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吴崖子连连摆手说道:“四弟千万不可如此,小超与那长腿美女两人之间是公开的比武较量,如果我们见到小超不敌那名辽国公主,便暗箭伤人的话,只怕会激起辽人的公愤,如果那时辽兵趁机对我们实施围歼的话,我们兄弟保准没有一个人可以活着离开这里,而且辽人事后还可以振振有词的说是我们偷放冷箭在先,他们歼灭我们只是出于自卫。”
张岩松当然不知道吴崖子的真正用意,他还因为吴崖子是在就事论事,听了吴崖子的话,张岩松顿时显得有些一头莫展。
吴崖子笑笑说道:“我看那辽国公主也不是傲狠好杀之人,就算她胜了小超,也未必会杀死他,说不定我们是白担心一场吧。”
张岩松不再说什么,他心中自然希望事情被吴崖子言中了,耶律秀听了李超的挑战,依然是坐在马上一动未动,她的眼中却露出不屑的表情来,仿佛李超根本不配与她过招一般。
李超见她不鸟自己,他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妹子请了,李超这里有礼了。”
说罢李超拔出钢刀,然后轻轻一跃,整个人如同一只大鸟般徐徐落在了草地上,见到李超露了这一手,不少辽兵与女儿军为李超纷纷叫起好来,雷霆战队的特战队员一个个更是叫的嘶声竭力。
只有吴崖子与张岩松面露难色,因为只有他们才两人才知道耶律秀的真正实力,而李超一副洋洋得意,并不把耶律秀放在眼里的模样,只怕他小子今天会吃大亏。
耶律秀朝自己身边的那名副将打扮的女将使了一个眼色,那名漂亮的辽军女将越众而出,大喝一声说道:“无礼的淫贼,你这厮怎么配与公主交手呢,就有我来教训教训你小子吧。”
李超见出头的是那名刚才与自己斗口的那名美丽的辽军女将,他心中暗自高兴,虽然他一向为人十分自负,但他想到有吴崖子在这里,无论武功还是相貌,自己都不如自己的三哥吴崖子,所以哪轮得到自己去泡那国色天香的辽国小公主呢,但是这名副将的姿色与那名美丽的小公主相比,也差不了多少,而且她的胸部比那小公主还更加的丰满一些,这一点很对自己的胃口,不如自己就占占这小丫头的便宜。
于是李超大笑道:“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刚才冒充本人老娘的那个野丫头,你这小丫头要动手的话,那便放马过来吧。”
吴崖子见到耶律秀使眼色找人替下她,他这才松了一口气,虽然自己不知道那名辽兵女将的实力,但她的身手应该比耶律秀差远了,这么说的话,李超就算胜不了那丰满的小丫头,但他要自保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吧。
那名辽国女将气得一跺脚说道:“你这淫贼要打就打,唧唧歪歪的干什么。”
李超也是好鱼色的人,现在有此机会,他那里还不趁机大占对方的便宜,于是他猥亵的说道:“姑娘这话就说的不对了,本人对天发誓,我可从来没有淫过你,虽然我心中早有如此打算,但我还没有来得及实施,等我淫过了姑娘你之后,那时你再称呼我为淫贼这才算是名副其实。”
那名辽国女将气得胸脯不断的起伏,这更叫李超等色男看的直流口水,只听远处耶律秀气定神闲的说道:“轩儿,你只管动手就是了,哪里与他来的这么多废话。”
那名叫轩儿的女将一听也对,自己刚才是被他给气糊涂了,自己只管教训他也就是了,听他胡说八道干什么,说罢那名女将从腰中抽出圆月形的弯刀,接着她如一只狸猫般跳下了马背。
李超大笑道:“姑娘且慢,我还不知道姑娘芳名,来自何门何派呢。”
