重要的消息,耶律浚一定会不叫外人知道的,耶律秀的消息是怎么得来的呢。
耶律秀见了暧昧的一笑说道:“还不是吴大哥你惹的话,也不知是不是我的师姐罗丹被你的花言巧语给迷住了,所以她才偷偷跑来把耶律浚的所作所为告诉我,并要我们早想对策应付我的大哥。”
吴崖子听了心中一呆,但他接着心情轻松了起来,想不到罗丹这小丫头终于迷途知返了,而耶律秀见了吴崖子的表情,在一旁嘲笑他说道:“是不是我的罗师姐受了你的欺负,所以才这么热心的帮我们呢。”
吴崖子立即叫起撞天屈来道:“哪有呀,我连你都没有欺负,怎么会欺负你的罗师姐呢。”
这话一出口,耶律秀的俏脸顿时有红了起来,吴崖子见到两人的气氛如此的尴尬,他换了一个话题说道:“我们还是想一想下一步怎么办吧。”
吴崖子想起耶律浚拿萧可为的家人威胁自己,他不仅大感头痛,但他更怕耶律浚拿巫行云要挟自己。
他没有想到耶律浚在失去了萧可为与释空两大支柱之后,手段依然这么厉害,不过只凭他耶律浚这小子的道行还使不出这么厉害的手段来,一定是完颜阿骨打在背后为他出谋划策了。
这完颜阿骨打可是说是这个时代野心最大的人了,他可不同于隐僧释空那样只是武功过人之辈,完颜阿骨打不但武功登峰造极,他的谋略智慧更是无人能比,要不然此人也不会在日后建立大金并想着吞辽灭宋了。
看来此人不除,耶律浚就很难被彻底制服,这个完颜阿骨打是个比天下任何厉害人物都要可怕的人,而且将来宋辽两国不知有多少平民百姓死在他的魔掌之上,如果自己趁机除掉他,也许以后的北宋就不会丢掉半壁江山了。
想到这里,吴崖子对耶律秀道:“我想令兄拿萧可为的家人威胁萧元帅就范,如此厉害的计策一定是完颜阿骨打那老东西想出来的,看来此人不除,我们就很难扳倒你的二哥,而且完颜阿骨打那厮野心极大,日后必定会成为贵国的大敌的。”
耶律秀点点头说道:“吴大哥说的不错,虽然我与完颜阿骨打虽然只见过几次面,但我却知道那厮有虎狼之心,我亦多次劝我的父兄找机会除掉此人,可是我父兄担心完颜阿骨打死了之后,女真鞑子会在辽东作乱,所以我父皇才不理会我的建议。”
吴崖子听了暗自点头,看来原来耶律秀虽然是女流之辈,但她的眼光之高,着实在耶律浚之上,至于耶律霸与耶律宏业就更不能与她相提并论了。
如果她身为男子的话,只怕比耶律浚耶律霸更适合做辽国的大汗,不过耶律秀之所以这么恨完颜阿骨打,也可能是与完颜阿骨打曾经调戏过她有关。
耶律秀这样的姿色在辽国之中可以说是除了玉玲珑之外,可以说无人能及的美人了,而完颜阿骨打虽然雄才大略,但他却也是个好鱼色的家伙,再加上耶律浚那别有用心之徒在一旁推波助澜,说不定耶律浚又会向把耶律秀许给自己一般将耶律秀许给了完颜阿骨打,于是完颜阿骨打便会寻机企图推到耶律秀这小美女。
而耶律秀花儿一般的小丫头,自然不愿意被完颜阿骨打这样的老头子给糟蹋了,所以她才这么恨完颜阿骨打这老色鬼,不过完颜阿骨打确实是宋辽之间最大的危险,如果自己能在这里干掉他的话,那是再好也没有了。
吴崖子笑道:“眼下就有一个机会可以干掉完颜阿骨打,只要此人一死,辽国才真的稳如磐石。”
耶律秀虽然恨完颜阿骨打,但她心中却没有除掉完颜阿骨打的想法,因为完颜阿骨打是在太可怕了,而且他一死,整个辽东说不定立刻就会起兵反抗辽国。
耶律秀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也想杀掉完颜阿骨打,但一来他的身手太厉害,只怕他不在我的师父玉玲珑与隐僧释空之下,二来他一死的话,只怕辽东的局面会变得难以收拾。”
听耶律秀这么一说,吴崖子已经知道她已经被自己的言行打动了。