辽人可不想汉人一般忌讳把自己的名字告诉别人,所以那名辽国女将气呼呼的说道:“你这淫贼听好了,我是公主的副将,名叫李轩,我的武功也是公主亲传,来日你到了阴曹地府,也知道是死在谁的手上,不至于做糊涂鬼。”
李超听了大笑道:“原来妹子叫李轩,想不到妹子是小公主的徒弟,那好极了,我的武功也是三哥亲传,我就代替三哥打着一阵,你就代替你们家公主,我们两个人来比试一下,也叫世人知道究竟是我三哥的徒弟厉害,还是你辽国小公主调教出的徒弟厉害。”
吴崖子听到那名副将自称自己姓李,他暗道契丹姓氏里面没有李姓呀,汉人之中姓李的倒是有不少,莫非这名女子是汉人而不是契丹人,如果她是汉人的话,耶律秀怎么会把她用作自己的副将呢。
这时李超与李轩儿已经斗在了一处,别看李轩儿平时一副娇滴滴的模样,单一动起手来,她的刀法却是既好看又实用,而且她的刀法显然在李超之上。
要不是李超仗着自己是男子,力气远比对方要大的多的话,只怕她早就落败了,而且李超手中经过自己加过特殊金属制成的宝刀,居然削不断对方小巧的弯刀,显然李轩儿手中的弯刀也不是凡品,所以才不惧李超手中用于马战的长刀。
接着李轩儿的刀光不断的闪烁,她的刀光隐隐把李超困在了核心,虽然李超一时之间不至于落败,但任何人都看出李超其实已经落入了下风。
吴崖子与张岩松对望了一眼,他们想不到耶律秀居然可以调教出如此厉害的徒弟来,以此类推的话,这耶律秀的身手更是高深莫测了。
张岩松着急的说道:“我看小超不是那名辽国女将的对手,我们要想个办法帮他一把才是。”
吴崖子淡淡说道:“凭真本事李超还不是那名辽国女将的对手,他小子有今天也是他自作自受,谁要他平日里只会偷香窃玉,可是练起武功来就只会偷懒,现在知道吃苦头了吧。”
张岩松捧腹大笑道:“三哥不是说你自己吧。”
吴崖子见到张岩松在众人面前揭自己的老底,要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自己真想饱揍他一顿。
于是吴崖子一瞪眼说道:“虽然我见了漂亮的小妞就想泡,可是我武功好呀,小超那两下子,怎么能与我相提并论呢。”
张岩松听了答道:“三哥说的是,可是小超现在的处境着实不妙,再说他冒充你的徒弟,如果他被人打败了,三哥的脸上也不好看吧,反正他也是你的兄弟,你要是不管就随便你吧,我一个人又操什么心。”
吴崖子当然不会对李超置之不理,其实他刚才也一直在为李超如何摆脱困境想办法,现在他见到张岩松挤兑自己,于是一晃脑袋说道:“你先过去把李超叫过来,我传他几首神功,说不定可以叫他小子反败为胜。”
张岩松一呆说道:“他们现在斗得正欢,我这么能把李超叫过来呢,再说李轩儿那小丫头也不会同意我们这么做的。”
吴崖子听了拿刀把一敲张岩松的脑袋说道:“我说老四你就不会动动脑子吗,难道你小子只会把脑袋当屁股用呀。”
张岩松想了半天才道:“有办法,现在天这么热,我只要说叫小超会来喝口水,便可以趁机把他叫回来了。”
接着张岩松拍马朝李超与李轩儿交手的地方走去,李轩儿见到张岩松走了过来,她想起张岩松骇人的神箭,于是林雪儿立刻退到了一旁。
接着张岩松说明了来意,由于天气太热,李轩儿的全身都已经香汗淋漓了,她的胸前后背更是被汗水给湿透了,里面峰峦诱人的美景更是若隐若现,看的张岩松这不惧女色的铁汉都脸红心跳起来。
李轩儿这小丫头也的确渴坏了,再说她与李超也没有什么深受大恨,所以她便同意了张岩松的提议。
回到雷霆战队的队形之中,李超喝了几口水说道:“想不到那名雌鸟如此厉害,要不是四哥聪明,只怕我现在已经落败了。”