于是吴崖子笑道:“完颜阿骨打虽然武功厉害,但我们只要调集大量精兵,并使用强弩一类的攻击型武器乱箭齐发的话,还是有机会干掉他的,只要完颜阿骨打一死,辽东便会群龙无首,就算其他人再起兵叛乱,他们也都是一群乌合之众,所以那些女真鞑子最终也无法对抗贵国的精锐骑兵,相反要是完颜阿骨打逃掉的话,以他在女真人心中至高无上的地位,必能将整个辽东的女真人纠集起来,那时我看贵国才真的麻烦了。”
耶律秀秀目之中精光一闪说道:“好吧,只要吴大哥有把握的话,我们就趁机干掉完颜阿骨打那野心家吧,而且我还可以动员我大哥协助我们一起动手,等完颜阿骨打一死,我们宋辽两国便可达成永久性息兵合约,那样我们宋辽的所有人便可以高枕无忧的享受这太平盛世了。”
吴崖子想起百年后所向无敌的蒙古军团,便不由得暗自叹气,不管辽国宋国,金国西夏的人现在怎么打生打死,只要蒙古铁骑横空出世,那时中华大地上所以的王国都会全部沦落在蒙古军团的铁骑之下。
不过就算现在把蒙古军团的事情说出来,只怕现在任何人都不会相信名不转经传的蒙古人会有那么厉害的一天,他同时暗叹无论一个人有多么大的智慧,也不会预料的以后时局的发展,这当然也包括一代枭雄完颜阿骨打在内了。
听了耶律秀的话,吴崖子暗暗点头,看来她的眼光与气魄,实在非耶律浚与耶律霸那两个草包可以相比的,只要她站在自己这一边,外加上有实际军权的耶律霸,看来想要干掉完颜阿骨打也不是什么难事,就算完颜阿骨打浑身是铁又打得了多少钉儿呢。
于是吴崖子集结雷霆战队的所有特战队员,与耶律秀兄妹,外加萧元帅来到了耶律浚的王子府的城下。
这时耶律浚王子府的城楼上突然推出十几名狼狈不堪的年轻女子与一对老两口,不用说也知道这些人是萧可为的那些娇妻美妾与他的双亲了。
那些年轻妖艳的美女一个个被困得如同粽子一般,再加上她们现在花容失色的模样,这很难使人把她们现在的惨状与过去天姿国色惹人怜爱的可爱模样联系在一起。
吴崖子仔细观察了一下,耶律浚的王子府四周都是高高的围墙,再看这王子府如此高大坚固,就如同一个城中之城一般,看来要攻破如此一个坚城也的确不容易,怪不得耶律浚要把这里当初是自己最后的一个据点做垂死挣扎了。
而且萧可为的双亲与十几名娇妻美妾都落在了耶律浚的手上,如果自己现在攻打耶律浚的王子府的话,最先丢掉性命的便会是萧可为的家人。
这时耶律浚在几名大汉的簇拥之下,脸色铁青的来到了城楼上,而暗算巫行云的萧鼎山便屹立在耶律浚身边保护他。
吴崖子见了萧鼎山,自然而然的就想起失踪了好些日子的巫行云来,如果一会耶律浚拿巫行云威胁自己的话,只怕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了。
再看现在耶律浚愁眉苦脸的模样,吴崖子不仅暗自猜想耶律浚的脸色为什么这么难看,这与耶律浚过去神采飞扬的模样判若两人。
只听耶律浚在城楼上朝下面喊道:“请萧元帅过来答话。”
吴崖子与耶律秀听了不由得心中一沉,耶律浚果然拿萧可为的家人来逼迫萧可为了,萧可为手下有三万草原骑兵,他们最擅长攻城与野战。
相比之下,吴崖子与耶律霸手下的兵马则差了许多,如果耶律浚拿萧可为的家人威胁他投降的话,那自己与耶律秀等人就休想扳倒耶律浚了。
就算萧可为不向耶律浚投降,但他因为自己的亲人都在耶律浚手上,所以他也不敢命令他的手下攻城的,不然的话,他的娇妻美妾与他的双亲亦都会人头落地,不管萧可为是怎么自私的一个人,他都会有人的情感的,所以他不会置自己的亲人与不顾。
听了耶律浚的话,果然见萧可为为无奈的走到人前,他勉强朝城楼上的耶律浚一拱手说道:“二殿下有何吩咐。”
耶律浚听了面露凶光道:“嘿嘿,想不到萧兄几天前还与我立下毒誓,要助我夺得帝位,但你转眼之间就背叛了我,真是世态炎凉呀。”
萧可为听了无奈的说道:“末将之所以背叛二殿下,责任好像也不全在末将身上吧。”