吴崖子故意喷他道:“小超刚才不是还想挑战辽国的小公主耶律秀吗,现在怎么连她的徒弟都对付不了,如果出手的是耶律秀的话,你的小命早就不保了。”
李超吐了吐舌头说道:“我怎么知道那辽国公主如此厉害,只看那辽国公主调教出来的徒弟都如此厉害,就算给我天大的胆子,我以后也不敢与她本人交手了。”
吴崖子与张岩松还是头一次见到李超变得如此谦逊,他们不仅相视大笑了起来。
李超却在一旁苦恼的说道:“我都不知道怎么应对眼前的危机,你们却还有心情笑我,这还算什么兄弟。”
张岩松斥责他说道:“你小子现在又来怨我们,要不是小子强自出头,怎么会落得如此的局面呢。”
这时对面的李轩儿喝了几口水之后,又在广场上朝李超叫战,吴崖子没有心情与李超瞎扯,于是他正色道:“眼下之计,我们只有赌一把了,一会小超与李轩儿那小丫头交手的时候,不要理会她的攻势,你只管进攻那小丫头也就是了。”
李超听了不由得一呆,他暗想要是那小丫头一剑刺过来,我不理会的话,那我岂不立即挂了,张岩松却在一旁叫起好了,显然是他领会到了吴崖子的用意。
原来吴崖子早就观察出这些女子军团根本不是什么正规的军队,她们只是一群喜欢胡闹的小女孩罢了,而且看她们的神情,应该是从来没有上过战场,就算李超伸着脖子叫那小丫头拿刀去砍,只怕她也没有杀人的胆量。
张岩松虽然外边粗鲁,但他却是十分聪明之人,于是他便把吴崖子的用意对李超解释了一遍,李超可没有吴崖子张岩松两人的信心,但他现在也只有硬着头皮上阵了。
李轩儿一刀斜着朝李超肋下刺了过来,李超毫不理会,而是反手刺李轩儿小腹,李轩儿轻巧的避过这一刀,她的弯刀已经刺到了李超肋下的衣服边上,但她却收刀不砍。
吴崖子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赌对了,李轩儿见李超毫不理会自己的弯刀,她不仅大叫道:“喂,我的刀快要刺得你了,你怎么不躲呀。”
李超不怀好意的笑道:“妹子如果舍得杀我这大帅哥的话,那就只管刺吧。”
李轩儿虽然气的小脸通红,但她毕竟没有杀过人,所以她连续几次把弯刀刺到了李超身边,又都主动撤了回去,一时之间,李轩儿被李超的怪招逼得手忙脚乱。
女子军团的那些小丫头见了,顿时起起哄来,有的大骂李超不要脸,更有人直接骂起娘来。
吴崖子与张岩松两个人则面面相觑,他们想不到这群小丫头年纪轻轻,一个个却又如此粗俗,她们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当众骂大街,这比起现代那些野蛮女生来只怕也毫不逊色。
这时耶律秀娇喝一声说道:“轩儿你先退下。”
李轩儿听到耶律秀的命令之后,气呼呼的退到了一边,李超则把那双贼眼落到了李轩儿因为剧战而不断起伏的美胸上。
李轩儿见到李超现在还大吃自己的豆腐,她差一点又要上前教训李超,但她想起李超刚才的无赖招数来,她还真不知道如何应付,所以她又不敢上前。
就在她不知所措之时,李超朝李轩儿一抱拳说道:“妹子的刀法果然厉害,刚才差一点吓得我叫娘,这一战是我输了。”
听李超主动认输,女子军团的那些小丫头的情绪才平复了下来,而李轩儿见到他肯自动承认不敌自己,也算给足了自己颜面,她眼中的怒气不仅消了不少。
吴崖子暗想李超这一手玩的的确很漂亮,他几句话便把两人之间的决战化为了两人之家的男女游戏,而且他更知道什么时候急流勇退,要不然下一个出手的是耶律秀的话,那他就麻烦了。
由于李超这么一搅,吴崖子与耶律秀的决战也被含糊的盖了过去,就在人们想看看耶律秀还会不会向吴崖子挑战的时候,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大汗来了。”