萧可为这么说就是在指责耶律浚在他们处于蜜月期的时候,耶律浚就暗中派人擒拿自己的家人的事情来与耶律浚说事。
耶律浚听了自知理亏,而且这也不是争论的时候,于是耶律浚大声叫道:“过去的事情谁对谁错我就不说了,只要萧兄今天肯反戈一击,与我一起破了耶律霸等人的叛军,那时我便会放了你的家人,而且我还会叫你做辽国的兵马大元帅,你看这样可好。”
萧可为此时当然不会相信耶律浚的任何话了,而且他知道耶律浚败局已成,他哪里还会听耶律浚的话并与他一起完蛋呢,但是他的家人毕竟还在耶律浚之手。
于是萧可为无奈的说道:“二殿下叫我协助殿下对付大王子,此事万万不能。”
耶律浚听了脸上闪过一丝杀机,他拔出腰刀,然后把腰刀放在了萧可为父亲的脖子上冷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只有杀光你的家人了,嘿嘿,你的所有家人都会在你的眼前掉脑袋,我倒要看看你小子到时怎么收场。”
李超见到耶律浚使出如此卑鄙的手段,他把嘴凑到吴崖子耳边说道:“这个耶律浚也太不是东西了,我看就叫四哥一箭射死他算了。”
吴崖子听了苦笑道:“小超的主意虽然好,但却难以奏效,从我们这里到城楼上有一千多米远,就算四弟的劲箭可以射到,等到箭头射到了城楼上时也是余势已衰,而且耶律浚手边有不少持着巨盾的武林好手,所以四弟的劲箭还是奈何不了他的,而我们一但失手的话,势必会彻底激怒耶律浚,那时他立即就会杀光萧可为的所有家人,萧可为的家人一但全部死在他的眼前,说不定萧可为会因此疯掉,那样的话我们就得不偿失了。”
李超知道吴崖子说的也都是实情,他叹了一口气退到了一边,这时萧可为大叫道:“如果二殿下能够放过我的家人的话,我便不参加今天的任何军事行动,这么做也算报答二殿下的好意了,但是二殿下要是执意要趁机杀害我的家人,那我立即便会我的家人报仇雪恨,率领大军踢平你的王子府。”
吴崖子听了之后,暗想就算自己站在萧可为的立场上,亦只有这么办了,自己总不能逼着萧可为不顾自己家人的生死强行攻城吧,但他又随即想到萧可为的精明厉害之处。
萧可为这么一说,一来可以保护自己的家人,二来可以使自己置身事外,等到耶律霸与耶律浚分出胜负之后,他便可以向胜利的一方投诚了。
耶律浚虽然对这个结果不太满意,但是这么一来,自己也可以少了萧可为这样一个大敌,而如果自己现在杀了萧可为的家人,萧可为无路可走之下,说不定会与自己同归于尽。
于是耶律浚笑道:“既然如此,我就先收拾了我的大哥,再与萧兄把酒言欢吧,耶律霸,你小子有本事就强行攻城吧,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小子有几斤几两。”
耶律霸与吴崖子对望了一眼,他们都感到事情有些棘手,没有了擅长野战攻城的草原铁骑的支持,他们想要强行攻城,只怕会付出极大的代价。
吴崖子的雷霆战队凭着射钩强行登城也不是什么难事吗,但在耶律浚城上守军滚木雷石的攻击之下,自己的雷霆战队必然损失惨重,自己可不能为了辽国的内政,便把自己的兄弟的性命全搭上,于是吴崖子索性来个低下头不语。
耶律霸见了暗骂吴崖子没义气,但他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于是耶律霸一咬牙说道:“就请吴兄给我晾阵,我派人攻城去擒下耶律浚那小子吧。”
就在耶律霸想要攻城之时,城楼之上突然一阵混乱,一名辽兵居然突然闯到耶律浚近前,并把一把弯刀横在了耶律浚近前,那人出手之快,连一旁的萧鼎山都来不及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